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我不会说法语中叙述视角下的他者身份[法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法语论文 责任编辑:黄豆豆更新时间:2017-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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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本文对曼斯菲尔德在短篇小说我不会说法语中使用的第一人称叙述技巧进行略论,剖析了叙述者杜克特在国籍,性取向及其人际关系三方面中凸显出的他者身份极其复杂矛盾的心理,曼斯菲尔德在其短篇小说中应用的独特的叙述技巧具有革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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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曼斯菲尔德;第一人称叙述视角他者身份;矛盾心理
  作者简介:邹圣鹰(1987-),江西赣州人,目前在江西科技学院教学,助教,硕士探讨生,主要从事英美文学探讨。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3)-29-0-02
  凯瑟琳·曼斯菲尔德(1888-1923)是20世纪初英国著名的短篇小说家,其独特的叙述手法突破了传统的叙述模式,这是其小说被列为现代主义文学著作行列的重要因素之一。西德妮·珍尼特·卡普兰曾写道“我不会说法语几乎可以认为是凯瑟琳·曼斯菲尔德用第一人称叙述技巧创作的唯一一篇重要的小说,叙述者(杜克特)无疑是她建构所有最为复杂人物角色中的其中一位。”(65)蒋虹则把这种带有“他者性”第一人称叙述视角称为“异化视角”:“曼斯菲尔德的叙述者之所以独特,是应为她常穿梭于‘局内人’和‘局外人’之间,总是以‘他者’或‘另类’的身份—或是被强加,或是自愿的—出现在其他人物和读者面前。”(9)本文拟以现代叙事学理论为依据,以作者对叙事视角的选择来阐释该文本的叙事策略,采用第一人称叙述者的叙述视角从杜克特的国籍,性取向和人际交往三方面略论杜克特作为一个受排斥,处在他者身份的形象,以及其矛盾心理。
  一、叙述者的国籍蕴含的他者身份
  叙述者杜克特是这样介绍自己的:“我叫拉乌尔·杜克特,26岁,巴黎人 ,真正的巴黎人,对于我的家庭—别介意,我没有家庭,我也不想有,我从不去想我的童年,我已经忘记它了。”(48)叙述者强调了自己是法国巴黎人。然而从杜克特的相貌描述中读者可以发现叙述者不是法国人。安东尼·阿尔伯斯认为叙述者“我”其实是“年轻的波斯人。”(274)杜克特强调自己没有家庭也忘记了童年,其实就是抹杀了自己的过去和出身的背景,他已经失去了原来就有的波斯人的身份。到巴黎后,他认为自己成为了真正的巴黎人,自认为找到了一种身份的认同感。他在咖啡店为了写作屈尊点了外国人爱喝的威士忌酒,并洋洋自得的说“我们法国人在某些方面是极为过时和落伍”(51)。很明显,叙述者把自己归为法国人之列,一句“我们法国人”就立刻彰显了“我”作为法国人中一员的主体地位,自认为找到了身份的认同感和优越感。可是在法国人的眼里,杜克特仍然是局外人,不被他们接受。难以融入法国社会,叙述者试图去寻找一种新的身份认同感。“我”极其喜欢英国现代文学,也很喜欢具有英国风味的东西:身穿英式大衣,公寓内还有一张英式书桌,喜欢那首“一个鱼丸”的英国歌曲。街上灰暗的建筑,弥漫着的雾,没有尽头的街道让“我”以为自己是在英国, 然而英国的“每一个家庭的门都不向他敞开,这个又瘦又饿的人在街上走来走去,因为他没有‘家’”。(51)人称代词“我”转变成了“他”,这时叙述者由中心人物转换到了旁观者,冷眼旁观“我”同样被英国拒之门外,成为一个他者。“我”对英国的这种亲近感也无法让自己获得认可,这种失败的结果更加强化了“我”的他者身份。
  叙述者国籍强烈地体现了杜克特的他者身份:作为波斯人的身份已经抹去,而自己又不被法国人接纳,后来对英国的亲近也不被认同。叙述者的他者身份在这三重异化中受到强化和固,“我”无法寻求到身份的认同感,只能是以他者的身份飘零在这个世界上。
  二、叙述者性取向呈现的他者身份
  叙述者是一个双性恋者,既对英国年轻作家迪克·哈蒙有种同性恋似的喜爱,同时又对迪克的女朋友Mouse又有异性之间爱恋。杜克特和迪克的交往时两人的地位是不平等的:迪克处于主动、中心的地位,而杜克特则是被动、他者的地位。叙述者毫无保留地告诉他“我”生命中的每一件事情,甚至连心底最为隐私的秘密都对他托盘而出,而迪克对与他自己的事情缄口不提“我感觉就像一个女人受到伤害一样,当和她约会的男人拿出手表,看着时间,想着和她不相干的另一次约会。”(54)显而易见,杜克特是处在弱势的地位“像女人受到伤害一样”。叙述者的他者地位在被迪克抛弃时清楚的凸显出来。然而叙述者是有意识的反抗这种他者身份:被迪克抛弃后,“我”的自我意识开始觉醒了“你认为我是谁?对你来说只是巴黎寻欢作乐的向导么?不,先生,我是一位年轻严肃的作家,对英国现代小说极为感兴趣。我觉得我受到了侮辱,受到了侮辱。”(54)在接到迪克拜托给他预订房间的信之后,“我”的主体意识更加的强烈。曼斯菲尔德让叙述者“我”与镜子中的另一个自己的对话不断地重申和加强自我的重要性。并且由叙事者“我”转换到“他”的视角“他看着镜子中的另一半,他就是那另一半。”(55)镜子前的“我”和镜子中的另一个“我”成为了一体。“我”感到那只小猎狐梗已经消失不见了。“我”认为自己不再处于他者地位了。然而在见到迪克和他的女朋友Mouse,我又变成了任人玩赏的猎狐梗:“来,巴黎的小猎狐梗,让这些忧愁的英国人开心下。”(62)这时第一人称叙述者站在旁观者的立场,用揶揄语气讽刺了“我”的他者身份。虽然“我”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和迪克之间不平等的地位并且有意识地反抗这种自他者身份最终还是不能完全摆脱而陷入矛盾的状态。
  叙述者杜克特对Mouse的爱恋进一步体现了其关于自身他者身份的反抗。迪克抛弃Mouse之后,她在巴黎举目无亲,又不会说法语。杜克特虽承诺会去看她可再也没去看过她。他的这种行为表现了对自身他者的反抗:尽管他喜爱Mouse, 仍拒绝和已经被抛弃的Mouse在一起,她的他者身份将会时刻的提醒他的他者身份。为了否定自己的他者身份,杜克特远远地逃离了Mouse,再也没有见过她。可当他在咖啡馆的便签条上看到“我不会说法语”这句话时,想到了可伶的Mouse, 立刻触发了其深藏于心的情感:“Mouse! Mouse! 你在哪,法语论文题目,你在附近么,是你探出窗外,伸出用手臂感受百叶窗带来的风么[…]你在哪,你在哪?(48)“我”先前为了否认自己的他者身份离开Mouse,可是内心又存留着强烈的情感,从而不可避免的陷入矛盾的心理。   三、叙述者的人际关系凸显的他者身份
  叙述者由于赊欠房东的租金,为了不惊动房东,每次下楼时总是轻轻地关上门,飞快地跑下楼梯。而房东就像“一只老蜘蛛,她动作迅速,总是在我跑下最后一节楼梯时出击,将我网住。”“我”就像撞上蜘蛛网的昆虫一般,任由房东责骂。只有在“我”保证明天能付租金时,才得以逃脱。可见在经济上,叙述者处于弱势地位,由于贫困而受到他人的责难。他不仅是被个体排挤,而且也是被社会群体所排挤。在咖啡馆内,叙述者杜克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观察人们的举动。他的叙述角度使地他和周围的人产生距离感,和咖啡馆的人们无形的隔离开来,他被排除在这个群体之外。“我”只是一个人孤独的坐着,“手紧紧地握住玻璃杯,因为外面太冷了”。(46)与其说是外面寒气逼人,还不如解释为叙述者由于极为与人们缺乏交流,被边缘化而产生地孤独感使“我”感到寒冷。尽管如此,“我”关于这个咖啡馆非常的喜爱,不断地来到这个地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咖啡馆如此喜爱”。(44)这表明了他虽然意识到自己和周边人们之间存在着疏离,可是仍然试图融入其中。可是最后才发现“我必须离开,我必须离开”。(68)“我”反抗自己他者身份的行动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如果说叙述者因为作为社会下层人员而受到排挤、被他者化。那么作为一个作家和报纸的撰稿人,他仍然得不到上层社会的认可和接纳。在晚会上,一两位老人和女士盛装坐在沙发上“允许我们递给她们樱桃白兰地的套环并且向她们谈论她们的诗”。(52)“允许”暗含着女士们处在中心主体,他是处在边缘的他者。而且“她们”立刻就把“我”给区分独立开来。只谈论“她们的诗”暗示了她们抹杀了他作为作家和撰稿人的身份。叙述者这种他者意识表露无遗。
  凯瑟琳·曼斯菲尔德借用第一人称叙述视角刻画了叙述者的他者身份:脱离了波斯人的身份,却也融入不了法国或是英国的社会,经济地位和社会地位低下,性取向上的摇摆,都凸显了杜克特的他者身份。为了更加强化这种效果,曼斯菲尔德笔下的杜克特进行了反抗,但仍然摆脱不了这种他者身份,更加突显了叙述者杜克特被边缘化,矛盾的状态。
  参考文献:
  [1]Mansfield,法语论文网站, Katherine. “Je ne Parle pas Francais .” The Collected Stories of Katherine Mansfield. Herfordshire: Wordsworth Editions Limited, 2006.
  [2]Kaplan, Sydney. Katherine Mansfield and the Origins of Modemist Fiction. 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1991.
  [3]Hanson, Clare, and Andrew Gurr. Katherine Mansfield. Princeton: The Macmillan Press
  [4]安东尼·阿尔伯斯:曼斯菲尔德传,冯洁音译,上海:东方出版中心,1993
  [5]蒋虹:凯瑟琳·曼斯菲尔德著作中的矛盾身份,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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