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言目前,对于越南学生汉语趋向补语习得的探讨主要有杨春雍(2017)[1]、白克宁(2017)[2]、段芳草(2017)[3]和田静(2017)[4]的学位论文。段芳草和田静主要略论的是越南留学生习得汉语趋向补语的偏误类型、偏误原因,没有涉及习得顺序;白克宁(2017)[2]在对中介语语料的偏误略论和问卷调查的基础上总结出了越南留学生习得趋向补语的习得顺序,不过他归纳的这个习得顺序是按趋向补语的10个子项目在初中高3个阶段的平均正确率来定的,这样归纳出来的习得顺序不能全面反映越南留学生习得汉语趋向补语的客观情况,因为习得顺序并不等于习得正确率顺序。从前贤对于汉语趋向补语习得顺序的探讨来看,因习得标准不同,得出的习得顺序也不同。对于习得标准,学界最初一般根据准确率来界定(Dulay,H.&M,Burt 1974[5]),然而准确率只反映了某一个横向阶段该语法项目的习得情况,并且语言的习得受多种因素的作用,习得情况在下一个阶段往往还会产生波动,此外,由于学生回避使用比较难的语法项目,即使某个语法项目的习得准确率高,也并不代表该项目在该阶段就已经习得了。......(论文页数是:8页) ,越语论文,越语论文题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