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英语语法论文/思维方式是人类思想的内在活动。本文重点阐述英汉语的思维异同对语篇表达方式的作用,并就思维异同的主要形式:螺旋式与直线形,“意合”与“形合”、以及主体意识与客体意识进行略论。 [关键词]思维方式;语篇;异同 语篇是指“任何不完全受句子语法约束的在一定语境下表示完整语义的自然语言”[1]。英汉语篇的基本异同有内在思维和外在衔接与连贯手段两个方面,国内外的许多学者纷纷就语篇中的衔接与连贯进行了大量的探讨和研讨,如韩礼德、威多逊、胡壮麟等,但就不同语言思维异同对语篇的作用的探讨力度明显不大,而思维层面在人类联系与交往中具有十分重要的影响。形成语篇的根本是逻辑,理解语篇的根本也是逻辑,一切语篇无不深藏着思维的逻辑。虽说思维能力具有全人类的共同性,但由于不同文化背景产生的不同行为模式及生活氛围,使得每一特定文化群体的人们形成了各色鲜明的思维方式。思维方式是文化心理的一种表现,是相对定型的。不同的思维方式对语言的形成和发展有着不同的作用。由于历史、文化、社会、地理、政治、经济等原因,西方人形成了偏重抽象思维的习惯。抽象思维注重理性、概括性,重略论,重事实,这才形成了直线形的思维模式。中华民族同样由于历史、文化、社会、地理、政治、经济等原因,形成擅长形象直观思维的特点,其抽象思维并不发达,认识事物偏重直观感觉、悟性、经验理性。加之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在其几千年历史长河的儒、佛、道三大源流中,道教如霞,时隐时现;佛教如潮,时涨时消;儒教则如中流砥柱,千年岿然不动。由此可见,以孔孟为代表的儒家哲学思想对汉民族的作用最大,在中国文化中占主导地位,其思想特点是重综合、好“婉曲”,从而形成了螺旋式的思维方式。中国的语言艺术与中国的古代绘画艺术有着十分相似的地方,即都侧重于“意”。正因为如此,才有了元代诗人马致远的千古绝句:“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一、螺旋式与直线形 汉语的螺旋式思维(spiral)是指叙述时不直接切入主题,而是在外围“兜圈子”(beat aroundthe bush),最后进入主题。而英语的直线形(lin-ear)则恰恰相反,它首先表达的是中心意思,并由此展开(developing),这点在语篇中可以得到很好的证实。如: village of Marlottlay amid the northeasternundulations of the beautiful Valeof Blakemore orBlackmore aforesaid, an engirdled and secluded re-gion,for the most part untroddon as yet by tourists oflandseape-paintor,though within a four hours’jour-ney fromLondon.(那个美丽的布雷谷或布莱谷,是一处群山环抱、幽静偏僻的地方,虽然离伦敦不过四个小时的路程,但它的大部分都不曾有过游历家和风景画家的足迹。马勒村就在它东北部那块起伏地带的中间。)在英语语篇中,“马勒村”作为主题,首先登场。而汉译时,这一主题却被放到了后面。再如:“……艰苦奋斗、励精图治、知难而进、自强不息的精神”,英译时“精神”这一主题被提到了前面:“…the spirit of working hard,making vigorouseffects, facing up to any challenge, and constantlystriving to become stronger.”。由此可见,中国人在陈述主题时常用归纳推理模式,即话题或中心词推迟出现(topic-delayed);而西方人常用演绎推理模式,即话题或中心词首先出现(topic-first),也正是由于这种不同的思维特点,英语中的强调句很多,而汉语中的这一结构则比较少。如:“It is a turth universally acknowledged that asingle man in possession of a good fortune must be inwant of a wife.”(凡是有钱的单身汉,总想娶一位太太,这已经成了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 二、“意合”与“形合” 关于这一问题,美国著名翻译家奈达(Eu-gene ANida)在八十年代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认为汉语和英语在语言学上最重要的一个区别就是形合与意合的对比(contrast between hy-potaxis and parataxis)。意合与形合是中西方综合性与略论性思维异同的又表现,是“构思方式和语言组织方式的悟性和意合(parataxis)与理性和形合(hypotaxis)的不同”[2]。悟性意合在古汉语和古诗中最为常见,让我们再以马致远的散曲小令《天净沙•秋思》的前几句为例:“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这几句完全是由名词排列而成,没有动词、也没有连接词,但意思完整,充分体现了汉语言简意赅、凌虚传神的特点。再看一下张继的《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鱼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When the moon is down,the raven crows withsky frostbite.The bank maples and the fishing flaressee a sleepless night. At Hanshan Temple outsideSuzhou the bell chimes deep and strong.Midnight e-choes reach the roamer’boat lone and long.)从译文中我们不难看出,英译时作者添加了“when”、“bank”、“deep and strong”、“lone and long”将原诗中隐含的意思表达了出来。很显然,意合与形合之别实际上就是语篇连贯的隐显不同。汉语的意合无须借助词汇、语法的衔接手段,仅靠词语和句子内含意义的逻辑联系(或靠各种语境和语用因素),便可构成连贯的语篇,大多是隐性连接。而英语语篇则往往少不了词汇及语法的显性连接,句子要有完整的结构形式和较强的逻辑联系,即从语言形式上将词语结合成语篇整体。英美民族注重句子的理性略论,英语的语句结构严密,一般而言,每句话必有主语和谓语动词,主语和谓语动词在时态上必须保持一致,受语法的约束,所以语言的理解较汉语更重语法逻辑。而“汉民族思维的内核是具体性、直观性和形象性”[3]。总体而论,汉语语法并不十分严谨,且具有直观形象的意合特点,而就词序来看,汉语具有“临摹”现实的经验感性的思维特点。汉语词语前置或后置反映了生活经验的时间顺序。先发生的事件或事物在先,后发生的在后。如汉语成语“一触即发”,先是“触”,然后才是“发”,英语中可译为“explode at a touch”,“爆发”在前,触在“后”。由此不难看出英语语篇偏重语法逻辑的理性特点。正如申小龙所说:“如果说西方语言的句子脉络是一种以动词为中心的空间结构体,那么汉语句子的脉络是一种具有逻辑天籁的心理时间流,它不像西方语言的句子那样以动词为中心搭起固定框架,以“形”役“意”,而是以意义的完整为目的,用一个个语言版块(句读段)按逻辑事理的流动、铺排的局势来完成内容表达的要求……”[4]。正因为这种异同,中国的许多学生在用英语语篇表达思想时,会依照汉语“心理时间流”的习惯,将思路或词语一一用顿号或逗号堆砌起来,而缺少英语以动词为中心搭起的固定框架,从而无法体现出英语句子结构的错落有致、长短富于变化的美感。如:1.Everybody hopes he will take over Martin asdean of the department after heretires.(正确的表达是:Everyb,英语论文,英语论文范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