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80年代女诗人诗选[俄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俄语论文 责任编辑:阿米更新时间:2017-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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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契娅娜・莫塞耶娃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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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契娅娜・莫塞耶娃()诗人。 1983年生,莫斯科印刷出版大学的学生,未来的广告业专家。著作于《巴比伦》、《21世纪诗人》,以及国际互联网上。 现居莫斯科。
  
  妊娠疗法
  我们这儿是缅甸我们不知道痛苦我们载歌载舞
  我佩戴项链我赠人项链我每晚串制项链
  他们涌向阳光他们攀挂住公共汽车
  连你也跟随着飞奔――不要扯断那纤细的绳子
  人们说:弗罗伊德主义,酷爱剪断的脐带
  阿哈赖―玛哈赖,所有信仰不过如此
  不许看香蕉不许看杏儿和桃子
  梦见肉――预示要极度贫困
  梦见贫困――预示社会动荡不安
  预示与胫骨的碎片偶然的性爱
  我们这儿在打仗:尤其要经常购买“卡拉什”①
  孩子们在哭嚎父母们不脱裤子就爱对方
  我们这儿很幸福请跟我一起阅读:幸福―我―串制―项链―缅甸
  可当我渴望畅饮时你却把水倒在我的手里
  我清点着水滴的数量――这样的随意而机械
  
  给成人的童话
  要死了要死要死了我的小兔子
  用氧气和口水不能救活它
  大灰狼的浆果它吃撑了,因为陌生的小蹄子们它喝高了
  你可是为我而生的呀你可是为我而生的呀
  我们要玩捉迷藏我保证带头唱圣诞祝歌
  解梦的书里说梦见考五分预示会有漫长的离别
  除了家里谁是婆婆谁是脓血……和胡萝卜
  在你们家里热呵真热呵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我的小兔子
  它不能救活了它不能和我在一起
  它去了极圈它钻进了蓝色的冰里
  而傻小子伊万会喝高,吃撑那些浆果
  
  12月17日
  当我们玩瞪眼睛游戏时,她首先眨了眼
  她凑近我的耳朵说:你是条母狗人们对你这样说过吗?
  后来她去呼吸新鲜空气我们又接着玩
  他们的诗没有行情① ――没有白兰地?――是没有行情
  当然白兰地也没有
  而时光流逝,我已经明白,为什么我会流露抱怨声
  甚至柠檬放在嘴里,双唇也会比之甘甜
  简直有太多的感受不可能来得及表达
  这是百老汇――我的眼皮?――这是不是百老汇
  你的眼皮我也会牢记
  
  “你剧本中的主要角色……”
  你剧本中的主要角色是:滴管
  你轻易就能叫出它的名字,但嘴唇却不能动
  他们只是掖一掖床单,好像是没有风吹,但是
  向护士要了多余的被子,请她吃巧克力――
  人们总是常常给她们巧克力,就像斯大林格勒存活下的
  带着尖利针头的血骨病男孩儿,
  昨天把她给清除了――她叫喊妈妈――没听见吗?
  她叫着:上帝上帝――今天她已经在微笑。
  我双腿之间有一个玻璃片,你想看一看:
  星相书上说(只有在黎明时才得观看)
  就这样吧:我躺在窗前开始等你
  我亲爱的我的小宝贝你在哪里――我开始等你
  只是你进来时请开亮灯
  否则你什么都看不见
  还会划破自己的手指
  
  XXXXX
  录像机包装箱上的爱克斯
  那时候我是多么地憎恨你
  
  “这些人是一样的……”
  这些人是一样的
  我只是用不同的语言来谈论他们
  T:有个利沃夫的故事让我给你讲
  说的是,如果你心有所想,那事一定成功
  M:你将会拥有美丽而纯洁的爱情
  一比一百万的几率看看镜子中的自己
  这样的女孩子不会完蛋
  T:我已经拥有了这样的爱情
  我倒是想要更简单些的
  一瓶美味可口的伏特加
  M:可我不想喝
  
  “你想像不到……”
  你想像不到,一位诗人(莫斯科的)
  窗口的风景多么美妙――像维捷布斯克
  让人那么想补画上飞翔的犹太人
  冻僵在天空,而您说
  谁也不能把他们焐热②
  他们是最透明最忧郁的鸟
  只是你不要害怕降落到地上
  我正渐渐习惯于为我们祈祷
  但是我在哪里
  我正渐渐习惯与现实建立联系
  但在我窗口的每一个枝条上
  我只想上吊上吊上吊
  
  “我不会用勺子喂食……”
  我不会用勺子喂食
  可我记得,那双腿是如何瘫痪的
  从前我想拥有另外的身体
  如今我只是在口袋中携带武器
  我以为,他会活下来,如果亲吻他的嘴
  现在我想得更简单,好像他在发疯,
  你想一想:他不知道,那木板多么芬芳
  木板上面是被射伤的安琪儿在飞翔
  2004年4月18-22日译
  
  叶琳娜・舍尔斯托波耶娃诗选
  
  叶琳娜・舍尔斯托波耶娃(),诗人,俄语论文范文,生于20世纪80年代初。伊尔库茨克国立大学语言与新闻记者系大学生,2002年出版诗集《主从复合句选录》,2003年获得俄罗斯“处女作”独立文学奖的诗歌奖项。
  
  校园之诗
  要把非洲与尼罗河装在衣袋里
  要把太阳放在枕头下以防万一
  她突然希望你们的罗曼史中有点异国情调
  于是就在你的耳边悄悄低语
  一定要阅读莎士比亚
  好弄清在她的阳台下面对她说些什么
  为了成为罗米欧
  为了成为奥赛罗
  而不仅仅是普通的恋爱者
  于是一行连着一行一晚接着一晚
  忍受句法的折磨完成练习作业
  以便在主从复合句关系中
  学会标上句点
  
  献给А.С.普希金
  请您不要用爪哇人喜爱的诗句杀死我,
  而最好是用伯利克里的题材把它们替换,
  请写点穿裤子的云,
  或者写些赞美的,呻吟的,惊人的。
  那时我就会用你的娜塔莎冈察洛夫
  装订好自己的心脏和爱情。
  我要把奥涅金们、拉琳娜们挂满全身
  我还要奉送您许多恭维话,
  否则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的爱好者们
  会探讨探询遍你所有的一切……
  
  一根发丝
  坐过了…笑过了…沉默了…爱过了…
  你把目光投向远方。
  而静脉内的眼睛盯住
  一根脱落的头发的尸体。
  你悄声说:“我拿着它,亲爱的,
  就像海军士兵握紧了缆绳。
  它勒疼我的手掌。痛楚难忍。”
  你的目光如此冷酷地刺痛着我!
  我打算帮你拿住那根发丝
  贴近心灵的耳边…但没有做到…
  不知是谁放的音乐,不知是谁的歌声:
  “是呀,坐过了…沉默了…爱过了……”
  
  致维利米尔・赫列勃尼科夫
  我们
  确定着事物的预知意义
  我们
  在天空撒满星辰
  如果我们想什么谁也不会知道为什么
  树木用叶子在风中清扫空气
  哦灯光房子长椅以及其他死亡的事物
  请看看我们的手掌――你们被我们幻想出来
  我们给你们命名――这是你的这是你的这是你的
  你们是我们的孩子你们是我们的孙子――我们是你们的偶像
  我们
  确定着事物的预知意义
  我们
  让河水转弯倒流
  如果我们想要什么甚至我们不知道这一切为什么
  那是我们不想知道
  那是我们不知道
  
  诗人,是一条无家可归的小狗
  诗人,是一条无家可归的小狗
  它在雪堆中找寻着句子
  语言的骨头
  它恐惧而孤独
  因为门口楼梯的冷淡
  它来回奔走
  来回奔走。而诗人之梦――
  是一座小木房子的梦
  它关闭了睫毛的护窗板
  它幻想着――
  城市的高贵与
  美丽
  会必然走向它
  
  这个城市为我变成方形的
  这个城市为我变成方形的
  不能迷路那里如今人影皆无
  我这么害怕从窗口眺望日落眺望
  沿直角没入茶水中的夕阳
  就连你
  微笑得都有点儿粗俗
  你用自己鞋后跟的米尺测量我的心
  如今条凳上已不是林荫的浪漫
  而几何与代数
  有千种措施能证明自己随便的爱情……
  
  我从没有喜欢过我那条街道
  我从没有喜欢过我那条街道
  它的独腿路灯窗子恶毒昏黄的上衣信号灯的三眼怪兽
  总是令我害怕
  可我知道
  我需要喜欢上它
  那我就把这条街道设想成―你
  你的头发是太阳的光线注入每一个灵魂
  沿道路的手臂汽车们在行驶偶尔会停在打开的手掌的
  十字路口
  乌拉现在我要沿着它纵向或横向散步好再找到一个让我陌生的
  角落或是小小的胎记
  
  心梦想变成大的
  心梦想变成大的
  安静梦想变成绝对的
  当车祸中千百辆汽车拥吻
  街道上变得人山人海
  你急着赶路柏油路弄坏了鞋跟
  雨水浇灌了你裙子上的花朵
  汽车也翻出最漂亮的筋斗
  人们在拥堵中正在死去
  你咒骂着
  早晨
  离开
  非常困难 但是
  你明白
  谁也没梦想过要这样漂亮地死去
  
  无题
  提升我们地位的欺骗
  比低级真相的愚昧更为我们所珍重
  ――好像是普希金说的(或者是罗蒙诺索夫)
  低矮低矮房间的
  低矮低矮的天花板
  比你那些低级的真相
  我更加珍惜
  你臆造的爱情
  你想像的心灵
  你插图般的感情
  水彩画般的你的承诺
  我在二月更加
  珍惜七月……
  
  致А.Г.
  这个季节
  字母的燕子们联合起来
  汇集成文章的燕群
  飞向南方
  这个季节
  你突然什么也想像不出
  一切都是突然虚构出来的?
  我已经签好名 在你的信件和
  思想的年度批示之上
  可惜我不是里尔克――
  要是他的话我会写出一首
  诗的永恒:
  这个季节
  如果写下永恒―无限―星辰―月亮和其他庸俗的想法
  但是如果我在哪里
  你就在哪里
  那么即使星辰和永恒也都是形式主义
  可如果你在哪里
  我也在哪里
  那为什么我和你不在同一个星系里?
  为什么我不在那里?
  为什么你不在这里?
  这是
  时间的
  问题
  
  谁的错?
  是谁的错?
  是风折断并带走
  人们的翅膀
  剥夺他们飞翔的可能
  它恐吓着:呜―呜―呜――在窗外呼啸
  它吹―吹―乱―了―头发
  它―吹―乱―了―思维
  思维四―处―飞―散
  小鸟们四―处―飞―散
  而人们却不能飞翔……
  谁的错?
  这是雨水天空的歇斯底里雷鸣闪电冰雹
  冰雹中的冰雹――
  天空恼怒――它把白糖洒落到行人头上……
  
  云彩们扮着鬼脸儿
  云彩们扮着鬼脸儿
  太阳沿光线滑入它们巨大而贪婪的口中
  一切事物都来得及喝醉
  甚至人们
  秋天太阳病了
  冬天它奄奄一息
  天空奄奄一息
  天空披上了黑色
  给大地穿上白色
  它们彼此靠近不能分离
  而我要找到让雪吓得脸色苍白的林中空地从孤独的树杈上放飞自己的身体
  让它飞着去寻觅夏季
  
  缬草酊
  ――致В.М.
  我要缬草酊……只一会儿!
  我把心靠近话筒
  于是你用三个普通的词语
  往我电话的岗亭里
  一点点地滴出你的名字……
  
  我爱上了一个男孩儿
  我
  爱上了
  一个男孩儿
  他有着长而密的未加修饰的睫毛
  他有着从未剃过的络腮胡须
  他有着沙发样迟钝的双唇
  他喜欢钻进我的肘窝处
  并信任地垂下耳朵
  而他本人生活在大街上
  因此连他名字中的一个字母
  我的房间都放不下
  因此至今我们也没有结婚
  
  违反心跳的节奏
  你是我葱一样的痛苦
  请把这痛苦一下子带走――
  这葱一样的痛苦
  把一切瞬间化为乌有――
  如同射线
  把主人公的命运――一笔勾销――
  这男弓箭手的命运
  女弓箭手们
  精确地把箭射出
  他向着心脏射击――一下子――
  女弓箭手
  而我用心脏
  敲打出莫尔斯密码:
  “请把痛苦一下子带走――
  这葱一样的痛苦!”
  
  球
  门口
  地板
  天花板
  心脏
  心脏
  天花板
  地板
  门口
  他来了――他走了,而我――相信……
  
  致Д.З.
  用夜晚的微笑填补星星的小孔
  灯光等候某些不寻常的事物甚至可能是世界末日
  可你无所谓
  你走在路上
  你想着,不要忘记往水杯中加上两匙白糖……
  你是雪白的
  雪白的
  雪白的
  冬天与你在一起也是雪白的
  夏季你向着白色而去
  可我却停留在绿色的夏天……
  我用报纸糊满了你屋顶的天空那报纸上没刊登我们的任何消息没有刊登
  我骂你往茶水中放了太多的白糖……
  
  季玛
  胸怀众多名字在大地上空飞翔
  在高耸的城墙后选择了你,
  与树冠纤细的手臂打招呼
  在楼顶上与天线相拥。
  我迫使它们直播你的名字,
  我用心把它从魔咒中救出
  而且,用爱吓飞鸦群,
  在广阔的天空我要和你一起治愈。
  
  海之诗
  请亲吻我的身影,
  请拥抱我的
  平滑的镜子。
  我喜欢
  歪
  戴
  着
  帽
  子
  喜欢站在艾瓦佐夫斯基的
  海洋风景画里。
  你用轻柔的手势
  机械地揉搓着
  我的
  乳房:
  我宛若平静的湖泊
  汇入你的
  臂弯。
  我要在你的内部畅游,
  就像在百慕大,
  轮船
  屈服于命运,
  迷失了方向,
  我在大地的心脏旁迷路。
  请亲吻我的影子,
  请拥抱我的
  平滑的镜子。
  我喜欢
  歪
  戴
  着
  帽
  子
  就像在艾瓦佐夫斯基的
  海洋风景画中。
  
  我们没有得到扮演恋人的角色
   “人生如戏,
   所有人都是演员”
   ――好像是莎士比亚说的

  我们没有得到扮演恋人的角色――
  我们没有通过竞赛
  (不是那种类型的不是那种步态不是那样的眼神不是那样的思维)――
  不论小圈子中
  还是生活里全都如此……不知道
  我们不是自己生活的苛求的导演
  就是那个演员――无聊乏味
  然而当感情成功时
  我们收集起观众票已售罄的通知
  那时我们表演的却是分手
  
  DJ Sad'y
  我躺在你的唱片上就像躺在盘子里躺在微型的漩涡中
  唱碟旋转着
  而我有节奏地飘浮着准备着
  唱针刺穿我的心脏钉上你的音乐用混声
  用低音填满
  可是建议
  用红色的
  草
  莓……
  替代心脏
  我不是第一个……
  
  我是有轨电车
  我是有轨电车。
  我脱离了轨道。
  我出了轨。
  我要离你而去……
  
  名字
  我有时久久地向着通风小窗呼喊
  你的名字,声音无比温柔。
  它
  滑
  下
  台
  阶,
  像用鞋后跟敲击一般。
  那声音越来越小,所以我
  不得不蹲下来。
  散步的路人吃惊――
  他们只是想从旁边走过,
  仿佛偶然撞到了你
  奔
  跑
  的
  名
  字。
  于是他们也爱上了那回声。
  如今每份报纸都刊载你的消息,
  他们说,你如今生活在罗马,
  然而在人世间我从你那里保存下来的
  却只有一个名字
  
  我在你面颊的空地上奔跑……
  我在你面颊的空地上奔跑跑呀跑呀我采集睫毛的花束趁你睡着觉把它们放在
  你愿望的旁边(而我知道它们从哪只眼睛掉落)
  夏天
  用众人换取你的眼睛它走向那里在其中饮酒阳光也变得甘甜
  睫毛的花朵盛开
  我寻觅它们
  你在酣睡
  可我要坐到你的鼻梁下
  我躺到那里
  我懒洋洋地躺在那里
  我爱上了你
  我迷恋上了你
  
  一些建议
  把药注入膝盖骨
  注入与国家一样大小的眼睛
  以及N颜色的嘴唇……
  
  后记:2004年4月26日至5月4日选译自作者诗集《主从复合句选录》(2002年,伊尔库斯克市,出版者萨普罗诺夫,“诗人之帆”系列。)
  
  伊丽莎白・瓦西里耶娃诗选
  
  伊丽莎白・瓦西里耶娃(),诗人,1984年生于俄罗斯伊万诺沃市。伊万诺沃国立师范大学语文系学生。2003年出版诗集《我的阿姆斯特丹安娜》。现生活在伊万诺沃市。
  
  仿佛鱼在月亮中
  仿佛鱼在月亮中
  好像瓜籽在西瓜里
  如同柔滑的海蜇
  那枚苹果在我体内走来走去
  它滑落――掉下
  它滚下去,无所事事
  好像早已成熟
  好像明天就要开花
  哎,我的罪孽在体内燃烧
  我是洛丽塔或者夏娃
  而苹果恰似女王
  从我的里面眺望着天空
  
  我的阿姆斯特丹安娜
  我的阿姆斯特丹安娜
  我赠给你红色的花蕾
  灯光不要睡去请看着它
  这样近地贴着玻璃从眼里爬出蚂蚁
  强迫自己的手指在它那里学会:
  计量尺度让大麻开花在水面上行走
  电话一声不响让今天延长
  无论何时――这不是明天,确实不知什么时候
  我的阿姆斯特丹安娜
  飞机飞着飞着
  透过舷窗我看见阿尔汉格尔斯克我们的地狱在歌唱
  召唤我我也不会回去
  你把我叫做坏蛋擦破我的屁股
  我的阿姆斯特丹安娜
  九月了天气还这般温暖
  从我的蚂蚁那里学会怎样生下我
  (请记住:为了让我明白你只能说外语)
  
  即使我们只能遇见一次
  即使我们只能遇见一次
  在乘坐有轨电车的路上
  也许你就会记下我的票号
  也许我就会记下你的鞋码
  然后我们会在电车上重新相遇
  你会说23014
  我会说窗外是八月
  在上层右手靠近窗子的角落
  你会说你在那里画过八月
  我会说我画过一个三角
  你会说也许你会画一个微笑
  我会说也许我会画一个吻
  你会说也许你会画整体的一部分
  我会说也许我会画一部分
  于是我在你的车站下了车
  2002年07月17日
  
  有多少天使能完成自己的飞行
  有多少天使能完成自己的飞行,
  他们会在海军总部大厦的旗杆上撞伤,
  有多少天使牺牲在
  下面等待着他们的少女的拥抱里,
  她们,温柔地搔弄着他们长满羽毛的尸体,
  她们,指甲涂抹成红色
  手腕上缠着丝带。
  仿佛在水下背叛的阴影在战栗。
  引力之外城市陷于龙卷风中,
  陷于被遗忘的事物里。
  死者之间有什么轻于空气。
  枯萎的落日把灵魂偷走,
  水下只有石头。
  那罕见的小鸟
  让我想起,它飞翔在彼得堡的上空,
  它绝对就是
  天使。
  
  一年中崭新的时间……
  一年中崭新的时间――八月――
  半裸着,半开着,在深夜的爱抚之后,
  天越冷,柏油路穿得越暖和,
  因粘满落叶而发疯。
  看呀,看着并且记住
  自己的痛苦!
  我用陌生的语言这样解释道路
  在陌生的城市――不熟悉的道路,
  由于恐惧,我觉得这是真的。
  我就这样离开,只是不能记住面孔,
  我觉得这是真的。
  而你很惊讶,难以置信,你要回家。
  你没有强迫我待在原来的位置。
  太可怕了,布娃娃不知跑到哪里,
  于是你朝床下看――
  破烂的太阳,揉皱的影子,
  外语,而她还是没有。
  八月,你看见了吗,八月,
  一年崭新的时间。
  甚至布娃娃
  都死了,倒在柏油路上
  他们沿自己的道路离开。
  
  那时我还小……
  那时我还小
  还在上幼儿园因为“情人”这个词
  我的心突突地跳自己不知道为什么
  不明白为什么这样颤抖――
  周围真的充满了孩子们的痴语
  应该再大一些
  我那时才四岁
  而他那时候正好结了婚
  娶了第一个女人她现在
  是妻子而不是娶小鸟的权力
  那幼儿园的教育者――
  是一个更年期女人
  她命令自己的女儿加入婚姻的队伍
  这种婚姻她期待了很久
  (这个现实首先在接近)
  可如今乘坐在那辆电车里
  当电车从他那里回家
  这个城市简直太小了
  好的男人太少了
  这是在我四岁和十四岁就明白的
  
  她站着,并且看见了
  她站着,看见了
  好像在空中在白衣里,在粉色的梦想中,戴着手铐
  她的影子在游弋。
  她去买面包,
  在路上遇见了
  女邻居,她死了,又回来了
  检查门是否锁好。
  门已经
  锁好,但不是那个,而且熨斗已经断了电,
  她还留下纸条:
  “我变成小鸟从这飞走了
  准确些说是向南方
  简洁说是向西南
  我回来是看看丈夫再见。”
  而落款是完全陌生的
  “柳芭”。
  可她已经这么累了,
  她曾跟随着柳芭,但也没有弄清楚,
  四周的墙壁就灰暗下来。
  阴影在空中飞走了,嚎啕大哭着,飞走了。
  
  涅夫斯基大街
  涅夫斯基大街
  擦得我千疮百孔,碎成齑粉纤尘
  让我坐在手掌里小船里单身囚室里
  艾尔米塔什的猫们咬着我在脚下低声嘟哝讨好献媚
  波浪冲刷足迹冲刷了台阶在眼前荡漾
  扑向我
  一副游戏的扑克――六个布波
  坐于手与手之间水与水之间
  蚀木甲虫在木桩里咬出百万个通道
  穿过迷宫很快到达爱尔兰
  抓住了我
  放到绿色的柜子里不闻不问放进音乐中窗子的边缘
  藏在袖子里大箱子里桥洞里
  但在那里没有――甚至没有杀死焚烧莫斯科的法国人
  穿过彼得堡――穿过亚麻布衬衣穿过雾气
  穿过梦境
  我站着――你看见玻璃上哈气的痕迹?
  冲洗了失败了而我好像从前没有过如今也不存在
  
  蒙哥尔菲兄弟①的阳台
  人们从四面八方
  奔跑着聚集到一起:
  在彼得堡的上空
  一个阳台在飞翔!
  它,如同仙人掌――
  对所有人都表示唾弃,
  它急于赶路,一心只为了
  不要迟到。
  它,好像灯泡,
  在空中疾驰,俄语毕业论文
  计算着一分一秒
  还有每一小时。
  而人们以为:
  “原来如此!
  阳台断了
  还飞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
  它――不是床。
  只是突然
  它想到了飞翔。
  任何法学条文
  都没有禁止
  你的飞行,
  如果你是――阳台。
  为了不让人们
  恐惧,如同大象,
  它悄悄地消逝于
  人们的视野里。
  2003年5月2日译,诗作选自“俄罗斯青年文学网”。
  
  有关秋天
  如果随意地躺在柏油路上
  并且拥有一个秘密
  很快你便会明白
  那些树木们充满智慧的尊严
  神仙般站在水彩壁画之上
  (它们非常疲惫,拥挤不堪……)
  而随后秋日的光环
  洒向柏油路面
  遭受皮靴的践踏
  (不排除,还有皮鞋)
  让人觉得树木们
  被完全剥夺了神圣
  甚至已经不便于思考
  (躺在柏油路上也不合适)
  它们的上方闪耀着光环
  舒服的是这些叶子
  这些陈旧发黄的叶子
  与下跪的柏油路
  展示在垂死的圣者面前
  (可它要死在圣者的下面!)
  突然间它化作天使
  向着单个的原子们
  四散飞去
  这挖苦人的话不是真的?
  
  陪审法庭上的弗朗西斯卡
  我咬了几口雪――那里突然出现光明的种子,
  它守护着冻结了的秘密
  这是不为众人所知的热恋的果实
  这是石头叹息声中月光落雪的果实?
  我拥着它,我为它焐暖
  赤裸的身体,给它以肉体的温存。
  我栽种冬天,通过心脏
  在白色的容器中赋予它生命。
  它的根用疼痛缠绕着我的咽喉,
  水晶般的嫩枝在疯长,
  于是我的冬天劈开了我――
  红色小鸟的水滴在雪上飞起……
  
  紫色章鱼
  放下话筒,我望着窗外
  我看见了紫色的章鱼。
  他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
  他用触手们拉扯着嘴巴。
  我告诉他,他搞错了
  这不是潜水艇。
  但他没有听我的
  决心要吞下我的房子!
  可是他没有听我的
  决定要吞下我的house。
  但是他没有听我的
  他决定要吞下我的乱七八糟。
  突然他用触手打开嘴巴
  周围霎时笼罩永恒的寂静。
  这如同被永远冻结的土地
  和北方的深夜一起占领。
  那时我,没有停止笑,拿起话筒
  开始冲着里面叫喊。
  但突然我明白了,她本身
  就对电话很反感。
  但突然我明白了,她本来
  身体里就响着有节奏的嘟嘟声。
  那时我,没有停止笑,起身
  开始沿着围墙的四周行走。
  这好像很容易,
  房子时而向这边翻身,时而向那边。
  我的八只小猫――五只大的和三只小的,
  一只蛋,那是我孵出的,也笑了。
  亲爱的人从照片中看着我,
  但我没有害怕死亡,尽管我笑破了肚皮。
  除了我的房子人们还发现了小铃铛
  它们完全不属于某段历史。
  在章鱼的大肚子里人们还发现了小铃铛
  他们停止了搜寻,他们不想再找。
  那时我,没有停止笑,抬起嘴巴
  开始把它们咬成碎块。
  那时我,没有停止笑,我变得像一只
  披着破烂的单人双桨小艇。
  我笑着,像喝伏特加一样喝着缬草酊,
  并且我珍惜着“我爱你”,为了不让人偷走。
  我把“我爱你”藏在隐蔽的口袋里
  我害怕,我留不住它。
  那时,我没有停止笑,蒙住被子
  躺在自己房子的天花板上。
  我睡着了,也没有停止笑,
  我梦见了紫色的小象,
  要知道我是睡在紫色的章鱼里面的,
  紫色向我求爱,“我爱你”胳肢着我。
  
  对于伊戈尔・茹科夫
  在深夜3:42醒来
  房顶上轻快的脚步声
  让我想到:这是把谁弄来了
  从阳台之上沿着折叠梯爬动
  房顶上面寂静而空无
  我明白 如果你们想到:
  紫色的小象就会走来走去
  我猜它正在返回屋里
  当时我打开电视机
  现场直播受到干扰
  我发现频带之间
  黑色的圆点在奔跑
  我想到:也许是跳蚤
  藏在小象的皮毛里
  但是小象会在哪里 当我
  从阳台爬到房顶上?!
  也许它躲开我
  藏在了电视天线之后
  想必它是有些害羞的
  或者小象瞎胡闹
  你看连我也没有发现
  这头紫色的小象
  我是一个小象侦察员
  是一个名字中有大写字母“Ы”的诗人。
  
  “我要画一个眼珠……”
  我要画一个眼珠
  这将是数字
  我要画一个瞳仁
  这将是寒冷
  我要画上睫毛
  这将是痛苦
  我要画出眼神
  这将是注定的结局
  而这一切就是让我的图画
  像马赛克的方块般
  死去
  
  墨水小鸟
  ――墨水小鸟,你为什么哭泣?
  ――我们啄食着眼泪,我们身负重伤
  ――墨水小鸟,那你们怎么飞翔?
  ――我们从五楼飞到一楼
  ――墨水小鸟,是谁在那里住着?
  ――没有人,大家只是随便这样问
  ――墨水小鸟,那你们是从哪来的?
  ――是那些眺望窗外的人臆想出来的
  ――墨水小鸟,那有多少人向外张望?
  ――你和你所不知道的所有人
  ――墨水小鸟,那些人们在做什么?
  ――他们眺望着窗外,和我们交谈
  ――墨水小鸟,那里出了什么事?
  ――我们是哑巴,可你却发了疯
  
  扫院人斯科沃尔佐夫

  可怕的是那个镜中人――活生生的
  他像第二个我
  这个永远是冬天的房间里
  意识到只有我一个人
  却与那个镜中人的
  现有事实存在着矛盾
  从另外的角度说也难以置信
  他是存在的,而我却不
  我在所有情况下
  总是能看见他却看不见自己
  在这永远是冬天的房间里
  那就是说 这个他
  是活的,惟一活着的
  而我呢?
  醉醺醺的扫院人斯科尔佐沃夫丢失了扫帚,
  可他不找扫帚,而找真相。
  
  “有个人说道:秋天……”
  有个人说道:秋天
  于是一切立刻变得空洞和圆满。
  词语开始沉重起来,向下坠落――
  它们熟透了,在叶簇的沙沙声中。
  背后是连绵不断的秋雨――
  紧张不安,以及将至的泥泞。
  傍晚楼房的驼背
  确定要在七点钟返回。
  而秋天还是蓝色的窗子,
  在它之后空缺着模样,
  并且,除了镜中的模样,
  别的地方再也不会见到,
  只有黑色的剪影
  和悄悄挪动的脚步……
  这是无处不在的必然性――
  突然立刻失去一切……
  
  扫院人斯科沃尔佐夫的两点主张
  扫院人斯科沃尔佐夫主张
  (他的名字与父称从来没人知道
  一直就是这样――扫院子的斯科沃尔佐夫),
  把水不应该存放在
  茶杯和水瓶中,
  而最好是从
  茶杯和水瓶中倒掉,
  因为随意把它倒掉,
  要比倒进茶杯和水瓶中好得多,
  他的对话者――扫院人斯科沃尔佐夫――
  反对,他说深夜
  应该为防猫头鹰存放好水。
  为什么要防猫头鹰,他不知道。
  也许,是根据它飞行的特征。
  ――那夜蛾子呢?
  ――要么,就是根据鸟嘴的特征。
  对此没有找到反对的理由
  于是大家就头枕扫帚,躺下睡觉。
  ……雨中扫院人的窗子是打开的。
  深夜的星星有点狡黠
  坐到扫院人斯科沃尔佐夫的肩膀上
  飞快地啄了一下
  他没剃过胡子的面颊……
  
  “我躺在这里,被忘却被杀死”
  我躺着躺在这里,被忘却被杀死。
  人们向我撒下撒落着星星。
  我记得,他来过,送我一条鲜红的丝带,
  如今我已离开――我被忘却被杀死,
  被剥夺了名字。
  从我这里向他,冰冷地吹送着风,风。
  他爱过我,可我累了,我坚持不下去。
  太阳刺痛眼睛,星星刺痛身体,
  如今我躺在这里被忘却被杀死,
  躺在积雪之下,
  躺在去年干燥的落叶之下,
  我躺在柏油路的脚印之下,
  躺在柏油路之下。
  我躺在这里
  在不现实的
  彼得堡城下面。
  一只蜗牛正沿着我的脊背爬行。
  
  我可不是石头
  当他回到家
  从他家客厅的天花板上
  掉落下苹果苹果
  这就是说我正站在水中
  冷得如同嫩苗
  而周围一切都在骚动
  指责我
  因此我受伤我从天空跌落
  用自己的刀片扼住呼吸
  穿上青铜的鳞片
  继续吼叫喑哑地吼叫
  而随后我却变成
  没有形状乱蓬蓬的东西
  如同盛开的笤帚
  他会告诉我我曾经死过
  可我没有死过
  我可不是石头
  
  雪人柳芭①
  有些令人可怕的雪
  在我的窗前飘落
  我看了看街道――
  所有的七月都像七月
  可在我的窗前是这样的雪
  甚至无法看清街上的面孔
  我堆起了雪人
  给她起名字叫小柳芭――
  在我肉体的冰雪爱情中
  天空的血管在搏动
  我在音乐声中看着她
  我从窗子里看着她
  请你从雪里和空中看着她
  转身间――雪人柳芭就会融化
  
  被揭穿的魔术
  太阳
  被三次抛过地平线
  火焰
  如果久久地重复你的名字
  臆造的事物好似另外的实体
  傍晚好像傍晚
  好像白夜
  好像不是在这里
  而是在那里
  你的
  我的
  性感的领地
  过路人
  向我们的窗子张望
  因此误了吃晚饭
  有两年时间
  电话(也是性感的领地)
  家里空无一人
  甚至连家也没有 它移动着
  移动着
  不管过去现在你不会把我我不会把你出卖给任何人
  2002年7月18日
  
  阿拉的负天空
  谁与阿拉分了手?
  谁
  为什么与阿拉分了手?
  谁用自己的目光杀害了她
  用自己没有差别的华丽语言杀害了她?
  谁与阿拉在天空中分手?
  谁走向白云却没有看到天空?
  谁打碎了阿拉打碎了天空?
  阿拉高兴着哭泣着
  先是碰运气送到心中
  然后是小疙瘩里
  阿拉笑着哭着躲藏着
  人们至今谈论着
  在天空中走来走去甩响皮鞭
  
  “看着天空:呵,如果小鸟死去”
  她看着天空:呵,如果小鸟死去
  没能完成自己的飞翔便死去
  那会怎么样?
  姐姐亚历山德拉说:
  他看着一切而且爱着所有人
  然而 原因是
  当小鸟飞翔
  我感到动脉内轻轻地颤动
  感觉好像花朵在左胸中燃烧
  她不相信
  难以确信不是他而是别人
  他牵着我的手
  用手掌蒙住眼睛我听见翅膀在扇动
  可飞行突然变成了一个黑点
  我害怕看到和看见
  我的花朵的花瓣怎样凋谢
  怎样枯萎
  
  数鸟歌
  我曾在天空寻找那里没有它
  我钻进了地窖到过彼得堡爬进过互联网
  曾有过13只鸟――我喂养它们爱抚它们
  后来我放了它们为了不让它们痛苦
  一只飞向了有轨电车
  她久久地寻找着出口――
  大家想,有人死了,四周鸦雀无声
  另外两只讨饭打架呻吟
  最终成为一个双头的
  有三只飞去服务于伊万王子
  它们得到重任,大家也信任它们
  有七只在火焰中焚毁――消失无踪
  只有一只从灰烬中飞出涅
  只有她,最后的一只,看到了天空
  我等到了它
  眼就瞎了
  
  OBLIVION-BELL
  如果我甚至连泪水也留不下
  如果在早晨谁也没听见熟悉的声音
  如果万籁俱寂
  于是你看
  再也不会有希望 这太不合情理
  我看见 请你也来看
  看不见等同于瞎子
  一只黑色小鸟从市政厅的房顶飞向空中
  沿着楼梯
  一级接一级
  慢―慢―地―滑―动―而―下
  白色的小球
  这就是说今天
  最神圣的Obilivion-Bell先生死了
  
  冷清的圣诞树
  淘气的小孩子们在枝条间
  用昨天的报纸装饰过我
  冰雪融化夏季来临
  淘气的小孩子们在枝条间
  放入小船和小飞机
  淘气的小孩子们在枝条间
  不打雨伞在雨地里撒欢
  淘气的小孩子们在枝条间
  在没有小船的房顶上撒欢
  淘气的小孩子们在枝条间
  淘气的蜜蜂也在枝条间
  爬进蜂窝
  淘气的小鱼们在枝条间
  咬着渔网
  淘气的蛇们在枝条间
  沿着地核爬行
  沙沙作响的报纸替代了枝条
  在风的裂隙里闪现
  游动的鱼和小船一起
  在棉絮的碎片中笑个不停
  孩子们揉皱的报纸
  也在枝条间笑个不停
  
  记忆片断
  那时我出生后好像快三岁了
  我要复活复活复活,我要再生为洋娃娃
  会说话的洋娃娃卡佳
  不抽烟不吵架
  闲人免进
  1978年2月3日
  玛莎和别佳玩打仗的游戏
  别佳把我的头弄断
  1983年4月17日
  我那被弄断的头
  被莫依卡河肮脏的水流冲走
  水中偶尔有小鱼在游
  1984年3月11日
  我的头变成等待的石头
  (这也许出自死鱼的想法)
  站在堤岸上我想起布罗茨基……
  打开我洋娃娃的蓝色眼睛我望着
  天空
  那时我死去好像快三年了
  我要死死死了
  然后我会再生
  ?
  
  附1:瓦西里耶娃致李寒的信
  
  尊敬的李寒(沃洛佳),您好:
   我是伊丽莎白・瓦西里耶娃。很高兴收到您的来信。当然,我同意您翻译我的诗歌。以下是我的简历:
  伊丽莎白・瓦列里耶夫娜・瓦西里耶娃,1984年生于伊万诺沃市(俄罗斯)。伊万诺沃国立师范大学语文系二年级学生。出版有诗集《我的阿姆斯特丹安娜》(伊万诺沃市,2003年)。现居伊万诺沃市。
  我把诗集的拷贝寄给您。但愿您能告诉我诗歌翻译的成果:比如所译诗歌的名字,将会在中国的什么地方(如果能的话)等等。
  您可以给我往这个地址(newspaper@tpi.ru)写信,并且请注明“茹科夫 收”――这是报社编辑部的信箱。
   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伊丽莎白・瓦西里耶娃
  2003年5月12日
  
  附2:机智的可能性
  
   ――《我的阿姆斯特丹安娜》序
   《我的阿姆斯特丹安娜》是伊丽莎白・瓦西里耶娃的第一本诗集(她1984年生于伊万诺沃市,年龄使她还有充分的时间来证明自己)。
  施展魔法以及令人着魔的天赋不是随岁月而获得的,而是在出生前就已具备,人们应该只能感受它。这在一些人身上是立刻出现的,而在另一些人身上表现得却异常迟缓。而对伊丽莎白・瓦西里耶娃来说,她应该属于第一种情况。诗人瓦西里耶娃是通灵者和巫师,我的意思是说,她是一个得到秘传的人。但是,她的魔法是建立在语言艺术的基础上,因此,熟悉世界诗歌传统的人们(千百年传承的与现代的)对此不会觉得难以理解、冰冷和陌生。
  至于涉及那些很少关注阅读诗歌的人,听听托马斯・布朗先生的一句话将是颇有意味的:“塞壬①唱的是什么歌或者隐藏在女人中间的阿喀琉斯用什么名字称呼自己。我觉得,这也许是些很繁难的问题,但在此也有可能是某种机智。”关于伊丽莎白・瓦西里耶娃,“繁难的问题”的机智暂时只可能表现为诗歌的灵感。
  2003年5月至2004年5月译。
  晴朗,原名李寒,字树冬。网名晴朗李寒。诗人、翻译。1970年10月生,原籍河北省河间市,1992年毕业于河北师范学院外语系俄语系。1993年-2001年在俄罗斯担任翻译工作。1999年与同仁创办民间报纸《诗魂》。 自1990年起已在《诗刊》、《诗神》、《星星》、《诗歌月刊》、《扬子江诗刊》、《译林》、《读者》、《青年参考》、《诗潮》、《故事会》、《喜剧世界》、《女子文学》等报刊诗歌及译作300首(篇)。有多篇译文被《读者》《小小说选刊》《青年博览》《中外期刊文萃》转载。在全国诗歌大赛中多次获奖。
  河北省作协会员,河北翻译协会会员,河北科技俄语协会理事。网络诗歌论坛“诗魂”版主 。现在河北省作协《大众阅读报》、《散文百家・选刊》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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