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临界期假说提出在二语习得过程中,年龄是作用二语习得的决定性因素之一。自该假说提出以来,支持者和质疑者都开展了卓有成效的探讨。本文回顾了有关临界期假说的文献,总结各方观点,明示尚未解决的问题,以有效促进二语习得及教学。
关键词:临界期假说;二语习得;年龄 1. 引言 临界期假说(The Critical Period Hypothesis)提出年龄是作用二语习得的决定性因素之一:幼年时期至青春期接触第二语言有助于二语习得[1];而质疑者表示该假说具有误导性,较晚接触第二语言也可习得成功。 2.假说支持者 “临界期”源自生物科学,英语论文,由Penfield 和Roberts首次提出,认为9岁之前的二语习得效果最佳[2]。最能直观证明临界期假说的是“狼孩”案例:由于长年脱离语言环境,狼孩在青春期重返社会接受语言教育后,与同龄人相比,听说能力水平极低且发展缓慢[3]。乔姆斯基表示:人类生而能在某特定时期内最有效地学习知识和技能,在此之后却非常困难,甚至不可完成[1]。 临界期的起始时间备受争议。Lenneberg认为“临界期始于2岁,止于青春期”[4]。Johnson 和Newport则认为临界期始于6至7岁,延续7年左右[5]。Scovel指出临界期大约在12岁结束[6]。当前,临界期的起始时间未达成共识,但学界普遍认为二语习得开始的时间越晚,越难达到较高的语言水平。 大量探讨试图探究二语习得能力与年龄的联系。一组失聪儿童学习美国手势语的对照探讨显示:12岁首次接触手势语的儿童比4至6岁首次接触手势语的儿童学习能力要差[5]。此实验的复制探讨证实:移民的年龄与移民国语言习得能力有紧密关系[7]。 不少学者指出某些具体的语言特征习得与年龄有关,其中语音是探讨最深入的范畴:专家建议语音学习应在青春期结束之前完成,因为随着管辖语音功能的大脑区域在青春期逐渐成熟,12岁之后很难形成地道的发音[6]。 3. 假说质疑者 一部分学者认为临界期假说或适用于母语习得,但不适用于二语习得。儿童与成人在认知水平、学习环境、理解能力和记忆能力等方面情况不同,比较儿童与成年人的语言习得能力缺少说服力[3]。同时,“临界期”这一命名遭受挑战,应命名为“敏感期”(the sensitive period):“敏感期”指更为有效的二语习得时期,即不排除成年时期的二语习得成功的可能性[8]。 Marinava-Todd等提出临界期假说中3个概念性错误:错误理解(misinterpretation)、错误归因(misattribution)和错误强调(misemphasis)[3]。错误理解指人们误以为儿童有着更强的二语习得能力。实际上,探讨表明,成年人的二语习得早期表现优于儿童。错误归因:由于无法解释二语习得过程,人们运用脑科学和神经生理学解释二语习得,但“帮助儿童二语习得的大脑区域与成人的不同”的观点并不足以说明儿童二语习得能力强于成人的现象[5]。错误强调指临界期假说的误导性。大量探讨表明,成人同样可以熟练掌握二语,但由于成人的二语水平相对不齐,成功案例往往受到忽视。如Nikolov的一项实验中,20名成年匈牙利语学习者和13名成年英语学习者分别接受3组母语评委的评判。结果显示,6名成年匈牙利语学习者和5名成年英语学习者的第二语言近似母语水平[9]。这项实验虽然样本和评委数量有限、且无法排除极具天赋的语言学习者,却证实了成年二语习得者亦能熟练掌握目标语。 4. 结语 自20世纪50年代末涌现众多有关“临界期假说”的探讨。总体而言,一方面,年幼的二语习得者较成年人的确显示出较好的学习成效,但事实证明也不乏优秀的成年二语学习者。此外,学者们尝试从生物学和神经生理学验证“临界期假说”。但“临界期假说”领域仍有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如无法确定临界期起始时间、无法确定假说的有效性以及是否适用于所有语言特征的学习等。临界期假说至今是二语习得中一个值得关注的领域,关于有效开展而与教学有重要意义。 参考文献: [1] 弗里曼. 朗. 第二语言习得探讨概况(第1版) [M]. 北京: 外语教学与探讨出版社. 2017:167. [2] Penfield, W. and Roberts, L. Speech and brain mechanisms [M]. Princeton, 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59: 247. [3] Marinava-Todd, S. H., Marshall, D. B. & Snow C. E.. Three misconceptions about age and L2 learning [J]. TESOL Quarterly, 2017: 34(1), 9-34. [4] Lenneberg, E. H. Biological foundation of language [M]. New York: Wiley. 1967: 67. [5] Johnson, J. S. and Newport, E. L. Critical period effects in second language learning: The influence of maturational state on the acquisition of ESL [J]. Cognitive Psychology, 1989 (21): 60-99. [6] 约翰逊. 田贵森. 外语学习与教学导论(第1版) [M]. 北京:外语教学与探讨出版社. 2017:130. [7] Dekeyser, R. M. The robustness of critical period effects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J]. Studies in Second Language Learning, 2017(22(4)): 493-553. [8] Lamendalla, J. General principles of neurofunctional organization and their manifestation in primary and non-primary language acquisition [J]. Language Learning, 1977(4): 812-818. [9] Nikolov, M. The critical period hypothesis reconsidered: Successful adult learners of Hungarian and English [J]. IRAL, 2017(38(2)): 109-124.,英语论文题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