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天性本来是狂放不羁的,正如尼采所说的“如狂醉的狄俄尼索斯状态”,任由意志真实地发泄。但是在后来的社会生活中,人们制定了各种道德习俗和规范,以这样一个精确的道德天平来衡量人们的一举一动。(1)开始时,人们还将其视为“紧箍咒”。在后来的生活中,人们便习以为常了--不再将其视为难以容忍的束缚,反而在不知不觉中将其内化为他们自身的一部分,并把这种外在的东西作为人们脱离自然状态,成为文明人的标志。于是在现实生活中,无法拒绝“普通”生活为其提供的摹本,无法回避在他人的视界中寻求认同,无法摆脱以“公众的舆论”作为天平来参照自己的行为,便成了大多数人的真实写照。正如弗洛伊德在他的著名文章《论那喀索斯主义》中论及自我认识源于(对水中的映射)自恋问题时认为的那样--人对自我的认识是通过自己在外界的映像反影响于人的心理而实现的:人在水中或其他反射物比如镜子中得到自己的印象,凭借这种印象,人可以确立自我的形象,把他与别人区别开来。在《泰门》中,我们便不难发现,主角就是那些乐此不疲在众人视界中寻求认同并在其中赢得了赞誉的“他我”形象;而丑角便是那些在众人视界中失去了赞誉、不再在......(论文页数是:2页) ,泰语论文题目,泰语论文题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