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语论文:《徐翁宇先生在俄语口语学学科建设的影响》
《现代俄语口语概论》的出版是我国俄语学界的一件值得庆贺的喜事,引起了热烈的反响。以擅长俄语口语和口语教学著称的赵为教授率先著文①,对这部学术专作品了积极评价。笔者十分赞同。俄语论文徐翁宇先生的俄语口语探讨,从开始到现在始终坚持理论联系实际、理论与实践结合的学风,一贯坚持探讨为俄语口语教学和俄语学习服务的方向,目的明确,即使到了对俄语口语进行全面系统理论概括、梳理和总结阶段,初衷不变。这一点,徐氏不但在许多地方声言过(例如《概论》“前言”;论文“口语探讨方兴未艾”,载论文集《语言学:21世纪展望》,陕西师大出版社),而且在实践中确是这样做的。 这是笔者读了他大部分有关口语探讨的论著后所得出的结论。在我国俄语教学中,在语音、词汇、语法、修辞各个方面,教师都有相应的成熟的理论来作为教学的语言学根据,唯独口语教学由于历史的原因,很长时间内缺乏语言学依据,形成“短腿”,作用口语教学质量的提高。这种状况,由于徐翁宇等学人20余年的努力,特别是此次《概论》的出版,更为俄语口语教学提供了新的比较全面的语言学依据。“雪里送炭”,因此受到了广大俄语教师的欢迎。 本文拟从学科建设及其相应的理论建设角度,对这部作品提出浅见,作为赵文的一个补充。新学科及其诸探讨方向的建设,一般都从课程建设和教材建设开始,经过理论探讨阶段形成新的探讨方向。我国俄语口语学的学科建设也符合这个历程。在我国俄语教学中,口语作为课程,是口语课,这是实践课的一个分课程,其任务是教会学生说地道的俄语,使学生实际掌握规范的俄语口语,这种性质的口语课,并不要求讲解和解决口语的理论问题,但实际上师生却常常碰到这样或那样的口语特有的需从语言学理论角度加以指点的语言现象和使用规律。 但由于20世纪70年代以前人们对俄语口语尚未有太多的理论探讨,因此许多地方教师也无法对学生作本应作的“理论点拨”,只能“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种状况,要求尽快对俄语口语的方方面面作出语言学的理论探讨和描写,以利改善口语教学。随着交际性准则在我国俄语教学中的贯彻,口语课的地位和受重视程度日益提高,反过来向语言理论界提出的要求也越来越迫切。在这个教学需要的推动下,我国俄语教学界从80年代初开始就有王福祥、祝肇安、何荣昌、孙夏南、徐翁宇等新中国第一代俄语学家进入口语的新领域,实施先驱性的理论探讨,从而带动了一批青年学人去开拓这块园地。 由此可见,我国俄语口语探讨,一开始便有为教学服务的优良传统。经过理论探讨阶段的准备,俄语学科内部逐渐形成一个新的探讨方向--—俄语口语学(开始时也叫“俄语口语探讨”),培养这个探讨方向的探讨生。在我国俄语口语学探讨方向的学科建设中,贡献最大的首推徐翁宇教授。他专攻俄语口语学探讨,全力以赴,20年如一日,辛勤耕耘,撰写出有理论新意和翔实语料的探讨性论文数十篇、专著三部--—《俄语口语语法概论》(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0)、《俄语口语探讨》(译林出版社,1993)、《现代俄语口语概论》(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他把俄语口语学的理论建设作为一个系统工程,非但自己亲自动手探讨,著书立说,而且还把完成这项工程同探讨生的论文指导工作结合起来,发动生、生作俄语口语学的分支专题探讨。他指导的俄语口语学探讨方向的探讨生多人,探讨范围涉及俄语口语的方方面面。最有代表性的是张玉柱、崔卫二位及其俄语口语学方面的学位论文。 从我国俄语教学和俄语口语学探讨方向的学科建设的历史来看,徐翁宇是这个探讨方向的主要创建人、奠基人和学术带头人。从国际平面来看,俄语口语之探讨以及口语学之建设最早始于俄语的祖国--—俄罗斯(当年的苏联),那是20世纪70年代的事。我国俄语学界,这一新学科则在80年代起步,其间相隔约有10年,为时不长。由于我国俄语口语界诸学人的共同努力,已取得了可观的成绩,而且具有自己的国情特色。 在简要回顾以后,再把话题转回到本文的出发点:本文拟从学科建设及其相应的理论建设角度,对这部作品提出浅见,作为赵文的一个补充。新学科及其诸探讨方向的建设,一般都从课程建设和教材建设开始,经过理论探讨阶段形成新的探讨方向。?笔者认为它标志着我国俄语口语学的学科建设和理论建设已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全面系统理论概括、梳理、总结阶段。 考察“探讨方向”一级的新学科建设及其相应的理论建设的历程,一般都从该学科的具体问题探讨和局部性的专题探讨开始。这是草创时期,经过一定时间的大量的此类探讨实践,积累了相应的成果,逐步成型,进入成熟期。成熟期的标志之一便是全面从理论上概括、梳理、总结本学科所探讨的各种问题并确定本学科内容的“通论”性的作品的问世。徐著正是这样的“通论”性的专著。它使这个学科(探讨方向)从“口语探讨”级上升到“口语学”级。一部一门俄语口语学应包括哪几个方面?由哪几大部分组成?要探讨哪些专题以及更具体的分专题?从系统论的观点来看,如果把俄语口语学看成是一个系统,那么这个系统中按级层来分,有哪些子系统?子系统下又有哪些下一级的子系统?它们上下左右的关系又是如何? 正确回答这些问题,有助于人们从总体上把握俄语口语学,准确了解俄语口语学的方方面面。这是“俄语口语学通论”的任务。在徐著《概论》前,莫说我国没有这样的“通论”性质的作品,连俄语的故乡俄罗斯(探讨俄语口语起步比我国早十数年的俄罗斯),也尚未有此类专著问世。撰写这样的作品,“前无古人”,没有可资继承和借鉴的理论框架,需作者独立创造。《概论》作者完成了理论框架的设计。因此此作者不只是在一般地“填补空白”,而且是在开拓创造。这个新理论框架并不是作者个人凭空想象出来的,而是以已有的大量中俄两国俄语口语探讨中涉及的具体问题以及具体探讨成果作为基础进行梳理、概括、总结的结果。同时,作者又以普通语言学的理论为指导,来进行设计。作者把现代普通语言学的老“三分语言”(语音、词汇、语法)和当代普通语言学的新“三分语言”(结构、语义、语用)的思想融会贯通,把现代俄语口语看作“现代标准俄语的一个分体”,把它分成3大层面(词的层面、句子层面、话语层面),以结构形式为主线,形式、语义和语用相结合,突出语境在口语活动中的影响和语言单位的使用。根据这些指导思想,全书分为总论和正论两大部分。 总论部分(本书第1章“绪论”)实际上是以俄语为材料的“普通口语学”基本理论,作者用精炼的文字,介绍了自己的“口语观”。“总论”篇实际上是全书的理论统帅。这里的理论观点不是简单地从俄罗斯俄语口语学理论界移植和引进,而是作者在自己长期俄语口语探讨实践的基础上理论思考的结果,其中也包括对俄罗斯俄语口语学诸家理论的合理内核的吸收和整合。 “正论”部分是全书的主体,突出俄语和口语两大特点,特别是口语的特点,对3大层面逐一加以精细的语言学略论和描写。3大层面序次由简单到复杂,由基本单位到立体应用,层层递进,略论也由静态逐步进入动态。第一层面,即词的层面(第2—7章)分别从四个角度略论口语中词的形式和使用特点:口语词汇(第2章)、口语结构(第3章)、口语称名(第4章)和口语词类功能略论(第5—7章)。口语词类功能略论又分别从3个角度来进行:口语常用词类(第5章)、口语中的词类转化(第6章)、口语的略论语化趋势(第7章)。第二层面,即句子层面(第8—15章),则分为七个句法问题,结合口语特点,进行语言学略论:口语句子成分(第8章)、特殊的句法结构(第9章)、成语化结构句(第10章)、惯用语(第11章)、口语疑问句(第12章)、无连接词复合句(第13章)、连接词复合句(第14章)、口语词序(第15章)。第三个层面,即话语层面,只有一章,即会话略论。这实际上是语用学会话理论在俄语口语探讨中的具体应用。 纵观前列篇章条目,可见作者构建俄语口语学的理论框架独具匠心。在处理结构/形式、语义和语用三者的关系上,作者突出结构/形式,以此为全书的重点和主体,然后兼顾语义和语用,并力求把后二者有机地融入前者。笔者赞同这一作法,认为在结构/形式、语义和语用三个方面在语言学中各有各的位置,它们不是“并起并坐”,结构/形式始终是语言学的根本和主体,应当是探讨的重点。过去那种排除、无视语义、语用探讨固属片面,现在应当探讨这两个过去长期被忽视的方面。但在语言学探讨的总体中,结构/形式的探讨始终应当是主要的。近年来,俄语专业论文,俄语毕业论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