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汉两种语言在民族文化与语言系统中的区别(2)[俄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俄语论文 责任编辑:阿米更新时间:2017-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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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远汉指出,实际上,这种韵味并不是真正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是可以略论的,可以在各结构层语言单位的应用特点上、在一些修辞方式中,在篇章的安排上,找到其具体的体现。郑远汉先生在书中对汉语的民族格调作出了初步的具体描述。例如:汉语惯于采用结构关系比较单纯的句子,很少叠床架屋的修饰。汉语表示句法关系主要凭借语序,多采用意合法。与此相关的是多用“重语式”,即重复使用词语以显示语句之间的脉络,表达一定的语法、语义关系。试比较:野草,根本不深,花叶不美,然而吸取露,吸取水,吸取陈死人的血和肉,各各夺取它的生存。(鲁迅)另外,汉语喜用排偶句、四字格(包括固定的成语和临时构成的四字短语)等等。这些都是汉语在句法层面上的鲜明特点。只要和西方语言(包括俄语)一比较,这些风格特点便会凸显出来。既然每一种语言都有自己独特的言语风格,既然这种风格是民族心理、民族历史、民族文化的产物,并且深深植根于这一语言的语言系统、语言结构之中,那么要进行语际转换,也就是要将一种风格转移到另一种语言中去,给另一个民族的读者去阅读,就必然会遭遇种种困难。用形象的比喻来说,这就像要把生长在水田里的稻秧移栽到种麦的旱地里去。

那么,应当如何处理这一难题呢?应当如何对待原文的言语民族风格?是竭力按原样复制,还是令其“归化”?换句话说,是求其“原汁原味”,还是应当“入乡随俗”,赋予文本以译语的言语民族风格,使之符合译语读者的阅读习惯、审美趣味?实际上,中外翻译家、翻译理论家对此早已进行了长期的争论,而且至今还没有圆满的结论。我们这篇容量有限的短文,自然不敢奢望就此作出详尽完满的论述,笔者所求,只是试图通过几个具体翻译实例的略论,作一点但愿是略有新意的思考。例一高尔基的著名长篇小说《Мать》,开篇第一句,便是一个由30多个词组成的长句。一笔写来,构成了一幅描绘革命前劳工生活灰暗惨淡的图景。Каждыйденьнадрабочейслободкой,вдым-ном,масляномвоздухе,дрожалиревелфабричныйгудок,и,послушныезову,измаленькихсерыхдо-моввыбегалинаулицы,точноиспуганныетарака-ны,угрюмыелюди,неуспевшиеосвежитьсвоимус-кулы.原文读起来,节奏分明,起落有致,舒展流畅,给人的印象既鲜明生动,又细致入微。但其句法与汉语比较起来,相去可谓十万八千里。这样的语句,是原汁原味地复制出来好,还是让译文尽可能地向汉语的格调靠近一些好?刚好有两位译者的两种不同译法可供比较:其一:每天,当工厂的汽笛在郊外工人区的充满了煤烟和油臭的空气里颤动和呼喊起来的时候,和这种呼喊应和着,从那些陋小的灰色屋子里,仅仅是肌肉恢复疲劳的睡眠时间都不能得到的人们,摆着阴暗的脸色,好象受惊的蟑螂一般的望着街上走去。(新文艺出版社1955年译本)。其二:每天,在郊外工人区上空,在充满了煤烟和油臭的空气里,工厂的汽笛颤动着吼叫起来,一听见这声吼叫,那些在睡眠中还没有使筋肉恢复疲劳的,俄语论文题目俄语论文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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