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始于1947年的纯洁教育拉开了日本性教育的序幕。战后初期，在日本社会秩序混乱、道德沦丧、暗娼盛行、性病蔓延的时代背景下，以培育正确的性道德观念为主旨的纯洁教育登上了历史舞台。纯洁教育包括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两部分，其内容并非仅限于性教育层面，与一般的道德教育、公民教育、科学教育及艺术文化教育相关联。由于纯洁教育自身存在的问题和不足，1970年前后，在西方性革命带来的强大冲击下，纯洁教育被性教育所取代。纯洁教育历史虽然短暂，但作为日本性教育的开端，为战后日本性启蒙教育做出了一定贡献。特别是一些纯洁教育理念一直沿用至今，对我国性教育具有一定的启示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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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日本； 纯洁教育； 性教育； 性道德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性教育受到国际社会的普遍关注。世界各国以各种方式进行性教育的尝试。始于1947年的纯洁教育拉开了日本性教育的序幕。本文旨在通过略论战后日本纯洁教育的背景、理念、内容及其终结的原因，来研讨战后日本启蒙期性教育的概况，以期对我国的性教育以启示。
1纯洁教育的背景
战后初期，在日本社会秩序混乱、道德沦丧、暗娼盛行、性病蔓延的时代背景下，以培育正确的性道德观念为主旨的纯洁教育登上了历史舞台。1945年战败后，伴随着大批军人的复原返乡及生活困苦带来的暗娼盛行，性病也随之出现蔓延之势。大批美军进驻日本后，日本政府出于保护普通日本女性免受性侵犯的目的，为驻日美军设立了慰安设施，招募一些女性为美军提供性服务。然而，随着驻日美军性病感染率的不断攀升，占领当局要求日本政府遏制暗娼活动。面对卖淫的猖獗、性病的蔓延及占领当局的压力，1946年底，日本政府召开了对于“取缔和防止暗娼发生及保护对策”会议，并委托文部省文部省是日本中央政府行政机关之一，相当于中国的教育部，负责统筹日本国内教育、学术、文化等事务。2017年，由原文部省及科学技术厅合并为文部科学省。组织实施。在此基础上，文部省于次年颁布了“对于实施纯洁教育”的通知。通知中强调男女平等和道德秩序的确立，认为“男女间建立起以同等人格进行生活和行动的道德秩序是建设新日本的基础”[1]。由此可知，日语论文，纯洁教育初衷是恢复道德秩序和预防性病。此后，随着文部省纯洁教育委员会的设立及相关政策的出台，纯洁教育理念、方针、内容和实施措施等更为明确具体，纯洁教育也随之推广开来。
纯洁教育是伴随着战后民主化改革的推进和性解放思潮的兴起而不断发展的。战后初期，在美国占领当局主导下，日本进行了政治、经济和教育等广泛领域的民主化改革。伴随着民主化改革的推进，日本社会结构发生了巨大变化，不仅废除了男尊女卑的家族制度，妇女获得了与男子同等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而且新《教育基本法》（1947年3月）的通过并实施，使得男女共学的教育制度得以确立。在一系列男女平等政策的保护下，妇女解放的呼声不断高涨，封建的性道德观受到批判。战前日本，视“性”为禁忌，对新闻出版界的相关审查非常严格。“性”给人的印象是猥亵和不纯，不能公开讨论性话题，性教育更是无从谈起。然而，随着美国性文化的传入，性解放思潮兴起，性禁忌时代随之终结。日本社会开始崇尚性自由，人们的性观念也随之开放。随之而来的是新闻出版界对性话题的热衷，讴歌性的文学书籍相继出版，充满色情描写的杂志、报道及电影也出现泛滥之势，社会风气每况愈下。这种开放的性观念导致社会性道德迅速滑坡的同时，向青少年渗透的趋势也日益增强，对青少年的健康成长产生不利作用。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性教育被提上了历史议程。
然而，由于日本历史上长期受儒家思想作用，传统性观念依然占据着统治地位。很多父母和教师的潜意识里，都认为“性”是不洁的、危险的存在，绝对不能对孩子谈及，以免带来负面作用。为纠正这些错误的性观念和片面的性认识，一些与性教育相关的书籍相继出版。《性教育心理学》（佐藤正等著，东洋书馆，1951年出版）为代表的性教育出版物多达30本左右。特别是直接面向孩子的性教育书也有出版，甚至还出现策划面向父母和孩子的系列丛书[2]。这些图书的出版，对纠正父母和教师潜意识中存在的错误性观念起到了一定的影响，但是，父母和教师们对性文化开放对青少年可能带来的不良作用仍深感不安。虽然对学校性教育存在诸多担忧，但绝大多数父母和教师都认为学校应该承担起性教育的责任，希望学校开展性教育的父母占压倒性多数。一项针对性教育是否必要的调查显示，认为必要的比率，小学教师为785%，小学生父母为876%；中学教师为846%，中学生父母为848%[3]。当然，家庭性教育也是不可或缺的，父母应该承担起家庭性教育的责任。但是由于父母接受的是传统教育，自身性观念的保守和性知识的欠缺，对孩子进行性教育显得力不从心。因此，为了保护青少年免受不良性信息的作用，开展性教育成为日本社会各界的共识。
虽然开展性教育的必要性不言而喻，但是日本社会、家庭及学校对“性教育”一词比较反感，存在着抵触情绪。其原因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大人不愿意对孩子使用含“性”的词汇。因为在他们的潜意识里，依然视“性”为禁忌，并没有真正理解“性”的本质，从而对“性教育”一词也存在着抵触情绪；二是性教育有着令人厌恶的历史。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军队中曾开展以预防性病为目的的性教育。这种性教育是在认可娼妓，允许军人随意进行嫖娼的前提下进行的；三是性教育容易让人理解为是对婚前男女（特别是女性）进行性交技术的指导。在性教育十分重要而人们对性教育又存在抵触心理的背景下，为了顺利推广性教育，日本政府很巧妙地解决了词语应用上的障碍，使用了更容易被人接受的“纯洁教育”一词。
2纯洁教育的理念、内容及实施措施
根据日本政府下发的有关纯洁教育的政策文件，战后日本纯洁教育包括两个时期，1945～1955年纯洁教育前期和1955～1970年左右的纯洁教育后期。从纯洁教育的内容看，主要包括两部分内容：一是以文部省社会教育局为中心开展的社会教育；二是学校保健教育中的学校教育。两个时期内，纯洁教育的理念、内容和措施都存在着一定的异同。 2.1纯洁教育前期（1945～1955年）
2.1.1社会教育如前文所述，纯洁教育是在性道德沦丧、性病蔓延的特殊时代背景下出台的，其初衷是要恢复道德秩序和预防性病。1949年2月，文部省纯洁教育委员会发布了“纯洁教育基本要点”。在其附录1“性教育的应有状态”中，纯洁教育被定义为：“使男女间的肉体联系符合性道德的标准而进行的教育”，纯洁就是反对乱交，结婚后才能进行性行为，即承认只有在结婚当事者间的性行为，除此以外必须抑制性行为[4]。然而，从“纯洁教育基本要点” 规定的纯洁教育理念、方针、内容和实施措施等内容来看，纯洁教育并非仅限于性教育层面，与一般的道德、公民、科学及艺术文化教育也存在关联。
纯洁教育前期的理念是传授科学的性知识，培养正确的性道德，从而促进身心健康发展。方针是家庭、学校和社会教育要相互合作，彼此间保持紧密的关系。内容包括：①谋求社会的纯洁化，确立男女间的道德；②普及正确的性科学知识，提高性道德；③鼓励文娱活动，努力创造良好的环境，促进身心健康发展；④通过宗教、艺术及其他文化，陶冶情操，培养高尚的趣味[5]。由此可见，纯洁教育表现在日程生活的各个方面，不仅仅是性知识的传授，还包括性道德的培养。
纯洁教育的具体实施措施包括：①在家庭中，要利用闲谈、讲寓言故事等各种机会，对孩子进行生动且有效的指导；②父母要关注孩子的发育、玩耍、交友、着装等生活上的全部事情，保护其不受坏习惯作用；③到青春期时，首先要引导其通过观察大自然中植物的传粉、开花、结果过程和鱼类的产卵、孵化，家禽及其它动物的受胎、分娩和保育过程等，然后再学习人类的生理知识。学习期间，规范的语言，科学的、客观的态度是很重要的。此外，还要让孩子充分了解人与动物存在异同，人具有理性、道德和思考力；④形式划一的性教育是最危险的，容易引起适得其反的效果。学校性教育要考虑到个体异同和年龄差别，慎重地科学地进行；⑤通过演讲、展览、电影、图书、宣传小册子等向青少年普及正确性知识的同时，还要注意培养其对社会现象及社会问题的评判能力，提高其道德水平。由此可见，在纯洁教育前期，社会教育注重通过日常生活细节，向孩子传授性知识、培养性道德。
2.1.2学校教育1947年3月《教育基本法》通过并实施。同年6月，文部省发布了“学校教育指导要领”，首次在高中生理卫生中加入了性教育内容，这是日本学校性教育的开端。同年11月发布的“中等学校（作者注：是旧制的中学校、高等女学校、实业学校的总称）保健计划实施要领（文部省试案）”中，设置了名为“进入青春期”的保健教育，明确了包括指导目标、指导内容、学习活动及效果考察等在内的性教育内容。指导目标为：①加深学生对青年期发育相关问题的理解；②关于青年期容易出现的欲望、冲动和情感变化，帮助学生作好思想准备；③帮助学生了解有关遗传、传宗接代及子孙的未来发展等问题。指导内容为：①青春期的发展过程；②青春期身体上的变化（包括身高增长和成年人体格的均衡发展、内分泌系统的调整、男性的生殖系统、女性的生殖系统、月经、闭经、射精等内容的指导）；③如何传宗接代及应该提前了解哪些知识（包括新生的个体是一个卵子与一个精子结合后的产物、双胞胎的原因、决定孩子特征的因素等）；④有关性的若干问题（包括健全的男女联系和不健全的男女联系）；⑤什么是遗传。此外，1950年，日本又颁布了“小学保健计划实施要领”，其中第5章健康教育中包括了身体的成长、发育、清洁及精神卫生等对于性教育的内容[6]。这表明，学校教育中的性教育已制度化，并扩展至小学校。此外，1949年5月，日本发布了“对于修正新制中学课程和课时数”的通知，其中体育课改为保健体育，学校计划开展70课时的健康教育。“进入青春期”成为健康教育中的重要组成部分。随后，新制高中也于1949年6月，将体育改为保健体育。1950年4月开始，在各项教育计划指导下编写的、面向初中生和高中生的、包含“进入青春期”内容的准教科书被使用。次年转为正式教科书。
这个时期的学校性教育虽然没有直接使用“纯洁教育”一词，但从“进入青春期”教育来看，以科学性知识的讲授为主的内容与纯洁教育前期传授性知识的理念是一致的。因此，该阶段的学校教育也是纯洁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
2.2纯洁教育后期（1955～1970年左右）
2.2.1社会教育以1955年文部省纯洁教育分科审议会出台的“纯洁教育的推进措施（试案）”为标志，纯洁教育前期的教育理念发生了一定的变化。纯洁教育的目的转向以教育青少年正确理解两性间的精神及肉体联系为重点。准则上既要避免封建的贞操观、性道德及宗教的禁欲主义的作用，又要避免对性机能及性解剖学的过于详尽的描述以免起反影响[7]。试案中指出：“……一个人从出生，到成长为一个优秀青年步入社会。在这个充满活力和朝气的成长过程中，性具有怎样的意义呢？既然教育的目标是要培养优秀的人才，那么，在个人生活和社会生活中，重视与人们的思想或行为，也可以说与人性的本质有着密切关系的性教育是理所当然的”[8]。试案主张纯洁教育分时期进行，包括胎儿、新生儿、婴儿、幼年、少年和青年等几个时期。并对青年阶段的教育内容及针对指导者应该普及的基本常识进行了说明。其内容主要包括：①身体的变化（包括生理性征的发育，特别是女性月经初潮）；②精神的变化；③月经的指导（包括月经的生理知识及经期的保养等）；④性欲的指导（包括性欲概念、性欲的纯洁性和必要性以及男女交往期间要保持纯洁）；⑤青春期的预备知识（包括青春期的概念及其相关知识的指导）。[9]此后，随着“对于彻底普及纯洁教育的建议”政策的出台，纯洁教育得到普及。
2.2.2学校教育纯洁教育前期的学校性教育存在过于偏重性生理知识的不足。处于教学第一线的教师认为，教科书中“性器官的解剖图” 等对青少年有不良的刺激影响。与此同时，社会上出现了“性教育无用论”等反对性教育之声。在这样的背景下，1955年，文部省社会教育审议会决定将学校性教育称为纯洁教育。强调学校对学生传授正确的性价值观和性知识，以保证青少年的身心健康与纯洁，并对纯洁教育前期有关青春期教育的内容进行了修改。 1955年公布的“中学学习指导要领”中，“进入青春期”被从保健内容中删除。指导上的注意事项变为：“在学习身心发展、疾病预防和精神卫生的过程中，进行性教育的指导”。1969年改订的学习指导要领中，其内容为：“对于性教育的内容，日语论文，以正确理解身心发展中男女间的异同为中心，并有效对待之”[10]。高中情况也类似。1956年的“学习指导要领·保健体育编”中设有“对于高中生的生活和性问题”项目，主要包括成熟和男女的性别、月经、妊娠、分娩等生理知识，及结婚和健康等方面的内容。1970年的改订版中，将性教育改为了与性相关的指导，指导目标也成为“学习身心发展阶段男女的特征及通过男女合作构建健全的家庭”[11]。可见，以1955年为转折点，学校教育中虽然使用了“纯洁教育”一词，但性教育内容出现了某种程度的倒退。具体的指导内容开始分散，学习指导纲要与性教育有关的内容放在了一般了解的尺度，强调程度下降，生殖解剖方面的内容几乎取消，性教育失去了统一的形式。在1945～1955年纯洁教育前期，已在学校教育中占据了适当位置的性教育，未及达到预期的效果即进入了停滞不前的阶段。
随着时代的变迁及学校教育中具体落实问题，无论是社会教育，还是学校教育，纯洁教育最终没有达到所期望的效果。在西方性革命带来的强大冲击下，纯洁教育逐渐淡出历史舞台，于1970年左右被性教育所取代。
3纯洁教育的终结及启示
20世纪60年代，日本经济进入高速增长阶段。经济的发展引发了严重的社会价值冲突，性自由、性解放思潮进一步高涨，而抑欲主义的纯洁教育受到冲击。
1970年左右，纯洁教育最终被性教育所取代。纯洁教育自身存在的问题和不足及性自由性解放思潮带来的冲击，是导致纯洁教育终结的重要诱因。
3.1纯洁教育存在的问题和不足
从纯洁教育出台的背景可知，“纯洁”一词是针对性道德沦丧、私娼盛行及性病蔓延的社会环境而提出的。“纯洁”要求在结婚之前节制性交，结婚以后不与夫妻以外的人发生性联系。也就是说，婚前要抑制性行为，从而保证婚后性行为的纯洁性。在性开放和妇女性解放思潮的作用下，批判包含着传统禁欲主义思想和性别异同等性观念的纯洁教育的呼声越来越强烈。认为纯洁教育存在着过于强调女性的贞操，而对男性的性行为容忍度高的双重性道德规范。而且，从“纯洁教育”名称上难以分辨教育的内容，给人的印象模糊，没有直观的性教育的概念，容易对性的本质产生误解。而就“性”的本质来说，不是猥亵的东西，而是高尚的行为，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使用“性教育”一词更能直观地让人明确教育的内容，而不是模糊的、掩盖在纯洁外衣下的性教育。此外，纯洁教育过于强调纯洁，有可能不能将正确的性知识教授给孩子们，不利于性教育的开展。
3.2性自由、性解放思潮带来的冲击
20世纪60年代后期，在日本经济获得高速发展的同时，性自由性解放思潮也随之出现高涨之势。新闻媒介对性话题的大肆宣传报道，使得性自由观念得到迅速传播，人们对“性”一词的抵抗感减弱。开放的性信息通过报刊、广播等媒介不断向青少年渗透，少女妊娠、堕胎、感染性病等青少年性越轨问题突出。在性信息泛滥和自由性交流行的社会环境下，战后初期视纯洁为最高目标的纯洁教育，已不适应现实社会的需要。1970年左右，性教育取代了纯洁教育。总之，在纯洁教育实施过程中，质疑和反对的声音一直不绝于耳，最终在性解放思潮的猛烈冲击下宣告终结。
纯洁教育历史虽然短暂，但作为日本性教育的开端，为战后日本性启蒙教育做出了一定的贡献，在日本性教育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特别是一些纯洁教育理念一直沿用至今。日本进入平成时代之前，学校性教育基本上遵循着纯洁主义的教育准则。至今，日本学校严格限制男女交往的校规中仍可见到战后初期日本纯洁教育的影子。20世纪90年代以来，面对日益严重的青少年性越轨行为，日本开始重新研讨日本的性教育模式。近年来，出现了对以性道德教育为基点的纯洁教育理念重新重视的倾向。
从世界性教育发展史来看，性解放的极端及其带来的恶果使人们重新认识到了“纯洁”的社会意义，出现了回归性纯洁教育的趋势。如走在性解放前沿的美国，在经历了以人类性欲、安全性行为以及节育的性教育模式带来的“少女妈妈”不断增长的惨痛教训后，于2017年开始倡导口号为“婚前不要性行为”的“唯节欲教育”[12]。当前，支持性纯洁教育的美国人比例在迅速增加。可以说，以培养纯洁的性道德、抑制性欲、避免婚前性交等理念为主旨的纯洁教育至今仍有它的现实意义，仍然值得倡导。
近年来，性教育在我国已受到广泛关注。因为在性观念逐渐开放的社会环境下，我国青少年的性意识、性观念和性行为变得开放、大胆。性知识缺乏而过早体验性行为的青少年，面临着意外妊娠、堕胎和感染性病的风险。随着少女妊娠、堕胎和感染性病比率的不断攀升，社会各界对于加强学校性教育的呼声很高。2017年底，教育部公布了新制定的《中小学健康教育指导纲要》，其中将“婚前性行为严重作用青少年身心健康”和“避免婚前性行为”明确写入了高中阶段的生长发育与青春期保健内容中。这表明我国的学校性教育将开始进入实质性推进阶段。但当前我国的学校性教育缺失近况令人担忧。不仅性教育师资十分匮乏，而且对于性教育的理念、内容和措施等性教育模式尚未达成统一共识。已开展的性教育要么遮遮掩掩，要么尺度过大，性道德教育尚未引起足够的重视。因此，我们应该吸取美国开放式性教育带来的惨痛教训，借鉴日本战后初期以性道德教育为基点的纯洁教育理念，有效利用我国传统的伦理道德标准来约束性观念日益开放的青少年。
参考文献
[1][日]财团法人日本性教育协会.性教育指导要点解说书.东京：小学馆，1984：9.
[2][日]水治富雄.续学校教育全书①性教育.东京：全国教育图书株式会社，1968：23.
[3][日]水治富雄.续学校教育全书①性教育.东京：全国教育图书株式会社，1968：112.
[4][日]财团法人日本性教育协会.性教育新指导要点解说书.东京：小学馆，1990：73-74.
[5][日]水治富雄.续学校教育全书①性教育.东京：全国教育图书株式会社，1968：25.
[6][日]财团法人日本性教育协会.性教育新指导要点解说书.东京：小学馆，1990： 74.
[7]王天奎、李桂云.日本战后性教育的发展.中国公共卫生，2017（1）：90-91.
[8][日]财团法人日本性教育协会.性教育新指导要点解说书.东京：小学馆，1990：73.
[9][日]水治富雄.续学校教育全书①性教育.东京：全国教育图书株式会社，1968：25-26.
[10][日]财团法人日本性教育协会.性教育指导要点解说书.东京：小学馆，1984：11.
[11][日]财团法人日本性教育协会.性教育指导要点解说书.东京：小学馆，1984：11.
[12]朱琪.禁欲主义风扫美国.北京青年报，2017-07-06（22）.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