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作为俄罗斯总统行使的权力似乎比任何民主国家里的领导都要大,虽然他今年春天再次当选已经毫无悬念,但是如何在权力方面不要走得太远,以至于避免突破一个民主国家所能承受的权力极限,则是他现在该好好自省的一个问题 外语论文网 www.waiyulw.com 不知何故,俄罗斯的选举通常预示着一个政治危机:比如说,1996年叶利钦重新当选总统似乎延迟了共产主义的复苏,这种延迟不是通过革命,而是通过投票。与总统选举相比,国家杜马的选举通常比较静寂,去年12月举行的选举也不例外。 普京在当今俄罗斯如此一手遮天,以至于杜马选举几乎不受世界和俄罗斯的关注。但是去年秋天俄国首富霍多尔科夫斯基的被捕却与此情形不同,他的被捕关于普通俄国人来说并不诧异,但是它却动摇了国际社会对普京的信心,俄国其他的寡头和民主改革者开始更加担心他们的自由。 英国政治家埃德蒙・伯克在1771年说,权力越大,滥用权力的危险就越大。与其他通过民主选举上台的领导人相比,俄语毕业论文,普京行使的权力要大得多,而他行使权力的方式现在也引起了认真的关注。伯克的警告似乎很适用于此。 叶利钦在十年前为他自己创造的总统权力,给予了普京令人惊讶的自由。不像美国或者墨西哥的总统,他不需要用甜言蜜语来讨好被各种势力纷争的国会;与英国或者西班牙首相不同,他不会被一张不信任投票赶下台;他也不像德国总理那样,能被联盟党派束缚住手脚,防止他在某些方面走得太远;他更不像意大利总理贝鲁斯科尼,巴西总统卢拉,或者日本首相小泉那样不得不面对自己党内的混战。 俄国总统拥有的巨大权力为普京增加了对政府进行控制微妙的杠杆。这并没有什么错:俄国面临的困难要求有一个能够果断行动的政府。但是普京的权力却要突破一个民主国家所能承受的权力极限。 叶利钦从来没有像普京这样将自己的势力延伸到政府的各个角落。现在,没有什么能逃脱克里姆林宫的眼睛――不管是圣彼得堡的某个建筑物重新修葺,俄语论文,或是对一个最低级别的俄罗斯驻外使节的任命。当这么多的权力都集中在一个地方的时候,压制对权力如何使用的批评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大多数对于普京的抱怨都集中在他试图压制批评的独立声音上。在一个由总统来任命所有国家电视台和广播电台官员的俄罗斯,批评自然不会泛滥,但是普京的媒体政策并没有引起对他今年3月再次当选的任何争议――尽管他在许多问题上的政策都有很明显的自我权力欲的体现,他仍然被看作是一个好总统。 在国外,他引领俄罗斯和西方进行更紧密的合作:尤其是在反恐战争和朝核问题上,他的政策与美国保持平行,尽管大家都坚持所谓的外交“独立”,但是真正让人怀疑不是一个可靠的西方伙伴的国家已经不是普京领导下的俄国,而是施罗德领导下的德国。 在国内,普京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做了很多有益于俄国经济的正确的事情,这使得他的政府能够收获更多在位的时间。他想出来的“法的专制(dictatorship of law)”令足够多的俄国人满意,这使得他能牢牢地立足于政治权力的中心,发号施令。 关于普京统治的最大担心就是他未能使俄罗斯的政府变得透明些。所有的交易都是私下进行的。法学象变魔术一样就出现了。没有人知道是否是总统签发了对霍多尔科夫斯基的逮捕令,或者他有否考虑过此事对俄国吸引投资的负面作用。现在的问题是,因为政治决策在暗中进行,俄罗斯的无数个权力派系从来不被看重。 普京“解决问题”的努力通常是指与有作用力的行业或人物去直接打交道,而不是通过一个顺从的杜马来设立法规。 很显然,普京今年春天的再次当选是毫无疑问的,这更让人担心他使用权力的措施。普京如果能冷静地重新审视一下他的权力,那么他能赢得未来俄国人的衷心感激。 制约权力的最好方式是通过民主选举产生的机构――比如一个拥有真正权力的杜马和司法机构,而不是通过和特殊利益集团或者军事/工业内部人士之间进行交易。 普京应该认识到,为了继续保证他彻底地行使总统权力,他需要将克里姆林宫决策的即便最阴暗的角落公布于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