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比较和语言学透析在语言学中,心理语言学、教育语言学和社会语言学是双语教育政策制定的科学基础。新加坡与欧美双语教育之所以产生如此大的异同,是与其双语教育政策制定的语言学基础密切相关的。下文将从这三个角度对新加坡的双语教育与卢森堡、“欧校”多语教育以及加拿大的浸没法教育进行比较略论。 (一)从心理语言学角度略论:语言和认识的发展欧洲语学校和卢森堡三语教育体制中,儿童最初接受教育是以母语/家庭语言/第一语言进行的。而在新加坡,除了那些家庭语言是英语的儿童外,大部分儿童一开始就用英语接受教育,但英语却并非是他们的母语。心理语言学中有这样两个视点:一是家庭语言-学校语言的转换,一是这种转换可能带来的认知以及学业上潜在的利弊。理想的情形应是这样的:儿童的第一学校语言应当是他们的家庭语言,以便确保在相同语言条件下家庭语言-学校语言的顺利转换以及同一语言在认知上的持续发展。如果这种转换不顺利,孩子的语言学习可能就要受到作用。卡明斯(J.Cummins)提出两个假说:第一,两种语言是互相关联的,第二语言的熟练程度受第一语言所达到的熟练水平作用,简单地说,即第一、第二语言“发展的互相依赖性”。由此他提出了对于临界水平的第二种假说,即对一个要掌握双语的孩子,他必须获得第一语言习得能力的最低临界水平,才能避免认知上及学业上的不利。[4]根据以上论述,关于新加坡的儿童来说,这种平顺的转换(指母语-英语的转换)可以部分地发生在那些说汉语普通话、马来语、泰米尔语的儿童身上,因为他们在学校可以学习作为一门语言课程的母语/家庭语言。然而,对那些家庭语言是各种方言变体如广东话、客家话、福建话或海南话等“汉语方言”和亚雷汀语、旁伽毕语等“印度语方言”的孩子来说,由于他们很难达到第一语言的临界水平却又不得不学习英语,这对他们在认知上、智力上以及学术上的发展将产生不利作用。 可以想象,这些学生将面临语言学习困难,跟不上学习进度,成为这种双语教育的牺牲品。而即使关于那些第二语言能力强但英语能力欠佳的学生来说,勉强用英语进行基础教育也可能对他们的认知、智力、学术发展造成同样有害的作用。如果这两组不说英语的学生能用他们所熟悉的语言进行教学和考试,他们应当和那些把英语作为母语和第一语言的学生一样,都能获得更好的、公平的成功机会。家庭语言-学校语言的平顺转换对语言学习的重要性也可以从加拿大的浸没教育中看出:浸没教育计划获得如此成功,其原因之一就是英语加拿大儿童在接受浸没教育之前,就由于家庭及同伴的作用,使他们的英语(第一语言)达到了语言的临界水平,因此他们可以一开始就用法语教学。所以实际上并非一定要以母语作为初级,英语论文范文,英语论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