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文学著作的译介对中国新文化运动的意义略论》-俄国文学论文免费下载[俄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俄语论文 责任编辑:阿米更新时间:2017-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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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文学著作的译介对中国新文化运动的意义略论》-俄国文学论文免费下载

摘 要:对于《俄国文学著作的译介对中国新文化运动的意义略论》的俄国文学论文免费下载:1900年广学会译刊《俄国政俗通考》上的任廷旭翻译的俄国作家克雷洛夫的寓言《狗友篇》、《鯸鱼篇》和《孤鼠篇》是最早被译介成汉语的俄国文学著作。在之后的十几年间,又有普希金、托尔斯泰等十几位俄国作家的百余种著作被译介到中国来。其特点有二:一是由于当时派往俄国留学的人数甚微,因而大部分俄国作家的著作是从日文和俄文转译过来的;二是当时白话文尚未流行,译介的著作多用文言文。

关键词:俄国;文学著作;托尔斯泰;中国

清政府在第二次鸦片战争(1856—1860)失败以后再次被迫与西方列强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中国进一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西方殖民者在从清政府手中获取了巨大侵华利益后,暂时鸣金收兵,并帮助清政府残酷地镇压太平天国农民革命,以维持摇摇欲坠的清王朝的统治。于是乎恭亲王奕訢、大学士桂良、户部左侍郎文祥等当权派在给皇帝的奏文里声称:“就今日之势论之,发捻交乘,心腹之害也。俄国埌地相接,有蚕食上国之心,肘腋之忧也。英国志在通商,暴虐无人理,不为限制,则无以自立,肢体之患也”。[1]从此之后,清政府与西方列强公开勾结起来。从19世纪60年代初起,以奕訢为首的当权派在“自强”的口号下搞起了“洋务运动”。1861年清政府成立了“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总管一切“洋务”。1862—1864年间又先后在北京、上海、广州成立了同文馆。同文馆先后培养了少许翻译人才,目的是“为外交之助”。然而,由于同文馆闭门造车,完全脱离外国的实际,学生不仅不能掌握国外的真实情况,甚至连口语都说不好。1866年,斌椿带领同文馆毕业生游历了西方各国,走马观花地逛了一圈。先后到了巴黎、伦敦、哥本哈根、斯德哥尔摩、彼得堡、柏林和布鲁塞尔等地。美国学者马士在评论这次出游时说:“这位代表关于在那些国家旅行中的种种不适感到厌恶,他关于这些国家的风俗习惯,用一个顽固者和一个满人的一切憎恶观点来表示嫌弃,他从一开始便感到苦闷,并且盼能辞去他的任务回到北京去……他的使命必须肯定为一种失败”。[2]尽管马士的评论带有偏见,但也能从一个侧面反映出这次出行的情况。显而易见,同文馆未能开译介外国文学著作之先河。1868年,洋务派在上海江南制造总局也设立了翻译馆,主要负责与洋人的有关交涉及翻译造船技术方面的资料。据记载,该译馆前后共译图书170多种,均与文学著作无缘。19世纪中叶至中日甲午战争前,清政府虽然与列强有了较多的接触,但仍然是十分被动的,且多是政治、军事及经济方面的联系,并未见对包括俄国在内的西方文学著作的译介。
日本在明治维新后,走上了军国主义的发展之路,并把侵略矛头指向了朝鲜和中国。为了独霸朝鲜并进一步侵略中国, 1894年日本悍然发动了甲午战争,清政府居然败给了一向不被看重的东洋岛国,这在清政府及国人心中引起了极大的震动,清政府所谓“中兴”的神话不攻自破。于是,中国掀起了一个去日本留学的高潮。当时,日本已经开始全面西化,即包括政治、军事、经济和文化各个领域在内的全面向西方学习的运动。为此,俄国文学也早于中国被译介到日本。1896年5月,戢翼翚等13人作为清政府首批派往日本的留学生进入了东京高等师范学校,到1905年留日学生已达到8 000人之众。这批留学生关于传播西方文化,包括俄罗斯文化起到了一定的影响。据统计, 1901—1904年间翻译成中文的俄国著作有17种之多,其中法政2篇,兵制13篇,小说2篇。

与此同时,在一股强国愿望的支配下,一批有识之士在国内也掀起了翻译外国文学著作的高潮。最早发起此项倡议的当推严复和夏穗卿二人。1897年11月,他们首先在天津《国闻周报》著文指出:“且闻欧美、东瀛,其开化之时,往往得小说之助,是以不惮辛勤,广为采辑,附级分送,或译诸大瀛之外,或边疆经济与文化扶起孤本之微”。[3]翌年,正当“戊戌变法”之际,梁启超则极力提倡翻译政论小说,以便作为变法的武器。他说:“在昔欧洲各国变法之始,其魁儒硕学,仁人志士,往往以其身之所经历,及胸中所怀政治之议论,一寄之于小说。于是彼中缀学之子,黉塾之暇,手之口之,下而兵丁、而市侩、而商氓、而工匠、而车夫马卒、而妇女、而童孺,靡不手之口之,往往每一书出,而全国之议论为之一变。彼美、英、德、法、奥、意、日本各国政界之日进,则政治小说为功最高焉”。“戊戌变法”失败后,梁启超在1902年为《新小说》创刊号写的《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一文中仍极力推崇小说的影响。他说:“欲新一国之民,不可不先新一国之说。故欲新道德,必新小说;欲新宗教,必新小说;欲新政治,必新小说;欲新风俗,必新小说;欲新学艺,必新小说;乃至欲新人心、欲新人格,必新小说。何以故?小说有不可思议之力支配人道故”。[4]
正是在这种大背景之下, 19世纪末20世纪初包括俄国在内的外国文学著作开始被译介到中国来。据考查, 1900年广学会译刊《俄国政俗通考》上了任廷旭翻译的俄国作家克雷洛夫的寓言《狗友篇》、《鯸鱼篇》和《孤鼠篇》。此当是最早被译成汉语的俄国文学著作。虽然中国与俄国有400余年交往的历史,但因清政府一直以天朝大国自居,从不注意探讨,也不学习俄国的长处,致使中国的俄文翻译人才奇缺。到了20世纪初,由于大批中国留学生赴日本学习,才间接地从日本了解到一些俄国的情况,这也是早期被译介到中国的俄国文学著作多是由日文转译的原因。
1903年,戢翼翚根据高须治助的日文本翻译了普希金的名著《上尉的女儿》,当时的译名是《俄国情史•斯密士玛利传》,又名《花心蝶梦录》,由上海大宣书局出版。普希金成了最早被介绍到中国的俄国作家之一。1909年后,毋我等人又先后翻译了普希金的《俄帝彼得》、《神枪手》、《棺材匠》等篇,在《小说时报》上。1907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了吴梼由日文转译的俄国著名青年作家莱蒙托夫的《当代英雄》的第一部分(译名为《银纽碑》)和契诃夫的《黑衣教士》。与此同时,上海的《东方杂志》第1期至第4期上连载了吴梼由日文转译的高尔基的小说《该隐和阿尔乔姆》,这是高尔基的著作首次与中国读者见面。当时的译名为戈厉机《忧患余生》,或曰《犹太人之余生》。是年,香港的礼贤会出版了中国教徒麦梅生和德国牧师叶道胜根据尼斯比特•贝恩翻译的俄文本合译的《托尔斯泰宗教小说》,其中收集了列夫•托尔斯泰用宗教题材写成的民间故事12篇。毫无疑问,十月革命前中国翻译的俄国著名作家的著作中最多的是托尔斯泰的著作。1910年11月20日,托尔斯泰不幸与世长辞,学界深感痛惜,各报刊纷纷纪念性文章以示悼念。新创刊的《民立报》于同年11月22日至12月13日连续刊登泣民先生的《托尔斯泰先生传》,详细介绍了托氏的生平及业绩,推崇有加。声称“稍于文学有知识者,无不服之”。盛赞“《复活》一篇,以峭刻之笔锋,悲惨之事实,活写世界现象,凡政治、宗教、社会、文学各方面,无不痛加针砭。其为益于世道人心,尤甚焉”。[5]这些纪念活动在国人心中引起很大反响,很快掀起了一个译介托尔斯泰著作的新高潮。1911年—1917年间,大量托尔斯泰的著作被译介到中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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