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从文化的视野去探索普京的俄罗斯文化观：一是普京的爱国主义文化观；二是普京的复兴强国文化观；三是普京的东正教文化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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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普京；俄罗斯；文化观
中图分类号：G131.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723X（2017）02-0110-05
对俄罗斯文化的看法，俄罗斯国人自己也无法统一，争论了千年，无论是专家、学者，还是平民百姓，都有自己的观点，根本无法口出一词。自从普京两千年成为俄罗斯总统之后，他给俄罗斯文化的定位是：俄罗斯文化是欧洲文化，是西欧文化[1]。但同时普京的俄罗斯文化观又有所不同，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
一、 普京的爱国主义文化观
普京何许人也？名不见经传。俄罗斯历史上第一位总统叶利钦给出的答案却是：普京是一位坚定的爱国主义者，他会深爱着俄罗斯，他会保护好俄罗斯的，他不会抛弃俄罗斯的。事实证明，普京三届总统一届总理任期，从2000年开始至今十多年，就像2017年3月4日普京于马涅什广场上所演讲的那样：为了我们的国家和人民，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我曾经承诺的一切必将全部兑现、全部实现。假如天兵向我喊道：“快抛弃俄罗斯，住进天堂！”我定要说：“我不要天堂，请还给我自己的祖国。”[2]为什么普京会是一位坚定的爱国主义者呢？为什么普京抱有爱国主义文化观呢？
首先，普京自幼就受到了爱国主义教育，从小就立志要报效国家。当他发现“一个情报员往往能够做到一支军队都做不到的事情”时，便义无反顾地加入克格勃。在一次访谈中普京坦言：“俄国的训练只有一项，就是爱你的国家。”普京强调，爱国主义是人民英勇和力量的源泉，丧失爱国主义精神，就丧失了民族自豪感和尊严，也就将失去能够创造伟大成就的人民。[3]（P227）
其次，谨记叶利钦总统的谆谆嘱托：照看好俄罗斯。无论是在俄罗斯国内、独联体内，还是在国际大舞台上，普京的准则就是俄罗斯的国家利益高于一切，一切为了俄罗斯国家利益。无论是应对恐怖主义、分裂主义、极端主义，还是面对俄罗斯境内外的反对势力、敌对势力、渗透势力；无论是在处理伊拉克问题、伊朗问题、利比亚问题、叙利亚问题等，还是在收留美国斯诺登的事件上，普京都是国家利益至高无上，充分体现了普京的襟怀坦诚、无限忠诚，深受俄罗斯国内外各界人士的敬仰、敬重、尊重，爱国主义的主旋律时时刻刻回荡在普京的雄心中。
[JP/1]再次，普京体现国家意志、大力推广爱国主义情感。一是利用现代传媒手段电影市场培养爱国之心。俄罗斯电影对俄罗斯青年及公民的思维方式、思想措施、生活习惯、学习动力、工作热情，都起着巨大的作用，俄罗斯联邦政府为了培养俄罗斯公民的爱国心，提倡祖国电影的复兴，电影的宣传影响不是可有可无，而是必须充分发挥的。据中国驻俄罗斯特约记者韩晓星的报道：爱国主义向来是俄罗斯电影的传统，苏联时期的爱国主义战争题材影片《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等曾作用了包括中国观众在内的很多人。近年来，俄罗斯政府大力扶植电影发展，国家对电影的拨款逐年递增，也鼓励私人资本进入电影工业。在俄罗斯电影的复兴之路上，爱国主义题材起着很大的影响。专门探讨苏联-俄罗斯电影的伦敦大学教授朱利安说：“许多俄罗斯大制作电影都有着浓厚的爱国主义因素，这让这些影片在俄罗斯国内大受欢迎。”爱国主义题材再一次把俄罗斯观众凝聚到一起，例如，讲述20世纪80年代阿富汗战争期间苏军士兵故事的《第九连》、体现反恐题材的《生死时速》等。以《第九连》为例，影片上映后仅18天就创下了观影和票房双纪录，观众人数高达520多万，票房收入突破2000万美元，一个月就售出了150万张正版DVD，赢得赞誉不断。俄罗斯社会在苏联解体后的艰难困境中十分渴望歌颂俄罗斯民族精神的影片，以此振奋民族士气，爱国主义题材因而在俄罗斯新一代导演的手中得到了延续复苏。俄罗斯电影靠着高唱爱国主义旋律走向复兴，体现了高水平的爱国主义精神，彰显爱国情感，崇尚理想主义。二是利用重大节日宣传爱国情怀。俄罗斯把每年的12月9日这一天作为国家英雄纪念日，以纪念那些获得苏联英雄和俄罗斯英雄称号的人们，俄罗斯人热爱英雄、崇尚英雄，也是英雄辈出的国家，英雄为国家做出了自己的贡献，是无上的光荣，既是对死去烈士的怀念，也是对健在的英雄们的尊重和崇敬，提倡向英雄学习、向英雄致敬，为国家利益多做贡献。让新时代的年轻人接受思想教育，让他们像英雄一样，为祖国学习、为祖国工作、为社会奉献、为祖国奉献自己的一切。庆祝和纪念重大的节日，能激起民族自豪感和爱国主义热情。三是增强国家力量，流行经济爱国主义。中国驻俄罗斯特约记者卢冠霖曾做过报道：今天的俄罗斯，国家力量越来越大，私人资本在强大的国家权力面前愈发显得渺小。1997年，大亨别列佐夫斯基曾吹嘘7家私有寡头公司控制了俄罗斯经济。10年过后，风水变了，私人公司不少都被国有或国家控股企业兼并、收购。从寡头大亨到斗筲小民，当一个爱国者，在俄罗斯越来越流行。无所不能的寡头们开始与俄政权保持距离，不再拥有干涉、甚至决断俄政治进程的权利。当局大力推行的住房、教育、卫生等重点工程，让百姓欢欣鼓舞，像当年苏共中央全会的决定一样，唤起了百姓的爱国热情。四是制定道德守则，严防死守爱自己的祖国。俄罗斯许多城市都制定了市民道德守则，例如圣彼得堡市民道德守则第一条就是：热爱自己的国家和城市，为自己的历史与文化遗产而骄傲。同时要做好保护工作，爱护所有古迹和园林。爱国不再空谈、不再抽象，那就是俄罗斯公民要爱自己的祖国。五是录制青春版的新国歌，用于对俄罗斯青年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俄罗斯著名歌唱家列夫・列先科表示，如果接到邀请，他将义不容辞地参与录制工作。他说：“谁会拒绝录制国歌！这是一项光荣的任务，是爱国的体现。”俄专家认为，青春版国歌将流行于俄罗斯青年人群，进而激发年轻人的爱国热情，唱国歌能激发民族自豪感。[4]六是颁布爱国主义教育计划，弘扬民族文化。2001年3月12日，俄罗斯公布了一项为期五年的“爱国主义教育计划”。该计划旨在解决俄罗斯政府列出的一系列社会问题，如人际关系淡漠、个人主义盛行、对国家和社会机构缺乏尊重等，以唤醒人们的“爱国主义意识和忠于祖国的情感”。俄罗斯官方报纸整版刊登了“‘2001―2017年对俄联邦公民进行爱国主义教育’计划法案”。该计划法案拨款1.7亿卢布（当时相当于640万美元），用于开展爱国主义教育展览、进行学术探讨、组织体育比赛、举行竞赛和回忆等等。另有一部分专款将用于进行“大众传媒宣传爱国主义的全国运动”，主要包括奖励爱国主义记者，为“积极反对歪曲篡改祖国历史”的活动提供经费。[5]（P212）[JP] 二、普京的复兴强国文化观
[JP/2]苏联解体，俄罗斯不再强大，甚至有一段时期很弱小，世界上许多国家都轻视俄罗斯、不再尊重、崇敬、仰视她了，叶利钦两届俄罗斯总统任期一边倒亲美、亲欧洲，结果换来伤痕累累，遍体鳞伤。2000年普京上台，接管俄罗斯掌舵人的大任，从此开始了俄罗斯复兴强国之路。[JP]
[HTH]（一）重塑俄罗斯教育强国的地位[HT]
2001年9月1日，就在新学年刚刚开始之际，普京来到国立莫斯科师范大学进行视察并了重要讲话。他明确表示，国家将对教育体制进行彻底改革，大幅度提高教育工作者的收入水平，力争全面提高俄罗斯的国民素质，重塑俄罗斯教育强国的地位，表明国家已经恢复了对教育应有的尊重。[6]普京对教育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建立现代网络化教育系统；实行教育市场化；提高改善教师待遇等等。实行了教育体制改革，实现了教育的现代化，拥有了高素质的社会栋梁，俄罗斯梦想恢复世界强国的地位应该会变为现实的。
[HTH]（二）重塑俄罗斯体育强国的地位[HT]
2017年7月12日，俄罗斯总统普京在克里姆林宫为出席伦敦奥运会的健儿送行，他说：“我相信，我们奥运会国家队以及你们当中每一个人都承担了很多。希望你们的胜利可以让我们的国旗多次升起，可以让我们的国歌多次奏响。”[7]（P1）事实上，俄罗斯是体育强国，在奥运会历史上，俄罗斯（苏联）一直是历届奥运会上的主要奖牌得主。俄罗斯各项运动的水平都比较高。俄罗斯对参加过奥运会的几乎所有项目，均获得过奖牌。其中成绩突出的项目有艺术体操、体操、花样游泳、击剑、跳高、垒球、排球、举重、摔跤、拳击、跳水等等。优秀选手有撑杆跳女皇伊辛巴耶娃、体操冰美人霍尔金娜、艺术体操选手卡巴耶娃、体操王子涅莫夫、举重名将皮萨列夫斯基、击剑选手卡其莫娃等等。
[HTH]（三）重树文化大国的形象[HT]
为了树立文化大国的形象，普京还建立了一个俄罗斯联邦总统文化艺术委员会，并亲自担任主席的职务。在总统的亲自过问之下，俄罗斯的文化预算拨款不仅百分之百地得以兑现，而且还逐年大幅度地增加，如2002年就达到116.72亿卢布的水平，使俄罗斯文化艺术有了一个彻底翻身的机会。不仅如此，普京总统的夫人还身体力行地在世界范围内积极推广和传播俄罗斯文化。[5]（P223）
[HTH]（四）重建强大的俄罗斯军队[HT]
普京的强国梦一定会含有使俄罗斯保持军事强国地位不动摇的内容，军队强大，是国家强大的标志之一。世界史上，能与美国抗衡的大国就是昔日的苏联。为了实现军事强国的梦想，普京提出了“新军事学说”，核大国是保持俄罗斯军事强国地位的最重要的一环，现有的全部武装力量也是必备的要素。普京先后建立全新的军队组织结构；建立合理的军事统率机关；建立高度发达的指挥通信体系，实现指挥系统的电子化和一体化；建立新型的后勤保障体系。同时俄罗斯军队时不时地在世界面前彰显自己的最新的军事发展情况，扩大自己的军事存在和作用力。据外媒2017年7月17日报道，俄罗斯从13日开始展开自苏联解体以来规模最大的军事演习，参演兵力达16万之众和约5000辆坦克，17日，普京乘坐直升机从空中视察了演习现场，演习跨越西伯利亚和俄罗斯远东地区，大规模展示了该国已逐渐复兴的军事力量，军事强国梦清晰可见，俄语论文，指日可待，有了强大的军队，也就有了强大的俄罗斯。
[HTH]（五）坚决彻底反腐拒蚀，加大反腐文化的凌厉攻势[HT]
俄罗斯的腐败由来已久，腐败现象俯拾皆是，无孔不入，渗透到社会的方方面面。例如：家长给教师塞钱，教师给医生塞钱，医生给交警塞钱，交警给上级塞钱等等，仿佛这就是俄罗斯人的生活方式。其实每一位俄罗斯人都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实属无奈之举。普京2000年上台后，坚决采取方法铲除腐败，2004年成立了“国家反腐败委员会”，2017年，颁布了《反腐标准计划》，接着紧锣密鼓地修订了《俄罗斯联邦反腐败法》，2017年5月也宣布加入《联合国反腐败公约》，先后具体出台并实施了高薪养廉，政府官员公开公布自己的私有财产。2017年11月6日，普京决定解除俄罗斯国防部部长谢尔久科夫的职务，解职的原因是涉嫌腐败，热衷于商业活动，任命绍伊古为新国防部长，反腐力度之大，出乎世界之预料和想象，重拳出击，有腐必反，正像普京曾经说过的：权利与金钱必须分家，赚钱可以，参政不行，我们要在声誉、资金、物质和其他方面加大腐败行为的风险，要让腐败变得无利可图。俄罗斯腐败根深蒂固，错综复杂，要想根除，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还需要俄罗斯百姓重振信心，相信普京，相信普京会做得更好，毕竟普京心中装有一个强大的俄罗斯，复兴俄罗斯强国的地位，他已经据为己任。
[HTH]（六）举办盛大国际活动，彰显俄罗斯强国风范[HT]
2003年5月27日，隆重庆祝俄罗斯圣彼得堡建成300周年，普京邀请45位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来俄参加盛大的纪念庆典，是政治上的一次成功的国际活动，同时也是一次俄罗斯文化复兴的彰显，涅瓦河上的成功庆典成为具有世界意义的俄罗斯节日。普京向世界表明，他将以开放的姿态和博大的胸怀融入世界，普京向世人昭示他将使俄罗斯强国富民，彼得堡庆典的辉煌昭示着俄罗斯复兴强国的梦想一定会实现。2017年9月5日二十国集团峰会在俄罗斯圣彼得堡康斯坦丁宫开幕，会议主题是增长与就业。俄罗斯《导报》称，筹备G20峰会一年来为正式会面等工作共耗资65亿卢布，为准备峰会耗资20亿卢布，此次峰会有3000名记者参加，有26个国家代表团，有8个国际组织领导人与会。据俄新社称，普京在与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时说，在金砖成员国举办二十国集团峰会说明金砖国家威信在增加。俄罗斯再一次成为世界的焦点，世界瞩目，象征着俄罗斯又向复兴强国的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三、普京的东正教文化观
首先，从小接受宗教文化洗礼。在当代俄罗斯的历史上，普京是第一个向世人承认自己就是基督徒的国家元首，面向镜头，他画十字、做祈祷、吃圣餐、亲吻十字架。在普京访谈录中他是这样描述自己的洗礼的：“邻居阿尼亚大婶是位虔诚的基督教徒，她经常去教堂。我出生的时候，她和我妈妈背着我父亲偷偷地给我做了洗礼，父亲是共产党员，当时是车间党支部书记。”1993年，普京应邀访问以色列的耶路撒冷，他又说：“妈妈把我受洗礼时的十字架交给我，让我到上帝的坟墓那儿去朝圣。我按照妈妈的要求做了，随后把这个十字架带到脖子上，至今也没有摘下来。”[8] 其次，普京总统的宗教政治观。他在其《千年之交的俄罗斯》文章和讲话中反对俄国恢复任何形式的国家的官方意识形态，因为1917年之后公民的意见一致和团结不是通过思想教育工作达到的，而是靠暴力手段达到的。不同意当局意识形态和政策的人遭到各种迫害甚至镇压，其中包括各种教徒。主张“在民主的俄国不应当有强制性的公民意见一致。任何社会意见一致都只能是自愿的。俄国公民应有精神自由、思想多元化和新闻自由，否则就没有政治上的自由”。普京在其文章中还指出，俄国的改革艰难和缓慢就在于社会不团结，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两个支撑点：一是接受高于各种社会、集团和种族利益的超国家的全人类价值观；二是恢复那些被称作是俄罗斯人自古以来就有的传统的价值观，即作为道德价值的东正教。在谈到宗教的影响时，普京强调东正教在俄国历史上一直起着特殊影响，它不仅是每个信教者的道德原则，也是全体人民和国家不屈不挠的精神核心。以博爱的思想、良好的戒律、宽恕和正义为本。东正教在很大程度上确定了俄国文明的特性，千百年来，它永恒的真理时刻支撑着人民，给他们以希望，帮他们获得信念，又指出对基督教的卓越的评价在2000年前就有了，但是到今天仍然没有失去它深远的意义。在我们进入第三个千年的今天，在我们的社会中加强相互谅解和达成一致意见的基督教理想是可能达到的，也将为祖国的精神和道德的复活做出贡献。在对待其他教派问题上，普京采取了一视同仁的态度。他认为，俄国各教派应该不分民族和宗教信仰，在法学面前一律平等，只要是爱国的民族和教派就应该团结他们。普京上任后，首先接见了俄国伊斯兰教领袖，声明俄国政府在车臣的军事行动不是针对穆斯林，而是对付恐怖分子。其目的在于解除穆斯林的顾虑。为了不偏不倚，普京在不同的宗教节日期间，向各大教派发出祝贺。为了纠正小教派将沦为二等公民的说法，普京当选总统的当天，即2000年3月26日，就签署了对于修改信仰自由和宗教组织新法学的有关条款，将宗教组织的登记日期再延长一年。这样，一些未登记注册的小教派组织就不再受法学条款和时间的限制了，从而表明了俄国新领导人对非传统教派的宽容。[9]（P206）
再次，普京身体力行的宗教观。在他担任总统前，即1999年8月任俄联邦总理时，多次同俄罗斯东正教牧首阿列克西二世会晤，特别是在基督教2000年庆典大会上同牧首的亲切会晤。不久，普京和夫人及两个女儿参观了莫斯科郊外的俄罗斯东正教会总部，受到牧首的热烈欢迎和热情接待。这一切都是为了取得教会的支持。
[JP/1]
1999年12月31日，俄联邦总统叶利钦突然辞职并任命普京为代总统。在政权交接仪式上，牧首阿列克西二世也应邀出席。当时，牧首对普京的上任表示祝福，并希望代总统有一个良好的开端。接着，2000年1月1日，普京邀请牧首参加克里姆林宫的新年招待会；1月6日，普京向即将过圣诞节的东正教徒发出节日祝贺；1月7日，普京带领一批政府官员到莫斯科麻雀山（列宁逝世后，该山曾被更名为列宁山，1991年又恢复了旧俄时期的称谓）上三一教堂出席圣诞节庆典；1月18日，普京率领随员去不久前重建的位于莫斯科市中心的救世主大教堂（当代莫斯科的圣地）参加了重要的宗教活动。[9]（P205～206）2004年2月16日，普京登上了世界上最大的潜艇――“阿尔汉格尔斯克”号战略核潜艇。根据演习计划，普京在巴伦支海深处度过了整整一个晚上。对此，俄军官兵颇感鼓舞。俄国防部机关报《红星报》指出：“军队第一次感受到，在它的背后有一种任何情况下都不可动摇的意志。”当天是俄罗斯传统的谢肉节，按照东正教的传统习惯，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吃薄饼，核潜艇上负责后勤的军官也为潜艇上的全体官兵准备了薄饼。普京潜到大海深处与官兵共度了谢肉节。[10]（P239）2017年5月17日，普京出席了俄罗斯东正教海外派与本土派的合并仪式，地点是在莫斯科耶稣救世主大教堂举行，结束了90多年的海外派与本土派分裂的局面，亲身见证了里程碑事件――东正教两派和谐统一。2017年12月9日，梅德韦杰夫总统和普京总理共同出席了俄罗斯东正教大牧首阿列克谢二世的宗教仪式葬礼。[JP]
最后，普京的宗教政策。2002年2月16日，普京签署了宗教组织法学――《俄罗斯联邦的传统宗教组织联邦法》，俄语论文题目，目的是为了保障实施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权利，巩固社会道德基础，以及使国家和宗教组织之间的相互关系和谐。具体举例体会感受一下，第15条第5款规定：维护和恢复与宗教史有关的俄罗斯人民的文化遗产，如建筑艺术、宗教文物等；第8款规定：发展人文学科，其中包括宗教学。第17条第6款规定：在制定人文学科教育课程的国家教学标准、教学计划和教学措施时，国家务必考虑到俄罗斯人民的道德文化价值和传统宗教信仰；第7款规定：在遵守信仰自由和宗教自由准则下，国家应协助传统宗教组织进行教育活动，如建立教学机构，培养教学人员等。
总之，普京的爱国主义凝聚人心，普京的强国思想增强信心，普京的东正教精神统一人心，万众一心，振奋人心，一个现代版强大的俄罗斯初现雏形。俄罗斯各民族有一个共同的文化那就是俄罗斯文化，俄罗斯文化是俄罗斯国家统一和主权的基础，具有自己独特的文化价值。俄罗斯文化对欧洲文化和世界文化做出过巨大的贡献，相信俄罗斯文化还会继续对世界产生巨大的作用，这就是普京的文化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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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 Putin′s Views of Russian Culture
ZHANG Ping
（Faculty of Social Sciences， Kunmi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Kunming 650500， Yunnan， China）
Abstract：Vladimir Putin， Russia′s President， has been studied by many scholars through books， articles， and rumors， but few researches are don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ussian culture. This paper explores Mr. Putin′s cultural views from three aspects， namely， his patriotic concept， his view on the revival of power， and his viewpoint of Orthodox.
Keywords：Mr. Putin； Russia； cultural viewpoint
〔责任编辑：左安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