探讨语言焦虑成因的主要目的之一是要找到相应的应对策略。 2.1学生可采用的应对策略Hembree(1988)认为焦虑的医治措施集中于三类:一、认知法(cognitive approach)。采用该法的学生相信课上出现的思维干扰是语言焦虑的元凶;二、心理感情法(effective approach)。采用该法能使学生尝试改变其对课堂学习与焦虑间不自觉的负面联想;三、行为法(behavioral approach)。采用该法的学生认为提高其糟糕的学习技能可减轻语言焦虑。基于Hembree(1988),Kondo&Yang(2017)将所收集的日本大学生的七十种具体的应对方法分为以下五类:一、准备型(preparation)。具体指学生“通过改善学习策略控制逼近的威胁”(Kondo&Yang 2017:262),比如更努力学习、上课更专心等。这些方法可以提高学生的语言能力和水平。Hembree(1988)认为学生能力提高,焦虑程度越低的观点支持这类对策;二、放松型(relaxation)。比如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做深呼吸等,目的在于减轻身体的焦躁症状;三、积极想法型(positive thinking)。比如为自己打气,积极看待所犯的错误等。这类对策也符合Young(1991)的观点,即良好的学习信念和自信能降低语言焦虑;四、同伴求助型(peer seeking)。找到同病相怜的同学,知道自己不是唯一感到焦虑的人能使一些学生提高自信心并拥有安全感,从而降低自身焦虑。五、放弃型(resignation)。如弃学、逃课等,以避免接触的方式减少焦虑。笔者的调查显示,中国学生使用的语言焦虑应对策略与Kondo&Yang(2017)的探讨结果十分类似,唯一的区别在于没有中国学生报告使用过放弃型策略。这很可能是由于英语是中国大学生的必修科目且英语四、六级证书当前普遍与学位挂钩,因此对中国学生而言放弃英语学习是不现实的,学生们选择的是他们认为真正能减轻当前自身语言焦虑的有效对策。
2.2教师可采用的应对策略虽然学生们自己采用某些应对策略,他们仍然普遍认为教师可以帮助他们减轻自身的语言焦虑(Price 1991)。Young(1991)和其他探讨者(如Horwitz et al.1986;Foss&Reitzel 1988;Crookall&Oxford1991;Price 1991)对教师采用对策帮助学生减轻焦虑的建议如下:一、针对个人焦虑和人际焦虑。Price(1991)建议教师先让学生在小组内发言,然后再面对全班发言。Foss&Reitzel(1988)建议教师让学生们在黑板上列出一张焦虑清单,以便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焦虑的人。Young(1991)认为教师应为学生参加补习及语言实验室的活动提供机会,并鼓励他们做自我练习;二、针对学生不切实际的语言学习观念。Foss&Reitz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