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人眼里,越南与“贫困”这个字眼总是密不可分,不过,随着改革开放带来的经济发展,越南的有钱人越来越多,在河内和胡志明这些大城市,享受奢侈生活的新贵也越来越多。 外语论文网 www.waiyulw.com 公司家是富裕的代名词 在胡志明市,一些生活富裕的人们成了这个国家的上层精英,今年35岁的公司家黄德忠(音译)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他一副西派装束,整洁的头发上抹着发胶,穿着一件名牌衬衣,戴着一块从美国买来的价值1000美元的浪琴手表。他做的是医疗器械方面的生意,平时常和妻子去泰国和新加坡度假,他的座驾则是一辆价值2万美元的福特轿车。由于经常出国,黄德忠的妻子还开了一家专门经营香奈尔和范思哲等奢侈品牌的服装店,生意异常红火。黄德忠说:“在胡志明市,每个人都喜欢来自西方的高档商品。”除了经营自己的企业外,黄德忠还在当地一家风险投资企业上班,他总是爱用自己带着口音的英语说道:“Oh,My God(哦,我的天啊)!” 黄德忠和妻子可以称得上是越南生活得最好的一个阶层,他们接受过高等教育,拥有生意头脑,生活方式西化。自从越南打开国门,大兴市场经济,迎来外商投资后,越南人的思想越来越开放,中产阶层和精英阶层也越来越多。如今,在越南大街上看到普拉达和古奇这样的奢侈品牌已经不是什么难事。在河内、胡志明等城市,高高的购物大厦随处可见,在一些装修高雅的咖啡厅里,不少人正悠闲地喝着咖啡聊着天。网吧里,一排排的电脑前坐满了网上冲浪的人。 在越南,私营公司家已成为社会的中坚。越南的私有公司层出不穷,仅2017年一年,至少有3.8万家私有公司成立,过去10年来,私有公司为社会提供了绝大部分的工作机会。与此同时,外商投资也为不少越南人提供了机会,特别是越南年轻人。一般来说,大学毕业,能说一口流利英语的或是到美国、澳大利亚或西方其他国家留过学的人就能在外企找到一份不错的差事,月薪一般为1500美元,而这些人也很快进入到了越南富裕的中产阶层行列。 热衷高档商品 根据世界银行提供的数据显示,河内市最富裕的20%人口2017年每人支出约为1800万越南盾,相当于每人每年支出1150美元。若剔除通货膨胀等因素,假设在越南拿出1美元能买到在发达国家用5美元才能买到的商品,那么这些富裕的越南家庭去年每户开支达到2.3万美元。 然而,虽然越南人的可支配收入在增多,但他们的投资渠道却非常有限。越南盾不能自由兑换,越语论文题目,严格的金融管制导致大部分人无法向海外投资。越南的银行和证券市场都还不成熟,几乎没有机会对闲置的现金进行有保障的长线投资。人们对某种具体商品的投资欲望已经引起了越南房地产市场的泡沫,国内的一些超级富豪正在寻找其他途径,奢侈品就是其中之一。胡志明市的市场调研机构Taylor Nelson Sofres(简称TNS)的总经理马修斯认为,该市600万人口中高达30%的人群都可被归类为“豪华商品阶层”,河内300万人口中也有20%有能力购买进口的化妆品、名牌服装和其他高档商品。 在越南,最热销商品之一就是家庭娱乐系统,越南语论文,很多有钱人通常是一次性拿出3000美元到1万美元购置高品质音响或平面电视机。此外,家居装修也是一大花费,附带有液晶屏幕的电冰箱、进口瓷砖,以及水晶吊灯等华丽的家装产品销售额迅速增长。 豪华汽车也成了越南富豪们的玩物。宝马企业从1994年开始在越南生产汽车,当年销量只有50-60辆,2004年就已经增至600辆左右。其中,大约60%是318系列,每辆售价6.4万美元左右;其余40%是325系列,每辆售价7.5万美元。宝马负责越南业务的代理董事总经理透露,大部分顾客都用现金付款。 高尔夫这种奢侈的运动也在越南流行开来。在河内市最豪华的Chi Linh Star高尔夫球场,前来报名的会员越来越多,这家高尔夫球场还为这些新贵们提供往返私人飞机接送服务,球场规模宏大,距市区大约30英里,会员年费在1万-1.5万美元之间。 越南新贵还有一项奢侈消费就是健康护理,高级美容美发店、水疗SPA馆等奢侈场所一家接一家地开张。去年12月,法国连锁酒店Sofitel在越南海滨城市芽庄收购了当地人开办的一家水疗SPA馆,在这家消费超级昂贵的SPA馆,顾客大多都是越南人,这些人出手阔绰,一次至少要花上200美元。 不愿意承认自己富有 在越南,那些真正大手笔的顾客,也就是购买轿车、高科技家庭娱乐系统或“任何能够彰显尊贵身份的商品”的人只占这些城市人口的2%。但这部分人的数量也在增加,增速之快超过了官方数据的估测。越南经济活动的大部分都没有经过记录,逃税的人比比皆是。 2004年度的TNS调查比较了河内和胡志明市两地居民上报的收入数据和实际支出数据,竟然发现支出数据高达上报收入数据的2到7倍。越南人对自己的财产隐私看得很紧,即使是超级富豪,他们也都不太愿意公开自己的财产,承认自己富有。在当地媒体上也根本看不到有关某位富豪身价多少多少的报道;此外由于有钱人的财富大多是私人经营所得,其收入国家也无法监控。 (叶星荐自《上海译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