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tract] from the strict sense, Japanese words not only include the western countries from the vocabulary, should also include passed down from the China of Chinese words, but that is not the case. In this paper the definition of the Japanese words meaning to Japan at the same time also reflect the character of the culture.
[key words] loan words; Chinese vocabulary; Cultural character
[摘要]从严格的意义上说,日语外来语不仅包括那些来自西方国家的语汇,也应包括传自中国的汉语词汇,然事实并非如此。本文在对日语外来语的界定释疑的同时也对日本的文化性格进行反思。
[关键词]外来语;汉语词汇;文化性格
产生于异质文化交流过程中的外来语通常被人们视为异类语族,它既是外域文化对民族语言的渗透,同时也是一个民族与外部世界接触的必然结果。只要不是始终闭关自锁的民族,其所使用的语言总有外来语掺杂其中。日本语亦然。外来语不仅早就登堂入室,且在今日依然生生不息繁而衍之。毋庸赘言,它已完全融入日本社会并获得日本人普遍的认同。谁也无法否认作为信息传递的载体,它在拓展日本语语言空间的同时也在影响着日本人的社会生活。只是在审视现代日本语之时,尽管没人会将外来语遗漏在自己的视野之外,更没有人会怀疑外来语之于日本语的重要性,但在这之前,有关对日语外来语的研究,如李视岐的《日语外来语》[1]、郑成的《试析日语外来语与日本社会心理》[2],还有李和明的《从历史的角度看日语外来语书写的片假名问题》[3],显然人们更为感兴趣,论述更多的主要还是基于词汇学意义上的日语外来语的分类法及其形态特征,此外则是从日本人独特的文化心理的角度来叙说原生日本语与日语外来语二者之间的相关联系。然而,却少有人探究日语外来语界定的标准,司空见惯的是人们总囿于那些始于公元16世纪传入日本的西方国家的语汇来论述外来语,而对日本语中大量的同样是舶来无疑的汉语词汇却没被认作外来语的这一事实,乃至今日并不见有让人信服的阐释,这让笔者感到困惑,从而不能不对日语外来语的界定提出质疑。
一
何为日语外来语?窃以为,从严格的意义上说它不仅仅是那些来自西方国家的语汇,同时也应包括传自中国的汉语词汇。甚至可以说,日语外来语的历史与日本的语言文字史一样久远。换言之,自古代日本人进行书面语言表达的尝试伊始,外来语就与之结下不解之缘。历史的编年告诉人们———在古代社会漫长的历史岁月,锁闭于东瀛岛国一隅之地的日本先民仅拥有口头语言却没能创制书面文字。只是得益于中国文化的传播,尤其是汉文字的舶来才结束没有书面语言的民族历史。汉文字与汉学典籍同时传入日本,据史料记载,仅在平安朝初期日本人获得的汉学典籍就有2 579部,计16 790卷,还不包括佛教经典的汉文写本。汉文字随同汉籍的连袂而至确令扶桑东国受益匪浅,它不但使日本人的口头语言获得书面表达的可能,而且为原生日本语注入新鲜血液,在增加其语汇数量的同时也前所未有地开拓了日本语表达的深度和广度。不妨看一下被视为日本古代社会政制典籍的瑰宝,产生于推古天皇朝相传由圣德太子亲手制定的《宪法十七条》。它不仅用纯汉文书写,其 行文及笔法可与汉书简媲美,而且有不少措辞更是典出汉籍,绝对是正宗的汉语辞条。如第一条有“以和为贵”、“上和下睦”二辞,“以和为贵”出自《礼记•儒行》和《论语》的“礼之用,和为贵”;“上和下睦”语出《左传》的“上和下睦”和《孝经》的“民用和睦,上下无怨”。第二条的“笃敬三宝”和第十条的“绝忿弃嗔”亦是国人耳熟能详的佛门戒条,认定为地道汉语当无异议。第三条的“天覆地载”、“四时顺行”,前者出自《礼记•中庸》的“天之所覆,地之所载”,后者则出自《易•豫卦》“天地一顺动,故日月不过而四时不忒”这一卦辞。此外,如第四条的“以礼为本”,第六条的“惩恶劝善”,第七条的“贤哲任官”,第八条的“公事靡盐”,第十二条的“国非二君,民无二主”,第十六条的“使民以时”[4],无不是典出汉籍的“外来语”。岂止日本古代典籍,即便是现代日语也还是拥有大量的汉语词汇。尽管它们的日语发音已与现代汉语相去甚远(不过有些却极为相近),但意思相通者甚多,有的甚至完全相同。此乃众所周知的事实,无须笔者更作赘述。就本质而论,现代日语中的汉语词汇当属外来语的范畴。因为它并非生成于日本原生文化的土壤,本为汉语言家族的成员,只是身在异乡为异客罢了。其次,日语中诸多汉语词汇所载送的信息乃是当时日本社会闻所未闻和见所未见的新知识和新事物,这一点尤其证明它的外来语属性。众所周知,外域文化的信息传播正是外来语被赋于的基本职能。但实际上日语中的汉语词汇却不划归外来语。真正被日本人称为外来语的几乎全是来自西方的语汇,其历史可追溯到日本的战国时期。早期以葡萄牙语、西班牙语和荷兰语的词汇为主,到了明治时期,英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和俄语的词汇则取而代之。现在来自英语的词汇已占据主导地位,并且还将继续成为日语外来语新词汇的主要来源。同为域外之客,出自汉语的词汇形同嫡出不以异类待之,来自西方语的词汇则内外有别且另眼相看(以片假名表记法标识之),汉语词汇与西方语汇在日语中待遇的迥异以及由此阐释的外来语界定着实让人费解。如此的厚此而薄彼莫非缘出于一衣带水的扶桑东邻对我华夏文物的格外景仰与心仪?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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