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雪国》中探析日本艺伎文化[日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日语论文 责任编辑:花花老师更新时间:2017-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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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川端康成的著名著作《雪国》描述了一个真实的艺伎驹子,从这部著作中,我们可以探析日本艺伎文化日本艺伎产生于17世纪,至今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艺伎从小就要接受严格的训练,技艺精湛,她们被认为是日本男人的“心理医生”,她们胭脂粉黛,高贵典雅。但是由于缺少爱情的归宿,艺伎表面看似歌舞升平,风光无限,她们却有着脆弱的内心。艺伎是日本文化活的载体,了解艺伎文化,能够深入地了解日本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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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艺伎雪国 驹子
  作者简介:袁婷,甘肃省兰州市兰州学院一分部文大学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 ,探讨方向: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
  【中图分类号】I1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7)-13-0000-02
  
  川端康成的《雪国》描述的是在日本的一个温泉客栈,纨绔子弟岛村与艺伎驹子相识的过程,着重表现岛村与驹子之间的感情交流。
  艺伎被认为是日本文化活的载体,它和富士山、茶道、樱花、相扑等,都是日本的代表。在翻译成中文的时候通常用“艺伎”一词。日本最早的艺伎出现于元禄年间(1688-1704年),当时是幕府统治年间,武士的实际收入很低,一些下层武士甚至没有经济能力去结婚。而社会男女比例的失调直接导致了艺伎的出现。为了保证社会稳定,同时商人们也从中看到了良好的商机,他们把当时社会上的一些流浪女艺人召集起来,表演歌舞,招徕了很多武士前来观赏。由于伎馆人员不足,也从民间募集一些男性来男扮女装,歌舞助兴。在崇拜男性的社会中,男艺伎自然不太受欢迎,他们渐渐离开了这个舞台。从此,“艺伎”一词代表表演歌舞的女艺人。到十八世纪中叶,日语毕业论文,艺伎全部为女性,也开始作为一种正式职业被合法化,只卖艺不卖身作为行规被广泛接受。
  艺伎最初的服务对象是武士,这是当时日本中较上层的阶级,因此艺伎常有机会接触到上层的人士和出席上流社会的宴会,这对她们自身也提出了要求。艺伎从小就要接受严格的训练,甚至在当艺伎入行时也要接受严格的甄选。艺伎从十岁起就要接受严格的训练,大约经过五年的时间,学习谈吐、走步、礼仪、文化、舞蹈、琴瑟、斟酒、演技、插花、茶道、服饰等。这样的训练使艺伎容貌姣好,举止文雅,气质高贵,技艺精湛,谈吐翩翩。对艺伎的姣美,《雪国》中对驹子进行了很多描写。“玲珑而悬直的鼻梁虽嫌单薄些,在下方搭配着的小巧的闭上的柔唇却宛如美极了的水蛭环节,光滑而伸缩自如,在默默无言的时候也有一种动的感觉。如果嘴唇起了皱纹,或是色泽不好,就会显得不洁净。她的嘴唇却不是这样,而是滋润光泽的。两只眼睛,眼梢不翘起也不垂下,简直像有意描直了似的;虽有些逗人发笑,却恰到好处地镶嵌在两道微微下弯的短而密的眉毛下。颧骨稍耸的圆脸,轮廓一般,但肤色恰似在白陶瓷上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脖颈底下的肌肉尚未丰满,她虽算不上是个美人;但她比谁都要显得洁净。”
  艺伎的魅力不仅在于美丽的外表和得体大方的仪态,高超的艺术表演力,还与她们的修养有关。艺伎只是满足客人的精神需求,而不是肉体欲望。她们十分懂得讲话的艺术,善于察言观色,懂得迎合男人的自尊心,抚平他们的情绪,进退有度,使客人的精神得到了极大的愉悦和满足,甚至有人说,艺伎是日本男人的心理医生。这也就是岛村放下妻子,三次与驹子相见的原因所在吧。
  艺伎的生活很繁忙,她们一般在早晨练习技艺,如演奏,歌舞等。《雪国》中,驹子总是会在天亮之前赶回去,这一方面跟她们的日程安排不无联系,另一方面,艺伎较普通人来说,是没有太多的人身自由的,她们始终得接受严格的管理。驹子说过这样一段话:“想怎么干,全看艺伎自己,只是如果事先向主家关照过,那就是主家的责任,他得管你一辈子。”
  日本的艺伎是不能结婚的,她们集体居住,这样可以保持她们的“纯洁形象”。如果有一位男人愿意娶一名艺伎,在替她缴纳一大笔赎身费后可以使她脱离艺伎业,成为一名普通妇女。这通常是一名艺伎较好的归宿。日本艺伎本是一种高贵的职业,一些人家甚至以女儿是艺伎为荣,但一些百姓一想到艺伎通常是不能结婚的,便会为她们的悲苦命运感慨。理解了这点,就可以更好地理解驹子的爱情悲剧与宿命了。《雪国》中提到:“女子却意外坦率地谈起自己也是生长在这个雪国,在东京的酒馆当女侍时被人赎身出来,本打算将来做个日本舞蹈师傅用以维持生计,可是刚刚过了一年半,她的恩主就与世长辞了。” 驹子的身世就是这样,因此她有着对爱情最真实的渴望。艺伎陪客人聊天、劝酒,处处都恰如其分,知书达理,高贵优雅,但因为没有爱情的归宿,艺伎的精神世界是十分空虚的。驹子对岛村产生了感情,甚至行男病故前也坚决不肯回去,却对岛村念念不忘,一心倾慕。她总是希望岛村能常来看看她,“她想,岛村自然会把她挂在心上的吧?于是她显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说:‘一年一次也好,你来啊。我在这里的时候,请一定一年来一次啊。’” 而面对这样一个倾慕于他的女子,岛村所做的却只有一次一次让驹子感到失望与痛苦。岛村是有妻室的,她找驹子只是像一般的普通人一样从艺伎这里寻求心理上的安慰与满足,关于驹子来说,岛村却是她所找到的精神上的依靠和寄托。这个事实使他们一开始就处于不平等的地位上。岛村表面上挂念着驹子,爱着驹子,想与驹子见面,但是在面对如火一样热烈的驹子时,他却始终认为她的付出“完全是一种徒劳嘛” 。显然,在川端康成的视野下,在日本男性的视野下,艺伎只能是“通情达理”的,她们要对男人无条件顺从,驹子的爱情注定是“徒劳的”。而岛村也从一开始对驹子的着迷到后来这种神秘感消失后,岛村对驹子甚至“感到一种生理上的厌恶”。 岛村明知驹子的爱是“徒劳的”,却总在给她希望,最后让她失望。驹子的爱情悲剧与岛村个人有关,但放大来看,岛村却是日本男性的代表。从历史的向度来看,他对驹子的态度是与日本文化及日本艺妓文化有关的。
  日本国土面积不大,土地贫瘠,四面环海,历史上常遭受强势文化的冲击,因此日本人不得不吸收糅合外来文化,在较短的时间里吸收外来文化,日语论文,自然顾不上求得历史文化悠久的沉淀,也只能从模仿这种外来文化的形式入手。佛教文化对日本作用很大,日本人总有一种忧伤的情结,这与佛教中的浮生若梦、生死无常的教义是密切关联的。艺伎所展示的正是这样,艺伎陪客人聊天,与客人畅谈人生,看似是一种诚恳的感情交流,但事实上,艺伎与客人们之间的这种感情是虚拟的,或者说是一种感情游戏,客人们从这种虚拟感情中获得心灵上的安慰、愉悦,并不当真,仅此而已。这与日本人的民族心理是契合的。在艺伎提供的这种虚拟的感情世界里,游戏人生、游戏感情,在这个不真实的世界里,人们才能完全远离悲伤,彻底获得心灵上的放松。值得注意的是,日本社会关于这种虚拟的感情世界是普遍认可的。一般人妻者,不会把丈夫寻找艺伎看成是婚姻的危机所在,她们只会认为这是一种正常的社交活动。这也就能解释《雪国》中没有提过岛村的妻子反对岛村来会见艺伎,不仅如此,她还吩咐岛村不要把西服挂在衣架或墙壁上,因为正值飞蛾产卵的季节。立足这样的社会文化背景,我们也可以看出,岛村对驹子的态度正是他把他们之间的感情看作是一种虚拟的游戏世界,不用当真。而驹子却彷佛深陷其中,将此当真。川端康成在文中没有对岛村的行为做任何的指责,也是这样的社会文化背景下的产物。
  在川端康成充满艺术性的著作《雪国》中,我们看到了一个最真实的艺伎驹子,她精湛的技艺展示了日本传统文化的传承,她对爱情的痴迷又反映出日本艺伎脆弱的内心。从岛村身上,我们则可以看出具有历史深度的男权话语社会下的女性价值。艺伎是日本传统文化的活的载体。黄遵宪一首题为《艺伎》的诗是对艺伎的最好写照:“手抱三弦上画楼,低声拜手谢缠头。朝朝歌舞春风里,只说欢愉不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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