В.М.纳杰利亚耶夫认为埃文人移民的时间是9-10世纪。通过整理和详细略论历史文献资料和传说故事,作者论证了布里亚特人先民的迁移历史。[2]依据地方史的记载,我们也不难发现,在蒙古部落到来之前,突厥部落和通古斯人是环贝加尔地区的主人,这些人在中亚民族史,特别是贝加尔语言区形成的历史中贡献卓著。安卡拉河流域是统称为乌齐骨利于(учкуриган)的三个突厥部落的混居地,在其北部勒拿河上游是通古斯人的故乡。[599页]В.И.索斯诺夫斯基(В.И.Сосновский)指出,早在匈奴时代,今蒙古国境外至环贝加尔地区的通古斯人和突厥人就已开始接触。沿贝加尔地区蒙古部落的出现说明他们在此地征服了突厥人和吉尔吉尔斯人,迫使他们向北(雅库特人祖先)、向西迁移(吉尔吉斯人祖先)。剩余的突厥人同化在蒙古人中间,首先表现在语言中,例如,布里亚特语中О化音素的出现(杜格努方言、库尔滨方言),方言之间ж-j交替使用的现象以及元音音位а(e)和О(o)的定位,这些都是语言融合后相互作用的结果。 贝加尔地区布里亚特人和通古斯人漫长而频繁的接触在语言中的直接结果就是形成了环贝加尔的语言结合带--—一种新型的语言通用区现象。中世纪蒙古语中宽元音还没有完全“о”音化,比较орай“顶棚”,олах“找到”,而在布里特语中的宽元音已完全“о”音化:орой,олохо。埃文人和布里亚特人祖先长期的接触和语言的相互浸透导致两种语言的相互同化,结果是前者彻底被吞噬,后者保存下来,其中借用了许多埃文语的语言特点,形成了蒙古语言中独特的一支--—布里亚特语。现在布里亚特语中仍保留着一些埃文语的地理名称。[3,3-8页] 另外一个不可忽视的部分就是语音-语调-调型,布里亚特语借用了埃文语的语音语调:单一缓慢的语速,全元音,元音重音的消失,喉辅音h的遗存,塞擦音的消失。[详情见1,123-127页]根据传统阿尔泰学的探讨理论,阿尔泰语在贝加尔湖地区也形成了一个次要圈儿,因为在近1500年的历史发展中,阿尔泰语的各个语支的发展极不平衡,某些地区的语言完全融合,最后形成一种新的语言,布里亚特语就是这一历史发展过程的结晶。由此我们认为,操现代布里亚特语的人就是环贝加尔地区的原始居民(土著人)。 参考文献: 1.И.Д.布拉耶夫:《环贝加尔地区阿尔泰语的融合结果》,B.1988,4期。 2.И.Д.布拉耶夫:《贝加尔周围地区的语言接触》,《中世纪东南西伯利亚民族文化进程》,新西伯利亚,科学,1989。 3.И.Д.布拉耶夫:《布里亚特语中的埃文语地名名称》,《沿贝加尔地区地名学探讨》,乌兰乌德,1990。 4.В.М.纳杰利亚耶夫:《环贝加尔语言结合带》,《西伯利亚语言方言的语音探讨》,新西伯利亚,科学,1986。 5.В.И.索斯诺夫斯基:《布里亚特民族形成》,《布里亚特学》Ⅳ(8),上乌金斯克,1928。,俄语专业论文,俄语论文题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