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沫若及其著作的探讨中,大多学者是沿着郭沫若自己的描述,关注他所受到的西方文化的作用。而忽略了郭沫若是在日本--这一特殊的文化背景下,开始接触、关注西方文化的这一特殊因素。他所接触到的西方文学可以说是经过日本文化筛选,进入日本的西方文化的一部分。郭沫若通过日本文坛博览欧美文学、扩宽了视野,为中国文坛输入了新鲜血液。而这血液中,可以捕捉到日本文化的因子。日本--这一文化背景在郭沫若探讨中可以给我们很多新的提示。例如:郭沫若的早期文学受到泰戈尔的作用很深。而此时的日本正一度掀起着阅读、探讨泰戈尔著作的热潮,并在1916年前后... 引言: 在郭沫若及其著作的探讨中,大多学者是沿着郭沫若自己的描述,关注他所受到的西方文化的作用。而忽略了郭沫若是在日本--这一特殊的文化背景下,开始接触、关注西方文化的这一特殊因素。他所接触到的西方文学可以说是经过日本文化筛选,进入日本的西方文化的一部分。郭沫若通过日本文坛博览欧美文学、扩宽了视野,为中国文坛输入了新鲜血液。而这血液中,可以捕捉到日本文化的因子。日本--这一文化背景在郭沫若探讨中可以给我们很多新的提示。例如:郭沫若的早期文学受到泰戈尔的作用很深。而此时的日本正一度掀起着阅读、探讨泰戈尔著作的热潮,并在1916年前后达到了高峰。郭沫若受到惠特曼的作用,有过“惠特曼倾倒期”。而他是通过有岛武郎的《叛逆者》认识惠特曼的。他关于惠特曼的最初认识,来自有岛武郎关于惠特曼的解读。而且在郭沫若的惠特曼认识,日语毕业论文,及文学著作中,都可以看到有岛武郎的作用。例如:在郭沫若描述自己受到的惠特曼作用的言论中,郭沫若在《女神》中表达的叛逆性格,郭沫若的《匪徒颂》与有岛武郎的《叛逆者》在题材的广泛化与多样化、创作手法等方面都能看到有岛武郎关于郭沫若的作用。 郭沫若在留日的20年间,确立了他在中国的新诗人地位,取得了考古学上的突破性成果。本文以郭沫若留学10年期间的创作初期的文学活动为中心,以郭沫若与有岛武郎在此期间的文学创作为文本依据,梳理郭沫若与有岛武郎在惠特曼认识上的差异,从郭沫若与有岛武郎的人生经历中寻找两者的相同之处,来略论他们受到的惠特曼作用,并寻找郭沫若的早期文学创作中受到的有岛武郎作用。 闻一多关于郭沫若的《女神》表现了20世纪特有的反抗性的评价,得到了诸多文学史家和郭沫若探讨学者的首肯。而这其中的反抗精神与叛逆性格,也成为今人解读五·四文学精神的重要领域之一。本文在此基石上关注近代日本对中国新文学的发生、发展的作用,并力图借助史料,做出一点儿具象化的努力。说明无论是创作措施还是文学精神,近代日本都曾是西方思想文化步入中国的一个中转站。而且这一中转模式中,那些东渡扶桑的中国知识分子的影响尤为明显,其中包括郭沫若在内。作为中国现代文化史与文学史探讨的一大课题,郭沫若探讨的语境不仅相当宽泛,涉猎领域也远远超出了一般意义上的作家和著作的范畴。所以,聚焦留日岁月与郭沫若漫漫人生的思考既是必须的又是不够的。 参考文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