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本文通过借鉴英语、汉语转述语探讨的理论和成果对日语转述语进行尝试性的整理和略论，归纳出日语转述语的表达特点，指出将它应用在日语学习和教育中可以略论出日语各种引语所隐含不同语感和意义，加深对日语的会话或文学著作的理解。
1］ 322-324、 “语言行为或思想行为的叙事转述” （Narrative Report of Speech/Thought Act） 等五种类型。 而英国批评家Norman Page （1973）对小说人物话语的表达方式进行了更加细腻、系统的分类，共分8种。 ［2］ 35-38
这种分类法通过应用略论人物话语的多种表达方式，可以看出小说家控制叙述角度和距离、变换语气和感情色彩，以获得最适宜的效果。
同样的人物话语因不同表达方式而产生不同效果，如直接引语的音响效果，自由直接引语的直接性、生动性和可混合性等。在直接引语中，引述者站在被引述者的指示角度、时空点或叙述角度，扮演原说话人的角色，转述语被看作是借引述者之口说出的原说话人的话语。在间接引语中，引述者用自己的指示角度、时空点或叙述角度代替被引述者的指示角度、时空点或叙述角度，用自己的话语转述原说话人的话语、转述语是引述者的话语。 这些对略论各种类型的语篇还是很有启发的。
三、中国学者对转述语的探讨
我国学者从20世纪80年代借鉴西方语言学理论对汉语转述语和中外转述语比较进行了尝试探讨。赵毅衡于1987年发表的 《小说叙述中的转述语》 一文中，通过对中西小说的比较探讨，对中国小说叙述中的转述语现象作了研讨。
赵文通过借鉴西方的有关理论，对中国小说中的转述语形式进行了如下分类［16］ 78-87 ：
直接引语式： 他犹豫了一下。他对自己说： “我看来搞错了。 ” （有引号，有引导语）副型A：他犹豫了一下。 “我看来搞错了。 ” （有引号，无引导语）副型B：他犹豫了一下。我看来搞错了，他对自己说。 （有引导语，但无引号）间接引语式：他犹豫了一下。他对自己说他看来搞错了。 （有引导语，但无引号）间接自由式：他犹豫了一下。
他看来搞错了。（无引导语）直接自由式：他犹豫了一下。我看来搞错了。（无引导语，也无引号）以上的分类是赵毅衡借鉴了利奇 （Leech） 和肖特 （Short） 在 《小说中的文体风格》 中转述语的略论，对汉语的转引语探讨作出了开创性工作。但文章发表后陆续受到多方批评，日语论文，北京学院申丹 （1991） 发表 《也谈中国小说叙述中转述语的独特性——兼与赵毅衡先生商榷》 一文，指出赵毅衡的分类丝毫未反映出中国文学中转述语的独特性。 ［13］ 13-18由于引 用的符号即引号可以省略，同时汉语从句意识很薄弱，汉语的间接引语没有英语的间接引语那样对直接引语作出各种形式上的相应变动， 如时态、 人称、句式、表示从句的连接词，将首字母由大写改为小写外，还有把 “今天” 改为 “那天” ， “明天” 改为 “次日” ， “这” 改为 “那” ， “来” 改为 “去” 等。在汉语中，若同样无其他标志，存在着一些西方语言中不可能出现的直接式与间接式的 “两可型” 。如果省略上面例证中的自称 （中文常省略主语） ，就会出现下面两种直接与间接的 “两可型”：
（1） 他犹豫了一下。 （我/他） 看来搞错了，他对自己说。
（2） 他犹豫了一下。 （我/他） 看来搞错了。根据赵毅衡的分类， 第 （1） 种是直接引语式 （副型B） 与间接引语式的两可型；第 （2） 种则是直接自由式与间接自由式的两可型。这种直接式与间接式的两可型在西方语言中是不可想象的。
西方语言一般不允许省略主语。即便有这种可能，动词的时态也足以区分转述语究竟是直接式还是间接式。汉语中特有的这些直接式和间接式的两可型的转引语，因为没有时态与人称的变化，它们能和叙述语言很融洽地结合在一起 （这也是间接式的优点） ，同时它们又具有 （无引号的） 直接式才有的几乎不受叙述干预的直接性和生动性。
四、日语转述语的理论略论
在日语中，与西方语言学理论中所说的转述语相当的概念是 “引用表现” ，但由于日本学术界对转述语的探讨尚未形成定论，所以对其定义和内涵各有不同的解释。 《日本语教学事典》 中对 “引用”的解释是对他人或自己的言语、思考、判断、知觉等作为素材的表现形式。引用的表现形式称为 “话法” ，一般分为 “直接话法” 、 “间接话法” ，相当于直接引语、间接引语。
［11］ 180日语转述语的探讨始于20世纪五六十年代，日本著名语言学家三上章、川端善明、奥津敬一郎等作出了开创性探讨。三上章把日语的转述语的探讨对象限定为带有引用标志的助词 “と” 的引用语句，而把虽然带有转述意义的 “～由” 、 “～旨”以及 “～ように” 、 “ ことを” 等排除在日语转述语探讨之外［4］ 65-76。同时，三上章 （1953） 认为引用分为把他人的话直接引用叫做直接话法， 把他人的话加以整理使之符合所引用的语境的引用叫做间接话法［3］ 。三上章等学者对转述语的探讨作出了基础性的工作，但未对转述语的本质进一步进行探索。20世纪80年代以后， 对转述语的探讨进入了繁盛的时期，很多学者借鉴西方语言学，从各种角度展开讨论，发表了众多的文章。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学者有藤田保幸［6］ 、 砂川有里子［7］ 、 鎌田修［8］ 等，他们基于各自理论和角度对日语转述语中的 “引用”和 “话法” 进行了论述， 以下是笔者对三位学者主要论文中对引用和话法的定义和内涵的总结。
上表是笔者根据三位学者的主要论文归纳出各自对引用和话法的理解，通过以上的比较可以看出，日语转述语的略论中，我们关于 “引用” 和 “话法” 这两个概念可以这么理解：即 “引用” 基本是指带有图象符号 （icon） （如 “～と” ） 为条件的转述语句，而 “话法” 除了带有图像符号 （icon） 还可以带有象征符号 （symbol） 等， 表示转述者的表现意图，是一种广泛的转述概念。这一概念也和西方语言学者讨论的转述语概念相当。所以 “话法” 的概念要大于 “引用” ，日语论文， “引用” 是传统语法律为了语言教育和习得而采用的概念。 “话法” 是转述语、即 “引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