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文化语境下中西“木兰”对比探讨[西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西语论文 责任编辑:姗姗老师更新时间:2017-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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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厦门大学著名教授易中天先生在《品人录》后序中曾说:“品书,品画,不如品人”。我们都知道木兰形象最早可在《木兰诗》中找到原型,也就成了后人改编的母本。无论是中国的改编还是外国的改编都根据时代的不同、读者的不同、社会环境的不同以及读者不同的需要填补了母本的空白。中西方文化的巨大异同给了作者极大的发挥空间。华裔美国作家汤婷婷的成名作《女勇士》中的“白虎山学艺”,重塑了木兰在美国文化语境下独立自主、追求男女平等的幸福生活的形象,是中西跨文化再创造的结果。林语堂的小说《京华烟云》中的姚木兰也是对木兰形象的一个颇有新意的改编,木兰成了“道家的女儿”。迪斯尼大片《花木兰》更是体现了美国的女权主义和个人英雄主义,木兰成了西部牛仔的代言人。而在东方,木兰的形象,宣扬的是儒家精神。对于“木兰"的戏剧已走过很大一段历程,大师常香玉演的花木兰成为了豫剧的经典之作。1999年大陆拍的《木兰新编》也成了中国“女权主义思想”的典型代表,以及中国电影界即将拍摄的《花木兰》也将对爱情、两性问题有新的思考。本文试图略论中西方与“木兰”相关的著作,对木兰文化进行更深入的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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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木兰 中西文化 女权主义思想
  
   一. 中国的木兰
  
   时代的变迁,每次对《木兰诗》的改编都可以说是一种解读,时代赋予了他们历史的重任,代表一种时尚的风味。花木兰自成型以来的重要改写有六次(何雪春)。在这之中,《木兰诗》还常常被中国政治文化的“夷夏之辩”中的“夷夏之大防”的狭隘的民族主义话语所释读,视木兰从军所征讨的敌人为北方入侵中原的少数民族叛军,依此则使花木兰的主题自身缠绕了不可克服的矛盾,因为它往往站在大汉民族中心的角度而导致狭隘的民族主义,如此便不能在一个宏大的中国文明和大国整合进程中来超越和解释各民族融合中的战争与仇恨,不能从中华民族的大视角来化解历史上的民族纷争与恩怨,而执着单一的抗敌和卫国英雄模式,有时“就容易将古代国家和民族语境用现代民族国家的观念加以理解,将古代民族融合的过程等同于现代民族和国家的战争,并将之抗敌英雄情结抽象化、概念化,从而成为一种思维定势,并不去深究其所产生的自身悖论”(张未民)。“而战争的性质在中国历史的宏观发展规律的意义上,都不可能被局限于具体的民族间的正义与非正义、侵略与反侵略的解释”(范文澜)。而木兰身为女儿身,做的却是男孩做的事,只是取向不同而已。
  
   1.《木兰诗》的主题思想
   赵从仁在“《木兰诗》的著录及其时代问题中”详尽阐述了木兰生活的时代问题,指出“在研讨这首诗产生的时代问题时,必须首先注意到它具有北朝的明显色彩”。我们先撇开《木兰诗》的创作年代和背景不论,《木兰诗》最早是在中国封建社会创作的。“胜败乃兵家常事”,想必《木兰诗》中的木兰出征之前未必能想到她能胜利而归,也只是抱着家中无男丁、替父从军的心理,倘若失败了呢?还可能会出现“对镜贴花黄……不知木兰是女郎”的欣喜吗?按当时封建社会的传统找人顶替已经是犯死罪了,西语论文网站,何况顶替之人又是女儿身,那皇帝老子岂不是要把木兰家诛九族吗?根据原文“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如若木兰家族不是富有人家,怎能买得起这些东西?故而可推测木兰家至少在当时是比较富裕的家族。
   在那样一个征战不断、战事频繁、相互吞并的动荡年代,也是一个英雄的时代,是虎与豹的时代,俗话说:乱世出英雄。从当时的形势来看,为了抵御外邦的入侵,也为了民族的融合,“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啊,木兰的出现,打破了封建社会“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道德观,这无疑是民间价值对正统伦理的心理弥补。以家庭作为中介,西语论文范文,把忠孝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从各种史料记载来看,他们的战争是反侵略的正义之战,虽然木兰女扮男装,但也是从家族的利益出发,具有高度的民族责任感,目的是为了争取和平恢复安定,这在当时是广大人民的理想。因此,木兰势必成了酷爱和平保家为国的时代民族精神的代表与楷模。
   “木兰不用尚书郎”是木兰对以皇帝为首的政权机构――国家的蔑视(林春分:论《木兰诗》的主题思想)。但在《木兰诗》中,我们却看不出木兰有反封建的愿望和冲动。木兰本身只想代父从军,在当时,她的一切行动是自然的和自发的。真实的木兰只能在诗里寻找,而且,我们必须考虑到任何解读都不可避免带着解读者个人和时代的印迹,这样我们才能得到相对准确和真实的木兰形象。徐复观先生在《中国艺术精神》的《自序》中写道:“评价古人,也和评价今人一样,既要不失之阿私,又不可使其受到冤屈。”
  
  2.戏剧方面
  豫剧艺术大师常香玉以《花木兰》一剧著称于世,成为豫剧的一部经典之作。京剧艺术大师梅兰芳也演过《木兰从军》。《花木兰》走过了一段历程,从1909年的王瑶卿自编的历史故事剧,到1916年梅兰芳演《木兰从军》,到天津的京剧演员林颦卿与江南名旦冯子和编演的《花木兰替父从军》,之后好多人都演过这部剧,“南方四大名旦”之一的小杨月楼,“五大名旦”之誉的徐碧云,天津名票近云馆主杨慕兰,台湾尚小云的弟子梁秀娟,叶盛兰,发展到新中国成立后的艺术家们,像梅派传人言慧珠,建国后,京剧“四小名旦”之一的毛世来与名家李慧芳,每部剧都倍受当年观众的青睐,1999年中国京剧院青年团邓敏也主演过《花木兰》。剧本的改编无疑是体现中国的民族精神,而剧情上并无很大的变化。
  
  3.电影电视剧方面
  1999年大陆拍的44集电视剧《木兰新编》也是对木兰改编的一例。花木兰是中国历史中“女强人”的典型。可是,《木兰诗》里并没有提到木兰以后的生活究竟怎么样?在“夫为妻纲”的社会里,木兰出嫁后的婚姻生活会是怎么样?这么个奇女子会不会在家庭中再次沦为一个受压迫的普通女人?这里,应用了想象进行大胆的假设与创作。其实家庭的问题往往比战场上的杀敌立功复杂得多,也有趣得多,不是光靠武力和胆识就可以解决的。“木兰从夫”就紧紧抓住这一点,以“女强人”的家庭生活为突破口,将木兰置于婆媳关系、夫妻关系、同事关系、母子关系等多重关系的交汇点上,让战场上的女英雄投入到比战场更“凶险”的家庭伦理关系中去,当经过一次次的碰撞、争吵、斗智、斗勇,花木兰和丈夫李亮终于明白理解和信任才是调和家庭关系的不二法门时,这次“新编”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戏说”的意义立刻突显出来。而且讨论“女权主义”的家庭伦理关系的主题是很有现代意识的,对目前的社会现况,有着很强的现实意义。
  
  二. 西方的木兰
  
  1.《京华烟云》
   林语堂的小说《京华烟云》中的姚木兰也是对木兰形象的一个颇有新意的改编。虽然小说烙上了强烈的男权主义色彩,但仍可算得上是继曹雪芹的《红楼梦》之后的“现代红楼”。而《京华烟云》最大的优点在于研讨其哲学意义(吴中杰)。这部小说的创作是在西方文化语境下,为了适应美国及西方人所了解的中国人、中国事物。小说达70余万字,分为“道家女儿”“庭园悲剧”“秋季歌声”三卷。情节的发展以北京城姚、曾两大家族之间的婚姻关系作为主线,扭结两家与其他姻亲牛家、孔家和孙家的关系,通过这几个家庭中的三代人物的生活画面,描述了二十世纪前期从义和团运动到抗日战争初期1938年的中国社会上层家庭的以父权主宰家庭关系为主的日常生活与家庭面貌。木兰成为典型的具有中国传统的温柔敦厚的女性角色。道家思想合情合理地体现在姚木兰身上,“循环”(故事以逃难开始又以逃难结束)、“祸福相随”、“道之无常”。木兰被描绘成道家女儿,作者赋予了她“超然”、“淡定”的宿命感。最能够体现木兰对命运的态度,是木兰对待婚姻的态度。木兰抑制了自己对孔立夫的情感,由于妹妹的临阵脱逃,木兰受命运的驱使嫁给了和她毫无感情的曾荪亚,用她的话来说是命运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她虽然和立夫精神相通,互生爱慕之情,但她却没让这种感情升温,在生活中依旧遵循着儒家的道德规范,虽对婚姻不满,但她还是顺从了命运的安排,这带有极强的宿命论思想。但这并不是哀怨。木兰也没有沉沦于命运的悲戚之中。而是“顺其自然,在顺应中求得把握,宽怀处世,在宽怀中获得坚韧;承受生命的不幸,在喜欢承受中赢得感奋和超脱。”

   木兰在父亲的精心栽培下,成了“道家女儿”。道家最基本的精神是“崇尚自然,返璞归真”,体现了鲜明的自然主义色彩。尊重自然,遵循客观规律,以退为进,以屈求伸。具有境界高远、深沉超越的丰富内涵,能够培养人深沉持重的品格,加强了人的韧性和灵活性,以便迎接和承受各种艰难险阻的挑战。“形成了超越世俗、淡泊名利、心怀宽广的道家风度,成为中华民族战胜各种困难、走出困境的重要精神信念和精神力量”(朱晓鹏)。而木兰正是这种力量的化身。她的一举一动无不代表了道家人的思想。
  
   2.迪斯尼电影《花木兰》
  作为诗歌,《木兰诗》有很大的跳跃性,缺乏具体的故事情节和细节,因此迪斯尼大片《花木兰》无疑填补了这种艺术空白,是精英文化向大众文化转变的又一次经典改写。改编后的剧目“体现了美利坚的精神内核,即女权主义与个人英雄主义,木兰成了地道的开放、活泼的西部牛仔”(秦志希,翟晶)。美国的木兰同样也渴望为家庭、祖先争光,给他们带来荣耀,但却不愿意以散失自我为惟一条件。她代表了美国人对女性独特的欣赏角度,也是迪斯尼为什么能如此吸引全球观众、迎合女权主义思潮的策略。描述的是西元五世纪,匈奴军队在单于率领下大举进攻入侵中原,北朝皇帝命令每家每户必须出一人赴前线抗敌。木兰父亲年事已高、行动不便,可作为家中惟一的男人,他又不得不重新入伍。此时,木兰毅然决定替父从军。在宗庙守护神"木须龙"和忠实的蟋蟀“叽叽”的帮助下,木兰不但隐瞒了身份,还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在与匈奴军队在雪地作战中,她表现异常的勇猛和聪明,并拯救了整个军队。在重要关头,木兰使出浑身解数大战单于,最终在李将军的帮助下杀死了单于,救出了皇帝。最后,木兰光明正大地恢复了女儿身,衣锦还乡,为家族蠃得了无上的荣光。
   “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从这一点上来说木兰可算是个帅才。雪山之战中,就充分显示了木兰斗智不斗勇的个人英雄气概。木兰的武功其实算不得好,至少不如李翔将军。战争中敌多我少,匈奴好似千军万马,虎视眈眈,木兰想,大不了就是一死,何不来赌一把,绝望之际,木兰巧生一计,用尽全身功夫,拔剑射向雪峰,没想到她这一剑可真让她赌赢了。后来,李将军发现木兰是女郎,就把木兰丢弃了。可木兰表现沉着,君子之勇啊!何谓君子之勇呢?“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骤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苏东坡说过,这是因为“其所挟也大,其所致也远”的原因,也就是说,为了远大的理想,可以暂时忍受一时之辱,不计较眼前的得失。所以即使李将军把她留在雪山中,但木兰也没计较什么,独自前往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不定到时候联手还可以做成大事呢!真没想到结果真是令人喜出望外。
   战场上是不能没有勇敢的,所谓“两军相敌勇者胜”。木兰的长处就在于善于学习,不怕艰苦,具有坚强的意志力,临危不惧,有过人的胆识。因此能在战斗中不断成长,靠着自己极高的天分和随机应变的能力,终于得胜而归。体现了木兰无以伦比的人格魅力。这正是个人英雄主义的表现。
  
   3.《女勇士》中的花木兰
   后现代手法的应用也在汤亭亭的小说《女勇士》中得到充分的发挥。“《女勇士》中糅合了自传和传记,历史和神话,记忆与虚构,这种碎片式拼贴深刻地反映了汤亭亭对于性别、种族、阶级、文化和历史等多重但却相互关联的身份网络”(郑庆庆)。她将古老的中国神话、传说及历史进行移植,比如说木兰的女扮男装,中国传统的后背刺字,等等。作者还用异国情调加以渲染,对其进行改造和发展,文章中还提到“汤亭亭有意将中美两种不同文化置于对话状态,既辨认了本民族的传统美德和文化糟粕,也审视了西方文化中的不合理与荒诞性,对两种文化进行了反思与批判,勇敢地对以西方为中心的话语权威发起了挑战,试图在平等对话的基础上确立边缘文化的合理价值,实现了自我身份的重构,在旧式权威的废墟上空呐喊出边缘的声音。”
   从“白虎山学道”一章中,讲述的是木兰在白虎山求仙学道,木兰注重的是自身的锻炼修养以及不断地提高,在战场上她的身份不用遮掩,可以与自己喜欢的人结婚生子,来实现女性的性别价值,变成了一个家庭事业两个都不误的现代职业女性。这体现了木兰抗拒以男权为中心的主流社会,宣扬女权主义的深刻立场。主要挑战的是父权和种族制度,这是与儒家思想截然相反的,这也就不同于《京华烟云》中所塑造的道家女性形象。
   “女权主义是西方话语的产物”(陈旋波,1995),因此有些作家如赵健秀认为《女勇士》对“美国华裔小孩耳熟能详的真‘花木兰’故事”的篡改,表明作者对中国传统文化及其华人身份的“自我厌恶”,对中国文化“自卑”的否定;“花木兰”在《女勇士》中变成了“一个白人优越论创造出的中国式女人被禁锢在丑陋的中国文化中,并成为其牺牲品”(赵健秀,1991)。认为汤亭亭的著作是基于西方话语,迎合西方读者的(张敬珏)。就连卫景宜也说“书中所描述的中国文化很大程度上,也是作者站在‘他者’的立场对中国文化的‘误读’”。但他同时也指出汤亭亭借用花木兰创造了属于华人自己的神话。对“花木兰”故事的刻意改写出于她的精神需求,至少,“讲故事是对实际矛盾的虚构性解决”(杰姆逊,1997)。
  
   三、结语
  
   可以说不论是《女勇士》中的花木兰,还是迪斯尼的花木兰,还是林语堂笔下的“道家女儿”,抑或是其他类型的花木兰的改编,小说、戏曲,或其他社会话语形式,都是以“木兰从军”――《木兰诗》作为母题的源本。在跨语境的叙事下,显示出跨世纪的文化轨迹。时代呼唤着新的花木兰,我们还应该有文化底蕴更深厚、当代色彩更鲜明的花木兰艺术形象。我们期待着她的出现。中国木兰的孝道,单方面的无条件的付出,是难以为西方人所接受的。而迪斯尼影片《花木兰》,正好迎合了西方的文化心理,传达个人主义的气息。美国人强调的是个人的思想自由和行动自由,木兰对自我女性价值的充分肯定。但西方的改写似乎忽略了民族团结的成分,过分地把国家的兴亡寄托在某个英雄人物身上,过多地宣扬个性色彩,把个人与国家的关系最大化。而作为社会的大家庭的发展是与大家的共同努力不可分割开来的,我们应该弃除个人能拯救世界的个人英雄主义的人生观。而东方的改写一味地强调女子的忠君、孝顺、漠视功利等一系列的中国传统优秀品质,而木兰本身只是做了她喜欢做的事情,为何偏给她乱戴帽子?木兰的改编,不管经过多少次,不论女权主义改写也好,个人英雄主义改写也罢,只是各个时代文化的轨迹而已。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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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旋波.从林语堂到汤亭亭:中心与边缘的文化叙事.外国文学评论,1995(4)。
   范文澜.“中国历史上的民族斗争与融合”,见《范文澜全集》,第十卷,第498页,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
  何雪春.文化政治:花木兰形象的后现代改写与接受――《女勇士》的再思考.电子科技大学学报社科版,2017(4)。
  杰姆逊(Fredric,Jameson):《后现代主义与文化理论》,唐小兵译,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
  林春分.论《木兰诗》的主题思想.《河南大学学报》,1978(5)。
  秦志希,翟晶.从迪斯尼《花木兰》看全球语境下的跨文化传播.《当代传播》,2002(2)。
  卫景宜.中国传统文化在美国华人英语著作中的话语功能――解读《女勇士》――花木兰.《中国比较文学》,1999(4)。
  吴中杰.《京华烟云》与林语堂的道家思想.海外华文文学探讨,1988(1)。
  郑庆庆.站在边缘的女勇士――对汤亭亭《女勇士》的跨文化观读解.《外国语言文学》(季刊),2017(1)。
  赵从仁.《木兰诗》的著录及其时代问题.中州学刊,1985(5)。
  朱晓鹏.简论道家思想的基本精神和现代意义.《学术论坛》,1997(3)。
  张敬珏.《女战士对抗太平洋中国佬》,载台湾《中外文学月刊》第二十一卷,第九期。
  张未民.“木兰从军”的解读与中国“百戏”传统的再认识――从大型杂技故事剧《花木兰》引发的思考.《戏剧文学》,20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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