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及日本文学,心境小说是难以忽略的话题,这种文学体裁是近代以来日本文学中最独特的样式,它所表现出来的诸多特征直接关乎着日本民族传统、文化与个性。从这个意义上说,理解私小说及其中有代表性的心境小说不仅是认识日本文学的有效途径,而且是理解日本文化、日本民族精神构造的一个有效途径。心境小说与和歌、俳句一样,属于日本独特的艺术。其地位在日本文坛经久不衰,有着如此强大的生命力是有其必然原因及存在价值的。 拙论所要解读的日本近代著名作家志贺直哉是私小说作家当中的一名巨匠,也是心境小说的开创者之一,是日本心境小说作家中成就... 引言: 论及日本文学,心境小说是难以忽略的话题,这种文学体裁是近代以来日本文学中最独特的样式,它所表现出来的诸多特征直接关乎着日本民族传统、文化与个性。从这个意义上说,理解私小说及其中有代表性的心境小说不仅是认识日本文学的有效途径,而且是理解日本文化、日本民族精神构造的一个有效途径。心境小说与和歌、俳句一样,属于日本独特的艺术。其地位在日本文坛经久不衰,有着如此强大的生命力是有其必然原因及存在价值的。 拙论所要解读的日本近代著名作家志贺直哉是私小说作家当中的一名巨匠,也是心境小说的开创者之一,是日本心境小说作家中成就最高的一位,更是日本近代著名文学流派白桦派的主将。与其他流派及作家相比,以志贺直哉为代表的白桦派作家以人道主义作为思想基础,大力提倡发扬个性、发展自我,以积极、正面、合理的个人主义要求展现自我,以求达到尊重自然、尊重人类,表现出强烈的自我意志与人类意识的调和统一。自我的觉醒是日本近代化的一个显著标志,自我的尊严也是白桦派的主张之一,志贺直哉在精神世界中以“强者”自居,他近乎反常地贯彻强烈的自我:“为了得到我的自由,不妨去攫取他人的自由,若是获得了自身的自由,那么也就尊重他人的自由吧。如果二者相互矛盾,那么就压制他人的自由吧”[1].面对自我与他人的矛盾,志贺直哉为了确立自我,不惜排斥他人,攫取纯粹的自我意识。在志贺看来,自我是人的自然,自己的所思所想皆属于自然的范畴,这一“自然”的内涵与我们通常所说的善恶无关。为了尊重自我意志,哪怕是损人利己也是可行的。应该说,完善的自我应当是感性与理性、个体与他人,个人与社会的统一,但就志贺著作中而言,包含更多的是“感性的自我”,他信守感情的自我与行动的自我的统一,期望融入自然,调和自我,由此实现理想的自我,但这种自我在面对现实时势必失去其生存的外部环境。所以,在现实面前志贺逐渐调整思维,省察自身,选择了一面反省自我,一面与外界调和的道路,并沿着调和的道路前进,最终冲破了绝对主观的小“自我”,把眼光从充满矛盾冲突的人的领域而投向客观世界--和谐的大自然,从大自然中寻求超脱的人生幸福,享受没有冲突的、平静的但又不乏情趣和意味的精神生活,探讨研讨志贺的文学,重要的不是探索生存或死亡、苦闷或解脱的结果,日语论文,而是发掘自我的寻求和完善这一主题。在这个意义上,他的文学也被称为“自我改造的文学”。拙论从个人存在的基础这一角度出发,分别从时代背景、文学土壤、现实生活、文学著作、外界思想作用与自我意识的联系进行略论,从中考察志贺的“自我”萌发、形成与发展的轨迹。 参考文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