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愤学俄语缅怀斯大林同志
外语论文网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盛行学习俄语,每年都有数百人在北京留苏预备部培训后,前往苏联学习。“全民学俄语”是上世纪50年代俄语风靡中国一时的写照,不少人的境遇随即与俄语紧密联系在一起。 【痴迷】 发愤学俄语缅怀斯大林同志 我上中学时,学了6年俄语。那时,人们充满了对苏联的热爱,包括我们这些学生,因而,我们也都爱学俄语。初一刚开始,我才学会几个俄语单词,一天在路上碰到一个骑车的苏联人,立即用俄语大喊了一声“同志”。他马上停车看我,这说明我的发音还行,他听懂了。这个事发生后,我学俄语的动力就更大了。 我上初三时,斯大林逝世。记得是1953年3月5日那天,我们正在上课,学校的大钟突然响起。平时,钟声都是“当!当!当!”响,可这天却是“当当当!当当当!”三声连响,声音也比平时大而急促,这是紧急集合的钟声,一定是出大事了。全校师生跑到操场集合,只见校长站在领操台上,眼含热泪,用颤抖声音说“伟大的斯大林同志与世长辞了”。听到这个噩耗,我们当时的感觉就是仿佛天要塌了,马恩列斯都没了,共产主义事业可怎么实现啊?我和很多同学急得都哭了。后来,我们学俄语更加发愤,俄语论文题目,觉得这样才能对得起逝世的斯大林同志。 进入高中后,我学俄语的兴趣更浓。记得在高三时,我的俄语水平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我之上的这个人是班上的俄语课代表,他天天听俄语广播。不过我学俄语也是胆子大脸皮厚,俄语课老师提问时,别人都低头躲开老师的目光,我却总伸长脖子抬起头看着老师,希望他问我,让我好显摆显摆自己。 在学俄语的过程中,我还对俄语歌曲产生了浓厚兴趣。中学时学会的俄语歌《喀秋莎》,我参加工作后,在单位演唱过多次,都得到过热烈掌声。人人都说我唱歌时,歌声里的俄语味儿挺浓的。其实,我这俄语味儿是在六年中学时代的“俄语热”里慢慢熏陶出来的,就像熏鱼熏肉,工夫到了才有好闻的熏味儿。 【遗憾】 和苏联姑娘通信没上成大学 “苏联老大哥帮助我们建设新国家”,从小我就在这样的歌声中长大,对苏联有一种特殊感情。上高中时,我开始学俄语,非常用功,一心想做一名中苏友谊的使者。 为了进一步提高俄语成绩,在我国一家少年报纸举行的与苏联学生做朋友的活动中,我与苏联女中学生莲娜成了笔友,我们互相用俄语写信,介绍自己的学习和生活情况。莲娜寄给我不少苏联的风景照片、初级俄语读物如《克雷洛夫寓言》,还有植物标本和苏联邮票。后来,我还先后介绍两个成绩优秀的同学与莲娜的同学通信。 1964年,我高中毕业,高考填报志愿时,我的第一志愿就是北京外国语学院俄语专业。然而事与愿违,我和另外两个与苏联学生通信的同学都没考上大学,虽然我们成绩很好,但政审不合格,有关人员说我们“政治敏感性不强”。原来,我高中毕业前,中苏关系已经开始恶化,《人民日报》发出了9篇评论苏联共产党的社论,如《苏共领导同我们分歧的由来和发展》等,但我们不知道这些事情,依然与莲娜等人保持书信来往。 高考落榜后,我下乡到农村接受再教育10余年。“文革”中,我烧掉了莲娜的所有来信,以免留下后患。返城后,我在县卫生局工作,想起当年学俄语的经历,我订阅了一些学俄语的杂志,想自学俄语,但后来感觉学俄语对自己没有什么用,只得作罢。 【坚持】 蹲茅坑译《游击队歌》 1977年夏季,“文革”的瘴气还没散尽,遭一个工农兵学员陷害,我在长沙一所高校工作时,被关押过一段时间。关押期间,我费尽心思,利用我学过的俄语,翻译了一首《游击队歌》。 一天,看管我的学生把一张《游击队歌》曲谱丢在地上,这首歌是贺绿汀作词作曲的,我信手拾起试着哼唱,歌曲里透出的游击队员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概,一下子吸引了我。我不由自主地萌发出将它译成俄语版的欲望。一次,我正在修改译稿,学校保卫处长来了。他一把将译稿夺去,看了正面看反面,顺着看了倒着看,确认译稿的内容没有政治问题才作罢。但是,他认为我被关押还“不务正业”,放出狠话“再译就送你去劳改”。从此,我只得偷偷地进行翻译,晚上睡觉时打腹稿,白天则利用蹲茅坑的机会做记录,做记录时,还得偷偷提防在外面监视的学生。 我被关押期间,刚开始是由妻子送饭,送一次管7天。夏天气温高,饭到第二天就馊了,再过几天变得酸臭,但我也只得用酱萝卜送饭强咽下。后来,妻子太忙而改送大米,我只得用自来水泡米,细嚼慢咽充饥。几顿下去,我拉稀了,频繁往厕所跑。看管的学生嫌我上厕所的次数过多,不再像以前那样跟着我,这样正中我下怀。 几经波折,我的俄语版《游击队歌》有模有样了,从内容、节奏、韵脚和音乐形象等来看,它和原作非常吻合。后来,这首俄语版《游击队歌》刊登在1982年第8期的华中师大《中小学外语》上。现在,它已经走进了不少中学校园。 ,俄语毕业论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