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德国的心理学家们,为什么欧洲爸爸和亚洲爸爸会如此“不同”?他们立刻笑着说:“这不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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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海德堡大学的策普卡教授约时间见面,他只有周四晚上有空,于是,他把约会地点定在了家里。当然,这不是由于他要请我们吃晚饭,而是因为他有个年幼的小女儿,而周四晚上必须由他照顾,因为孩子的妈妈要去上课。这种情况在欧洲比较普遍,就是男人也要照顾孩子。
现代西洋景
在街上,我每天都看得到德国男人照顾婴儿的情景。有时婴儿车里躺着或坐着一个,爸爸的脖子上还骑着一个。朋友说,看到身躯高大的欧洲男人,抱着娇小的婴孩,感觉对比强烈,令人印象无比深刻。还有一次,我在德国的街上,亲眼看到一位年轻的身材高大的爸爸,仔细地用一条长长的、宽宽的、软软的红围巾把不到一岁的小宝贝包裹在身上,然后十分享受、自信地行走。我惊讶地合不拢嘴,望着他们的背影久久地发呆。这大概就是“现代西洋景”吧!在我的印象中,在我们大多数的亚洲国家,男人和孩子同时出现的概率远比女人和孩子同时出现的概率要低得多。
这不是传统!
我问德国的心理学家们,为什么欧洲爸爸和亚洲爸爸会如此“不同”?他们立刻笑着说:“这不是传统!”哈斯教授指着自己刚刚过了60岁生日的丈夫说:“他可不会这样做。我自己的爸爸也不会!他们在家里是不做事情的。”看来,传统的德国男人跟中国男人是差不多的。但是,上个世纪欧洲的妇女解放运动产生了巨大的社会作用,女性受教育程度大幅度提高,可以找到很好的工作,赚钱也和男人差不多。如果家庭中的女性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工作,男人就必须参与家务劳动,包括照顾孩子!现在欧洲处于经济萧条期,更是需要夫妻双方都工作才能维持生活,所以轮流照顾孩子就变得更加顺其自然。在西方,老人一般不会帮助子女照顾孩子,而雇人照顾孩子的花费又十分巨大,通常中产阶级都不会选择这样做。我的德国同事杨格贝拉只在假期出差的时候才请自己的妈妈来照顾孩子,而这要提前半年跟妈妈“预约”才行。
轮流照顾孩子的结果就是,孩子有更多的机会和父亲相处。我看到,在游泳池里,跟孩子戏水的有一多半是爸爸;在内卡河岸边,陪孩子踢球、扔飞盘的都是爸爸。杨格贝拉就是每周二、四中午和孩子一起吃午饭,每周三、五下班后接上孩子一起去踢球,周日还要带孩子们去爬山或者游泳……
没有一个孩子喜欢全托!
这情景,和中国现在的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中国,很多中产阶级的家庭,爸爸就是整天在外奔波忙碌,母亲也多数有工作,照顾孩子的事情不是交给老人,就是由保姆代劳。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把孩子整托。我家毛毛在上幼儿园小班的时候,就严肃地警告过我们,不得把她安排为全托。她说他们班全体同学都议论过这件事,没有一个孩子喜欢上全托!后来让我惊奇的是,她们幼儿园居然取消了全托班。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这些小孩子搞了什么游行示威的结果。
偷向爸爸学“管理”
毛毛在我出差的时候,总是跟着爸爸到他的学校去。小婴儿的时候,爸爸开会,她就在地上爬来爬去;大了一些,就在操场和孩子们一起戏耍打闹。她8岁的那年,去了夏令营,老师发现她不爱讲话,但是很有领导才能,就让她管理几个最不听话的孩子,结果她很容易就搞定了他们。老师对我说,这一定因为你是个心理学家!我没有告诉老师,这其实是毛毛从小就看着爸爸如何管理有一千多个学生、几十位老师的学校的结果。
其实,孩子在和爸爸不经意的、粗线条的接触中,就能得到许多妈妈精心照顾、耐心言传都教不会的本领,真是一举两得!
心理师妈妈如何养育孩子?可能通过她的故事,你会发现,她和你一样有担忧、有焦虑,甚至有时候比你还紧张。但是她擅长用自己的“心理师”功力来解决这些问题,并从中提炼出许多做妈妈的智慧。虽然,我们都做不成“100分妈妈”,但是我们可以做“最聪明”的妈妈。
编辑/ 吴颖(wuying@bphg.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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