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安娜•查普曼是俄罗斯11人间谍网的核心人物。这位俄罗斯美女有一头美丽的红发、丰满的身材和经济学位,堪称美丽与智慧并重,《纽约邮报》形容她拥有“内衣女模的身材”。她简直就是007谍战电影《来自俄罗斯的爱情》里的女间谍再现,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权贵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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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闻听自己的邻居墨菲夫妇被FBI特工逮捕并冠以间谍的罪名时,美国市民奥尔雷德惊讶不已。“现在已经不是冷战时期了,听到他们正在逮捕俄罗斯间谍的消息真让人吃惊。我的邻居是特工?不可思议。”
理查德和辛西娅•墨菲夫妇生活在一个安静的街道中。平日里,辛西娅衣着光鲜,在纽约银行上班,而丈夫理查德则在家里充当奶爸的角色,女儿在当地的一所学校上学。在邻居看来,这对夫妇的生活再平常不过。“他们都是很安静的人,可能理查德在家里呆的时间会比较长,但也仅此而已。谁能想到他们是间谍?”
6月26日,FBI联合美国多个执法部门,在经过数年的监控后利用“钓鱼”手段抓捕了11名俄罗斯间谍。这些俄罗斯对外情报局(SVR)秘密特工在美国多年深度潜伏,借助高科技暗中联络,采取多种手段向美国政府决策层渗透,搜集核武器、美国对俄政策等情报。平时,他们大都住在乡镇地区,有孩子、在当地买房子、从事平凡的工作,与邻居关系非常融洽,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差别。由于不在使馆或军事部门工作,因此他们的真实身份很难被外人识破。“如果我是间谍,我也会隐藏在这样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奥尔雷德发出这样的感慨。
据称,FBI早于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侦查这个间谍组织,最近由于其中一名特工准备离开美国前往莫斯科,FBI不得不采取行动把他们一网打尽,而这名特工就是28岁的红发女郎安娜•查普曼。
高科技间谍手段
毫无疑问,安娜•查普曼是俄罗斯11人间谍网的核心人物。这位俄罗斯美女有一头美丽的红发、丰满的身材和经济学位,堪称美丽与智慧并重,《纽约邮报》形容她拥有“内衣女模的身材”。她简直就是007电影《来自俄罗斯的爱情》里的女间谍再现,没有人知道究竟有多少权贵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被捕前查普曼住在纽约曼哈顿商业区,有自己的房地产企业,律师鲍姆在法庭上称她的资产价值高达200万美元。在人们的印象中,她看起来更像是成功的商业女强人,而不是FBI口中的间谍嫌犯。事实上,查普曼正是利用了商业上的人脉网络和自己的美色,千方百计与各种地位极高的国际商业精英人士交往(有传和她交往的人中包括“股神”巴菲特),开展自己的间谍活动,并把机密不断传送给SVR。
平日,查普曼把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能通晓俄语、英语、法语和德语的她是纽约曼哈顿名流社交圈红人,还经常出没一些秘密会议。不过,在不为人知的间谍领域,查普曼所使用的手段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查普曼曾经与一名俄罗斯官员用无线网络设备接头,该官员并没有与她面对面交谈,而是隐匿在附近的货车中通过无线网络沟通。联邦调查局利用略论软件监控到整个过程。两个月后,两人又以相似措施接头,查普曼在书店,接头人拿着公文包在书店外与她联系。间谍接头总免不了使用暗号,查普曼的接头措施是搭讪陌生人时常用的装熟人手段:“打扰一下,我们去年夏天是不是在加利福尼亚见过面?”对方答:“不,我记得我们是在汉普顿见的面。”
查普曼的间谍同事们也非常善于使用复杂的高科技手段获取情报。在纽约活动的间谍曾用加密的私人计算机网络与搭档联络;在纽泽西和波士顿的潜伏者则使用一种名为steganography的间谍手段,把情报植入公开的图像中传递出去;在西雅图的间谍则把无线电报或数字电码作为联系工具。FBI顾问素基特•谢诺伊说:“俄罗斯间谍以往使用克格勃特制设备,现在则使用普通笔记本电脑。如今技术太强大,你根本不必使用特制设备。”
此外,查普曼另外一个惯用的间谍伎俩是使用预付话费手机。就在6月26日,查普曼在布鲁克林的商店购买了这样一部手机,然后马上把装有充电器和购买协议的包扔进垃圾箱,她在购买协议上写着假名:伊琳•库佐夫。因为买主不打算长期使用这一手机,商家在交易过程中无需查看对方身份证件,这意味着执法部门无法借助手机通话记录确定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查普曼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常常在购买手机后仅仅通话一两次便把它们扔掉。
在FBI向外界高调公布这些间谍手段后,有着一双深情款款大眼睛的查普曼立刻成为全球媒体关注的焦点。谁又能想到,一个如此美艳不可方物的性感女孩,竟是应用高科技手段盗窃信息的女间谍?
一朵了不起的交际花
英国媒体报道称,“蛇蝎美人”查普曼出生于前苏联时代的乌克兰,2003年起曾在英国居住5年。那段时间,她经常出没于安娜贝尔夜总会,甚至与亿万富翁Vincent Tchenguiz和英国最大零售商菲利普•格林混在一起。一名商业成功人士如此评价这位性感尤物:“一朵了不起的交际花。”
贸易交流企业Bartercard创始人韦恩•夏普称自己曾在2017年的一次社交活动中见到过查普曼。那时,她是一家对冲基金资产管理顾问企业CEO尼古拉斯•金瑞利的私人助理。“在场的人都High到顶点,尤其是菲利普•格林和Vincent Tchenguiz。而查普曼却一直安静地坐在金瑞利的身边,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直到凌晨聚会结束。”
“有很多优秀的俄罗斯人为金瑞利工作,而查普曼尤其特殊。她很聪明,平易近人,有吸引力,英语非常流利。毫无疑问,她是社交场合的交际花,金瑞利介绍给她的几乎所有高端商业人士都和她打得火热。”
在得知间谍事件后,金瑞利竟回忆不起当初23岁的查普曼是什么样子了。“我从未在她身上看到有任何间谍的迹象,更想不明白为何她后来会突然成为间谍。”在他看来,查普曼是个安静的人,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金瑞利知道查普曼已婚,但却从未见过她丈夫,也从未听她提起过。当然,也没有人知道,查普曼是如何走上间谍之路的。
查普曼在伏尔加格勒南部小镇一个有作用力的外交家族中长大,在伏尔加格勒中学读书时,父母去莫斯科工作,查普曼从此和祖母生活在一起。朋友说,查普曼8岁那年,父亲出任俄罗斯驻肯尼亚大使。“我敢肯定这是她所有的家庭背景,她是个无比聪明的女孩。”同学塔季扬娜回忆说,查普曼经常穿着撕破的牛仔裤,黑色T恤,看上去很有朋克范。“她是一名优秀的学生,非常漂亮,男孩子们都很喜欢她。而且,她在同学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家庭背景,每个人都知道她的爸爸是一个驻非洲国家的大使。”
从中学毕业后,查普曼搬到莫斯科,并在前苏联著名的人民友谊大学读书。毕业后查普曼从商,最初在富通投资工作,后来成立了自己的网上房地产业务。一个偶然的机会,查普曼遇到英国人亚历克斯,并与之结婚移民英国。自那以后,查普曼开始在英国定居,时不时回俄罗斯探望。
从单纯少女到冷酷女人
现年30岁的亚历克斯是英格兰的一名实习医生。2001年9月,亚历克斯在伦敦一次地下狂欢舞会上邂逅了19岁的查普曼,并立即为她神魂颠倒。“我们享受很棒的鱼水之欢,更何况她拥有那么令人难以想象的胴体……她的床上功夫了得,而且还喜欢拍照。”相识仅仅两天后,查普曼便返回莫斯科继续学业。后来,备受相思之苦的亚历克斯飞往莫斯科向查普曼求婚,这对有情人在没有通知双方父母的情况下便去一家婚姻登记所登记结婚。
2002年夏天,亚历克斯和妻子在非洲蜜月旅行时拜见了岳父维斯利,没想到却备受冷遇。“他的父亲令人生畏,他很关心我以后的生活方向,要怎样挣钱。很久之后查普曼才告诉我,他父亲曾经是克格勃高官,他从不相信任何人,为人十分谨慎,平时乘坐的是一辆装着黑色车窗的越野车,每次出行都是前面一辆汽车开路,后面一辆汽车跟随。”
蜜月后的两年里,夫妇二人在伦敦平静地生活。亚历克斯说:“那时的查普曼非常热情、有同情心、有爱心。而且她还非常聪明,智商高达162,能够应付众多事情并最终取得成功。”可是从2017年开始,查普曼开始贪图金钱和享乐,一心只想移居美国。而她的行踪也越来越神秘,经常与她的神秘朋友聚会。“她有很多有钱有势的朋友,在莫斯科经常靠一个开兰博基尼的朋友保驾护航。她似乎有不可告人的资金来源,账户的钱也从来不和我共享。”
亚历克斯怀疑,2017年当他们的婚姻逐步走向崩溃的时候,查普曼正在受到她父亲维斯利的遥控,而查普曼正是在父亲的精心栽培下,才从单纯少女变身冷酷女人。两人离婚后,查普曼曾频繁出现在威廉、哈里王子等人喜爱的伦敦著名夜店“布吉斯”,并曾竭尽全力渗透到两位王子的社交圈,以试图与两位王子建立直接联系。此外,她还曾利用美色结交英国上议院某位著名御用大律师,为她渗透英国政坛铺路。被查普曼“色诱”的御用大律师身份未明,但事件已成为上议院热门话题。御用大律师希尔说:“无论谁被色诱,他都无疑是交了好运。查普曼这么迷人,令我想起了基勒。”希尔所说的基勒是一名俄国间谍的美艳情妇,1963年英国前战争部长普罗富莫就因与基勒卷入性丑闻而下台。
2017年,查普曼移居美国,那时的她看似对纽约非常向往。“在美国比其它任何地方更容易遇见世界上最成功的人,这在莫斯科几乎是不可能的。今晚你与邻居共进晚餐时,可能就会遇到最重要的风险资本家。”
而查普曼何时开始变成一名间谍,至今仍是个未知数。“我不知道她的私生活,但是她确实是个非常有才华的公司家。”德米特里在莫斯科的一家青年公司家俱乐部与查普曼相识。“在我们接触的过程中,她从未表现出对政治的兴趣,而是要一心实现自己的商业目标,并开始计划在纽约开展投资项目。至于为何她最终变成了一名间谍,可能永远是个谜吧。”
在亚历克斯的印象中,查普曼一直爱看007电影。“我现在觉得她只是在利用我练习用美色换取情报的技巧,以便日后对谍报目标施展色诱功夫。我自认并不是很了解她,如果她是间谍,那一定是因为间谍具有某种魅惑力而自愿为之。”
眼下,查普曼被关押在纽约的看守所,几乎所有的媒体都把目光对准了这位红发女郎,英国部分小报甚至公布了她的裸照和与亚历克斯的性爱细节。鲍姆是查普曼的律师,他到看守所探望查普曼并告知全球媒体都在刊登她的照片和新闻时,查普曼觉得尴尬不已。不过,关于媒体把她形容为“派对女孩”和“交际花”,查普曼却始终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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