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白银时代宗教人学主题与中国传统文化述略[俄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俄语论文 责任编辑:阿米
更新时间:2017-0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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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综观俄罗斯文化发展的历史,“白银时代”文学蕴涵着丰富的内在价值,这种价值不但表现为对俄罗斯宗教人学主题的深入挖掘,还表现为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吸纳。这种吸纳有着一定的历史文化背景,并受东方哲学的作用,值得各个领域的专家与学者深入研讨和探讨。 外语论文网 www.waiyulw.com [关键词]俄罗斯白银时代;宗教人学;中国传统文化 [中图分类号]I10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 ― 2234(2017)11 ― 0048 ― 02 [收稿日期]2017 ― 10 ― 12 [基金项目]黑龙江省教育厅2017年度高等学校教改工程项目(JG2017010022);黑龙江省俄语学会2017年度规划课题(12-07)。 [作者简介]刘芳(1970―),女,黑龙江齐齐哈尔人。教授,主要从事俄语语言文学探讨。 一、俄罗斯白银时代宗教人学主题 白银时代是指十九世纪末至二十世纪初期,即沙俄帝国政权与苏维埃政权交替间歇时期的俄罗斯文化,也可称为是俄罗斯自由知识分子的文化复兴运动时代。短短几十年中,在包括宗教、文学、哲学、艺术等各个领域涌现了一大批优秀知识分子及其璀璨成果。别尔嘉耶夫、索洛维约夫等这一特殊历史时期的哲学家,大都是自由派和保守派,其最主要特征是将宗教神秘主义与哲学结合起来。 俄罗斯宗教哲学中的人与神在先准则,体现了内在同一的逻辑本体主义世界观。俄罗斯宗教哲学强调“绝对存在”的理念,即“万物同意”。“万物同意”与一般意义上的意识相对的存在有着有着较大的区别,“绝对存在”首先具有本体论意义上的世界存在根基,是人与世界、人与上帝、主体与客体统一的原初关联;作为终极真理和最高价值,“绝对存在”也是宗教主体和道德实践的物质基础。因此,可以说“绝对存在”是宗教形而上学的理论支点或存在基础,人类的一切活动以至于整个宇宙运行,都应该建立在这一“绝对存在”基础之上,并对人类和整个世界加以改造和拯救。然而,“绝对存在”是神体现在人的精神实在,并不是实体本体上的传统形而上学。由实体向实在观念的转换,说明“绝对存在”有其合理转换过程,“肯定”与“否定”神性的统一正是精神实在的产生过程。新教精神与俄罗斯宗教哲学存在某些共同性,作为对传统基督教神学的超越,即肯定人的客观存在性,俄语论文题目,又肯定人的绝对权利,以及人与神之间是一种内在的逻辑关系。它们都曾努力打破外在力量对人的束缚,俄语论文,使人与神的统一关系得以重新构建,但两者的根本区别却依然客观存在。 16世纪的宗教改革实际上是宗教世俗化的开始。它的革命意义在于,破除了世俗教会的外部偏见与束缚,使人作为具有自我意识客观存在的绝对意义得到肯定,从而把上帝内置于人的意识之中。新教认为,人可以通过有意识地、理性自由地建立与上帝的联系,在精神领域中实现相对与绝对、有限与无限的统一。但是,新教精神本质上与近代西方理性文化精神更接近,理性的宗教精神体现的更为充分,即人对上帝信仰的前提是人的自我意识的反省,人首先意识到自己是可以自由地反思的独立的个体,通过自由意识建立与上帝的联系。虽然上帝和人同在的原初关联已经被割裂了,但上帝在人的心中。进而,上帝和人由内在同一转为外在的理性认识关系,也为后来理性取代上帝奠定了基础。 “绝对存在”是俄罗斯宗教哲学中人和上帝的关系的本体论基础,而不是从人的主体意识对上帝的反思。从俄罗斯宗教哲学家的角度来看,逻辑先在是人和上帝的原初关联前提,因而,信仰不是人主体意识努力的结晶,相反,只有以理性认识之外的特殊现象――信仰作为主体的根源,各种理性认识才可靠。如果认为经验是知识的保证,那么信仰就会是宗教经验的结果。 二、中国传统文化精神 中国文化的重要源头在《易经》。《易经・系辞(下)》曰:“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这里包含着中国文化的两个向度:一是包融宇宙,以象立本的彻底唯物主义;二是人神相通,人物交融,以人贯中的辩证人本主义。“神”,并不是如同西方主宰人物命运的上帝一样的超现实的东西,《易经》上说:“阴阳不测之谓神”,“神也者,妙万物而为言者也”。这个“神”可以理解为冥冥中支配着宇宙万物的客观规律。 “象”,最初指龟裂纹之象,后演变为万象之象,不仅指实在的物象,也指抽象的卦象。《易经》的作者尽可能观察宇宙万象,并“作八卦”,以“立象”的方式来揭示众象之间的普遍联系,这较之希腊人把逻各斯――逻辑视为存在的本质深刻得多。当然,站在今天的角度来略论上古的思想是不可能求得其全貌的。上古人类在生产力水平低下,社会组织还处于以血缘为纽带的血亲部落状况下时,其一切智慧都笼罩在虔诚的占卜活动神秘气氛,显得模糊圆融,而且在统治者、思想家、平民那里存在着理解上的差次,平民、统治者更多地把圆融的智慧不自觉地化在一种有规则的生活样式中,农业宗法社会存续的必要,圣人们早熟的智慧的熏陶,使中国的先民们既顺应自然,又改造自然,既敬“昊天”,又敬自身。当人的心灵关于自然和自身不是畏惧而是因彻悟而保持一种达观乐命的境界时,人类就能在“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老子《道德经》)”状况下缓慢而心灵自在地发展自己的文明。 中国文化的“意欲自为调和、持中”的根本精神模糊地形成了。随着不同历史时代的不同要求,它在社会上层、中层、下层中以不同形式在演变,向一种最高的境界推进。西周末年的“礼崩乐坏”造成的社会斗争的复杂剧烈,掌握文字的人才大量流入民间,为中国文化以理论形态出现提供了机会。从春秋直到西汉初年,诸子百家争鸣,使文化的基本精神在各个层面上都得到发展延伸,而立文字的理论形态又必然以它的言不尽意、不圆满而不能全面体现文化的精神。道家主张无为,“守静笃”,以达到无不为的境界,而在那个生产力水平低下、人类对自然界的认识还很模糊的社会状况下,思想家高超的智慧必然不是为复古的“小国寡民”设想,就是成为个人超脱凡俗,安身养寿的警策;儒家主张有为,“自强不息”,以仁和礼来挽救人的精神和社会的混乱,圣人治下的王道乐土是它追求的最高目标,而“从心所欲”,光明磊落,又“不逾矩”(《论语・为政》)的辩证人本思想境界在当时也只有孔、孟能达到,对人君约之以仁,对人民约之以礼,以达到社会的和谐,只可能是一种幻想。最能体现中国文化精神的道家、儒家在西汉前期综合了各家之长之后,会合在一起,经过两汉厚重朴实风格的锤打,经过魏晋南北朝吸收佛教文化而形成的飘逸空灵风格的洗礼,经过大唐恢宏阔大风格的冶炼,到宋明,中国文化精神终于在理论上得到一次集大成的、系统的呈现,这就是以程(二程)朱(熹)的道学派,陆(九洲)王(阳明)的心学派为代表的宋明理学。 宋明理学建立了囊括宇宙论、人性论、道德论、政治论等等的庞大体系。中国哲人关于真正自由的人的追求,因限于社会经济发展的不平衡,在具体实践中常常会扭曲变形,“礼教杀人”恰恰走到了中国文化精神的反面。善良的知识分子在庞大的社会面前回天无力,只有禀持“贫则独善吾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信念,安贫乐道,保持心灵的宁静,活出人生的洒脱。照西方的观点来看,这种生活方式中的人近似于麻木,而这恰恰是西方人不理解中国人文化精神之处,中国人认为自然而然的事,西方人常会认为是伪善。殊不知,中国人才是最好地把握了生活的真谛。人类生活终是以死亡为终点,如果人不能自为解脱,那么“落在永生的上帝手中真是可怕的。”“夕阳芳草寻常物,解用都为绝妙词”(清・袁枚),中国文化就是一种“解用”功夫,这种“解用”是建立在彻底的唯物主义基础之上,中国人能在与他人、自然、宇宙的辩证交会中,禀持生命的精神。 三、俄罗斯白银时代宗教人学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吸纳 俄罗斯民族从民族学和人种学的视角看,应属于欧洲。但从长期的领土扩张的历史角度看,它拥有占其现有版图四分之三面积的亚洲领土,成为欧亚大陆之间的桥梁纽带。公元988年拜占廷基督教被弗拉基米尔大公接受,1054年天主教和东正教分裂,使俄国摆脱了西方天主教在精神上领导。1237年蒙古人入侵,又使俄国和欧洲其他地区失去了联系。在蒙古人统治的两个世纪里,始终保持俄国和欧洲其他地区的隔绝状态。而那时的西方,则先后经历了宗教改革、文艺复兴、海外扩张和商业革命等重大变革。然而俄国依然保持其传统生活方式,基本上没有受到这些文化和经济运动的作用。蒙古人给俄国社会带来的变化和作用,除了管理措施和思想上的东方专制主义以外,还包括把东方血统注入了俄罗斯人的血脉。美国历史学家斯塔夫理阿诺斯在《全球通史・第十三章・俄国》中指出:“17世纪末,莫斯科上层阶级中有大约17%的成员具有非俄罗斯或东方血统;这点并非没有意义。”正是这些民族心理的、血缘的、文化经济的、历史地理的等诸多方面的复杂因素,造成了俄罗斯社会意识永远面对“向西还是向东”的艰难选择。俄罗斯国徽上那个左顾右盼的双头鹰形象,正是这种历史宿命的形象化表现。 从彼得大帝改革到白银时代,俄罗斯二百多年向西朝圣的历史,虽然给俄罗斯带来巨大社会进步,但同西方相比较而言,俄罗斯仍是一个落后国家。而1904-1905年的日俄战争中俄国的失败,又给了二百年来靠走西方道路来实现强国梦的俄国以沉重打击。日本铁拳,使俄国知识界真正的感受到了“黄祸”的恐惧。大难临头萦绕在许许多多敏感的俄国文化人的心中。于是,白银时代文化精英们把探究的目光转向了东方。 此外,俄罗斯白银时代文化精英转向东方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欧洲科学思想的最新成就。在现实面前,以机械的眼光观察世界的欧洲传统的思维习惯被打破了。“现象的危机”使人重新认识了解周围世界。在许多白银时代知识分子的观念中,出现了类似于印度宗教吠檀多派基本概念之一的“玛亚”(印度宗教中的女神,万物之母),和中国道家学说以“阴”为基础的“道”的概念,出现了作为白银时代重要观念之一的“浑然一体”的思想。这些思想观念强调区分生活与创作个别领域的界限的相对性,宗教与世俗界限的浮动性,表现出世界是统一的和运动的。俄罗斯白银时代文化精英对东方传统文化的吸纳,在历史的长河中浑然天成,在那个时代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参 考 文 献〕 〔1〕 罗崇敏.对于文学价值的一点思考〔N〕.光明日报,2017. 〔2〕 俄罗斯科学院高尔基世界文学探讨所,集体编写.俄罗斯白银时代文学史――1890年代1920年代初〔M〕.谷羽,王亚民,等,译.兰州:敦煌文艺出版社,2017. 〔3〕 张冰.白银时代――俄国文学思潮与流派〔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7. 〔4〕 周启超.白银时代俄罗斯文学探讨〔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5〕 林精华.西方视野中的白银时代(上下)〔M〕.北京:东方出版社,2001. 〔6〕 赵晓彬.19世纪俄罗斯文学史〔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1. 〔7〕 任光宣.俄罗斯文学的神性传统:20世纪俄罗斯文学与基督教〔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7. 〔8〕 张杰.走向真理的探究――白银时代俄罗斯宗教文化批评理论探讨〔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7. 〔9〕 王立业.俄罗斯文学:传统与当代〔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7. 〔责任编辑:陈玉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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