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岛田庄司看日本新时期侦探文化[日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日语论文 责任编辑:花花老师更新时间:2017-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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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 :被冠以“大众文学”的侦探小说虽然长时间得不到主流文学的肯定,却得到了全世界书迷的喜爱和追捧。在世界侦探小说史上,侦探小说的发展经历了公认的三个繁荣阶段——首先是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柯南·道尔和阿加莎·克里斯蒂把古典推理小说推向鼎盛;第二是20世纪30年代末以雷蒙德·钱德勒为首的硬汉派侦探小说大为盛行;第三次侦探小说的高潮则发生在亚洲日本。从江户川乱步、横沟正史到松本清张、赤川次郎,经过前后60余年的总结和发展,推陈出新,日本侦探小说创作在新时期(上世纪80年代至今)更是人才辈出,作用巨大。其中,以岛田庄司为代表的“本格派”独秀一枝,成为日本新时期侦探文化不可忽视的耀眼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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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岛田庄司;侦探小说
  [中图分类号]: 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7)-29-0-01
  一位艺术家之所以能够在艺术不断发展的链条中成为不可忽视的一环,不仅仅要看他关于从前艺术的融会贯通,更要关注他著作中的创造价值以及所具备的启世价值。岛田庄司无疑是80年代以来最具代表性的“本格派”推理小说家,被人们誉为“推理小说之神”,在推理小说界具有举足轻重的力量,他不仅继承了自江户川乱步以来推理小说的“逻辑性”和“思索性”,更以小说中绝妙的构思及其背后隐藏的深刻的人性讨论和社会意义开启了日本侦探文化的新时代。
  新时期日本侦探小说气氛愈加诡异紧张,情节愈加玄妙怪诞。“本格派”小说向来情节离奇,诡计多端,通过逻辑推理展开情节,读者和侦探永远站在同一方向,通过已知线索寻找凶手并获得阅读快感。岛田庄司的侦探小说也不例外,它们包罗万象,很大程度上代表日本新时期侦探小说的恐怖文化。这种文化基本上由鲜活生动、逼真形象的细节描写以及构思巧妙、气氛诡异的场馆设计,即案发现场,组成的。
  《开膛手的百年孤寂》中,岛田庄司关于死者惨相的描写令人仿佛身临其境,“她身上的衬衫被划破了,伤口从心窝口一直开裂到小腹。……简直像一直被解剖的青蛙尸体。在远处水银灯的光线照射下,看起来像粉红色的许多脏器从敞开的腹部溢出来,像崩落般洒在展开的两腿之间……被掏出的内脏铺在黑漆漆的地上,像想要钻回泥土里的一群爬虫类。”在《占星术杀人魔法》和《眩晕》中对于“阿索德”也有类似描写,这些血腥的描写极大地刺激了读者的想象力和猎奇心理,使人神经紧绷,产生强烈的共鸣感,成为作者鞭挞人性,拷问内心的有力道具。
  岛田庄司在创作时会刻意创造出一种造型奇特,散发着诡异气氛的场馆,这些场馆异于其他,也正是这些既定特色成为案件发生的充要条件。也就是说案件发生的线索都在读者的掌握之中,案件发生的种种条件也早已交代完毕,匪夷所思的案件发生背后,读者更易将感觉的焦点放在人性缺失及社会深层次意义感悟上,而非所谓怪力乱神。《异位》中有恐怖诡异又散发着人间温暖的伊斯兰教清真寺以及死海上堪称艺术品的电影布景,《北方夕鹤2/3杀人事件》中有构成等边三角形的居民楼,《水晶金字塔》中有设计精巧的仿金字塔建筑,日语论文题目,《斜屋犯罪》中有为了复仇而创造的经典斜屋,这些经典的场馆设计甚至作用了“新本格派”掌门人绫辻行人,他的“馆”系列因此大获好评。每一个诡谲的场景都是作者精心设计的完美犯罪现场,注重理性逻辑,它们一步步将读者引入“彀中”,所以书中到处充斥着向读者“挑战”宣言,这也正是新时期“本格派”推理小说引人入胜的一大特色。
  除此之外,岛田庄司小说继承了古典推理小说的“名侦探”准则,创造了经典的“御手洗洁/石岗”系列以及“吉敷竹史”系列。御手洗洁拥有英俊的外貌、惊人的推理能力、极端的躁狂抑郁气质和特立独行的行为举止,堪称世界上最有个性、最优秀的侦探之一;而吉敷竹史则是长相忠厚,忠于职守勤勤恳恳的好警察,行动力强,脑筋灵敏,为了追寻真相甘心付出一切代价。这两位侦探以其独特的人格魅力成为岛田庄司侦探小说感动世人的源泉,他们所具备的敏锐的思维和精彩的推理以及对真相的执著对日本今天的侦探文化有着深远的作用。
  在岛田庄司的领引和作用下,日本新时期的侦探文学更加注重关于人性的深入发掘和社会问题的剖析。那部经典之作《占星术杀人魔法》十分典型地揭露了人性深处的罪恶,日语毕业论文,它最可怕的地方并不是关于犯罪手法的细腻描写,而是那彻头彻尾的骗局和谎言,还有这背后无可磨灭的恨意,都让人从心底颤抖,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犯下这样步步为营、无法原谅的恶行,不禁令人怀疑人心到底有多可怕?《眩晕》中关于贪婪的拷问,《异位》中关于名利的追逐,还有《异邦骑士》中御手洗对石冈真诚的维护,所有人性的缺失和光芒都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世人面前,在破解精巧的迷局同时更为感叹人性的阴暗和光明。
  同时,因为有吉敷竹史的参与,虽然有怪奇氛围的包装,案件依然充满社会派写实主义的味道,从某种程度上融合了自松本清张伊始的“社会派推理小说”和“本格派”推理小说,由此可见,日本新时期侦探文化注重向社会生活发掘,因而有了悬念之外的更为深广的社会内涵。以《奇想·天动》为例,通过吉敷竹史关于案件的不懈追查,岛田庄司向社会表达了他关于日本对殖民地侵略的深刻反思以及给殖民地人民生活带来极大破坏的真诚道歉。
  如上所诉,在岛田庄司的作用下,新时期日本侦探文化主体上跳出“本格派”推理中升华而出,不仅仅追求案件的新巧与骇人,逻辑的严谨与情节的紧张,更融入了关于人性的深度思索和对当代社会问题的广泛研讨,关注身边的权与法、善与恶、罪与罚,拨开眼前重重迷雾之后,暴露在阳光下的竟是这样可怜可叹的用心和可歌可泣的故事。
  参考文献:
  [1]《开膛手杰克的百年孤寂》 岛田庄司著
  [2]《战后日本文学史论》李德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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