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语词序与实义切分的相互关系
词序是语法手段,它的不同变化可以作用到词组、句子以及更大的语言单位,改变这些语言单位的意义。它还能够表达交际目的,语言的最终目的就是交际,语境和上下文就起到非常重要的影响,受到不同词序的作用,实义切分也不同。 捷克语言学家马泰鸠斯(Матезиус В.)探讨和创立了实义切分理论。应用实义切分法探讨句子或者更大的语言单位,能够更好地略论它们的交际结构、内部构成规律等。 关于俄语词序的探讨,在以往的作品、论文中涉及较多。各国关于实义切分理论的探讨也呈越来越广泛和深入的趋势。但是在以往的探讨中,关于二者的探讨大多只是某一个方面的,要么是词序的规律、功能等,要么是实义切分的产本文由外语论文网收集整理生以及理论意义等,较少将二者结合起来,探讨其相互关系。在本文中,从词序和实义切分的理论基础出发,探讨两者的相互关系,从而可以在今后的语言使用中,能够更加准确地表达交际目的,言语也能够更加准确、符合逻辑。 一、词序与实义切分的基本概念 语言的目的是交际,是人们进行思维的交流。因此在交际的过程中,就有理解是否准确的问题。产生这种或准确或不准确的原因,是人类思维的共同性和不同民族心理的异同性。关于俄语词序的探讨,俄语专业论文,曾经在很长时间内都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之后在对词序进行的探讨中,学者们始终把词序只定义为“词的顺序”。后来随着探讨的深入,这种定义是有局限性的,于是词序更多地被认为是句子成分的排列。这表明,不仅可以以词为单位,还可以以词所在的群组等为单位。探讨它们在词组、词群、句子中的意义,甚至比句子更大的超句子统一体、片段中的排列规则。制约词序的成分很多,例如:语义、逻辑、句法等,这也就使得句子成分的排列是有规律的。只有依据各个语言的词序规律进行表达,才能符合民族心理和思维方式,从而达成交际目的。 我们不能说传统句法律中关于词序的探讨和定义是错误的,只是有一定的局限性。因为他们只是在句子中孤立地探讨词序问题,略论词序的结构特征和功能等。至于后来出现的实义切分理论,则打破了传统句法律的这种局限性。在理论基础上,学者应用实义切分法在语境和上下文中探讨词组、句子以及比句子更大的语言单位。这样,词序也在连贯话语中获得了更多的关注。 俄罗斯语言学家维诺格拉多夫(Виноградов В.В.)在20世纪50年代给予了实义切分以肯定,他说:“有人开始试图摆脱单纯的形式——逻辑窠臼,从而关于语言现象进行探讨了,这一点非常值得关注。例如:捷克语言学家马泰鸠斯就主张区别句子常用的形式——语法略论(即结构略论)与实义切分……这些问题的探讨,有助于更加深刻地理解俄语的表情手段(包括词序)”[1]。 二、词序与实义切分的关系 “正是实义切分,使主位与述位的关系,俄语论文,以及在这种关系作用下的词语的不同位置,成为确定俄语词序的主要因素”[2]。同时,词序作为实义切分的形式表达手段,两者之间的联系是非常紧密的。接下来我们就从历时、共时的角度出发,探讨词序与实义切分之间的相互关系。 (一)历时关系 在20世纪50年代之前,对于俄语词序的探讨一直与实义切分无关。当时对一些术语的命名引起了学者们的注意,但是依据惯例,这些问题不属于语言学,而是属于逻辑学或者讲话人心理学。一些德国语言学家关于这方面问题进行了心理学论述。例如:19世纪德国学者加别连茨(Георг фон-Габеленц)阐述过依次出现在说者思维中的概念。言语中的第一个概念是“психологический субъект(心理主体)”,第二个概念表达了说者想的与心理主体相关的事情,命名为“психологический предикат(心理谓项)”。 19世纪德国语言学家帕乌利(Герман Пауль)以类似的方式探讨了这些现象。帕乌利认为心理谓语是句子最重要的成分,最强烈的重音就落在心理谓语上。在略论句子Карл едет завтра в Берлин时,帕乌利注意到:根据已知的事情(即上文说过的事情)和未知的事情,句子的四个成分每一个都能够成为心理谓语。这个句子的四种可能的变体适合于四个不同的问题:Куда едет завтра Карл? Когда Карл поедет в Берлин? Как отправится Карл завтра в Берлин? Кто едет завтра в Берлин?[3]除了“心理主语”和“心理谓语”,帕乌利还提出了“粘合成分(связующие члены)”的概念。 从历时的角度探讨词序与实义切分的关系,也是基于许多俄罗斯学者的作品和劳动成果的,例如福尔图纳托夫(Фортунатов Ф.Ф.),彼什科夫斯基(Пешковский А.М.)。 福尔图纳托夫应用“心理判断”或“思维中的句子”概念,以区别“语法句子”或“言语中的句子”。他认为,句子中表达的、存在于人物思维中的心理判断的主语和谓语,不一定要由句子的语法主语和语法谓语表达。例如,句子N.N. приехал из Москвы可以表达这样的心理判断。如果N.N.从哪里到来的事实是已知的,那么依据以往的观点из Москвы本应该做主语。可是在这个句子中“词语表象”из Москвы却做了谓语,而“词组表象”N.N.приехал做了主语,这正是福尔图纳托夫观点所认同的。句子Летит птица也可以是这样心理判断的表达,在句中主语是“词语表象”летит,谓语是“词语表象”птица。福尔图纳托夫特别强调:“语法句子的语法略论,应该与这些心理判断的略论有严格的区分”[4]。这样,就解决了在所给现象的心理论述中,一定要寻找“心理主体”和“心理谓项”的语言表达措施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