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俄罗斯社会团体在促进国家民主政治发展方面发挥着巨大影响:促进国家民主政治制度建设、培养民众的民主意识和政治参与意识、改变传统的政治文化、完善民主选举制度并提供技术支持。除这些积极方面外,还应看到一些有西方背景的社会组织成为培植亲关势力、西化政治精英、扶持反对派、暗中破坏经济社会发展、作用政局稳定、收集情报、控制媒体舆论、干预选举等活动的载体,对俄政治民主发展产生消极作用。 (四)完善民主选举制度并提供技术支持 选举制度是民主制度的核心,俄语论文题目,完善选举制度关于完善民主制度无疑具有极为重要意义。俄罗斯的很多社会团体为完善民主选举制度和选举的技术支持发挥了重要影响。成立于1995年的俄罗斯本土社会团体“有效政策基金会”是专门从事民主政治选举宣传、咨询选举问题的著名机构之一。自成立之日起,它就致力于在选举活动中提供政治咨询、为选举提供大众传媒宣传和为政治选举提供信息略论服务等技术支持。基金会的首次活动是参与“俄罗斯公众大会”组织在1995年的杜马选举。当时,基金会主要为公众大会及其领导人进行舆论宣传和选举的技术支持。在1996年的总统选举中,基金会为叶利钦进行竞选策划和宣传,并一举声名鹊起。1999年基金会参与到“右翼力量联盟”的杜马选举和基里延科竞选莫斯科市长的选战中。同时,基金会的创始人及总裁帕夫洛夫斯基还与俄罗斯总统办公厅建立了密切的合作关系。在2000年3月的总统大选中,基金会更加积极地参与到普京的竞选阵营中,帕夫洛夫斯基从而确立了“克里姆林宫灰衣主教”的地位。 为完善俄罗斯民主选举制度发挥了重要影响的美国国家民主探讨所驻俄机构在俄境内许多地区都建立了选举人权益保护联合会,分期培训选举监督员,以完善俄罗斯的选举制度。目前,这家探讨所驻莫斯科办事处正积极、广泛地收集有关俄罗斯国内局势的信息,与俄罗斯社会政治团体加强交往,并在组织、培训及技术方面给予支持。而福特基金会自1989年起大力参与俄罗斯的选举制度改造进程,在俄罗斯及其他独联体国家的民主选举过程中大显身手。福特基金会在俄罗斯主要从事完善民主选举制度和公民社会发展主要特征方面的探讨,并在解决社会问题、加强民主、维护人权等问题上发挥了比较关键的影响。 二、对政治民主发展的消极作用 近年来,社会团体在对俄罗斯民主政治发展起到积极推动影响的同时,也凸显出一些消极的作用,特别是某些有西方背景的社会团体打着民主和人权的旗号,干预俄罗斯政治选举,对俄罗斯国家政治稳定构成一定的威胁。 (一)培植亲美势力,西化政治精英 俄罗斯为推进政治“多元化”和“民主化”进程,希望借助于西方社会团体成熟的经验、充裕的资金来推动本国社会团体发展。但某些社会团体打着民主和自由的旗号,实际上却是受命于某些西方国家。这些社会团体主要通过邀请出国访学、演讲、交流等方式,暗中以各种手段变相贿赂俄罗斯各界精英。这样,一方面可以借机收集俄罗斯政治、经济、社会的各种情报,同时也试图对俄罗斯各界精英施加作用,对其进行宣传和说教,以达到培植亲美势力,西化俄罗斯精英的目的。如社会团体“旋转俱乐部”,尽管其表面以帮助俄罗斯建立自由民主的“公民社会”为目标,但其主要任务是吸纳俄罗斯政治精英,并在其中培养亲美势力,为西方在俄罗斯政治生活中发挥更大的作用力培育基础。具有美国背景的“公民倡议中心”的主要目的也是在俄罗斯各界精英中培植亲美力量,他们提供资金邀请俄罗斯政治、经济和军事等领域的精英赴美学习、深造,趁机向其宣传美国的民主思想和方式,培养其亲美情结。俄罗斯境内的“国际教育委员会”也执行着同样的任务。该委员会通过选派俄罗斯地区精英赴美和其他西方国家学习的方式,对其进行美国式教育,灌输美国政治理念,旨在保持并拓展美在俄罗斯作用力。索罗斯基金会也同样负有这样的使命,该基金会通过各种方式对俄罗斯精英、大众媒体、青年和社会团体进行“美国式”改造。 (二)收集情报,控制媒体舆论。干预选举 在俄罗斯,许多有西方背景的社会团体自成立以来,对俄罗斯的现实问题十分重视,经常组织召开研究会,假借科研学术之名邀请俄罗斯国内外权威专家讨论俄罗斯政治、军事、文化、人权等领域的现实问题,比如民主及政治制度、人权状况、公民社会、民族关系等问题,实则是为了收集情报。他们对研究会上收集的信息和情报加以整理,撰写探讨报告,并提出相应的评价和建议,将这些报告提交给美国政府、国会和情报机关,为美国政府制定对俄政策提供参考。曾为独联体“颜色革命”主要组织者之一的美国国家民主探讨所中,就有美国情报背景的成员,其主要任务是搜集俄罗斯政局发展的相关情报。目前,国家民主探讨所一方面努力与俄罗斯各社会运动的领袖保持密切联系,另一方面积极向俄罗斯各级选举委员会进行渗透,拉拢委员会的领导人。与此同时,国家民主探讨所还极力在俄罗斯立法和执行机构内部培植亲美势力,进而掌握和诱导俄罗斯民众的选举倾向。 (三)扶持反对派,伺机重演“颜色革命” 社会团体在“颜色革命”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无论是2003年底格鲁吉亚发生的“玫瑰革命”,还是2004年底乌克兰的“橙色革命”或是吉尔吉斯斯坦的“郁金香革命”都可以看到社会团体的影子。“颜色革命”都是在西方国家的纵容和支持下,利用社会团体广泛的社会作用和社会动员能力,借选举之机扶持反对派,鼓动“街头政治”,推翻原亲俄政权,推举出合乎西方利益的领导人。随后,美国及西方各国又把矛头直指俄罗斯,对其内政和人权问题进行批评和干预,并试图故技重施,利用各类社会团体暗中支持反对派,伺机在俄罗斯重演“颜色革命”。很多有西方背景的社会团体都在俄罗斯资助自由派与改革派政党的发展,从组织培训、舆论宣传、技术支持及竞选资金等方面予以帮助,并竭力做好有关正常分支机构的工作,以使其在各种竞选活动中发挥更大的作用。另外,与俄罗斯的青年团体、妇女团体加强联系,重点是向年轻人灌输西方的政治理念和价值观,为未来在俄罗斯制造“革命”培养后备军。 (四)试图控制俄经济发展,作用俄政局稳定 俄罗斯境内的很多西方非政府组织,表面上遵守俄罗斯法学法规,以帮助俄罗斯经济社会发展为幌子,暗中却进行了大量敌对活动,给俄罗斯国家安全与政治稳定造成一定威胁。他们一方面通过各种手段控制俄罗斯石油、电力、铁路、粮食等重要产业,试图扼制俄罗斯的经济命脉,作用俄罗斯政治稳定;另一方面通过收购媒体,作用舆论,误导民众,对俄罗斯社会发展产生作用,威胁俄政局稳定。索罗斯基金会曾是原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和独联体各国反对派的主要赞助者,在东欧巨变中发挥了巨大影响。目前,该基金会正在俄罗斯扩大自己的作用范围,其活动涉及经济、社会、科技等诸多领域,借机提升美国在俄罗斯的作用力,试图作用俄罗斯政局稳定。实际上,索罗斯基金会的破坏活动早在20世纪90年代就已开始:一是借私有化之机控制俄罗斯大量公司。索罗斯被许多著名的西方专家奉为通过投机手段操控世界金融的“教父”。当时,几乎所有发生在俄罗斯的大规模金融投机活动都有索罗斯基金会的参与,结果它控制了俄罗斯很多大型公司的股份。二是向俄罗斯科技部门渗透。索罗斯基金会不仅资助从事基础科研的俄罗斯科学家,而且还通过插手俄罗斯基础和运用科学项目,挖走俄罗斯高科技人才,以延缓俄罗斯复兴步伐。 三、结语 关于俄罗斯这样典型的后发一外生型现代化国家,发展成熟的社会团体必然对推动国家政治改革有着巨大的影响。但如果对社会团体的负面政治作用认识不足,将严重作用俄罗斯民主政治的发展,甚至作用政治局势的稳定。应该说,俄罗斯政府自1992年起,就开始逐步尝试在国家部门、公司和社会团体之间建立互动的法学框架,对社会团体的地位和实践条件进行调整和规范,以利于三者之间的相互影响。并在2001年创办了《俄罗斯非营利组织》杂志,对包含社会团体在内的一切非营利组织的实践进行规范。当然,俄罗斯政府对社会团体的规范过程是一个逐步探究及完善的过程,须不断地探讨和制定相应法学法规,对社会团体进行有效监管,发挥社会团体对民主政治的积极影响,打击社会团体的各类违法活动,减少其对政治民主发展的消极作用。 [责任编辑:孙连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