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德国的良心”书写“悲惨世界”[德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德语论文 责任编辑:茜茜公主更新时间:2017-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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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流浪人,你若到斯巴……》是一篇对于二战的小说,作者应用独特的叙述视角,以“我”的身份展开叙述,构思精巧,内涵深刻。如果站在海因西里・伯尔的角度来审视这篇文章,从“悲”与“惨”两个维度来深入文本进行解读,就可理解“德国的良心”是怎样用艺术的解剖刀来揭开军国主义的毒瘤,从而揭示战争的罪恶,揭示个人与民族悲剧命运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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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德国的良心 战争 悲惨世界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6097(2017)01-0094-03
  《流浪人,你若到斯巴……》是苏教版高中语文必修二中的一篇小说。本文应用独特的叙述视角,以“我”――一个原本是八年级的学生,如今却成了伤兵的人的身份来展开叙述,从“我”的内心感受、内心独白来揭露和批判法西斯侵略战争,以被迫充当炮灰的“我”的遭遇,反映德国人民的苦难,揭示民族的灾难和个人不幸的根源。
  作者海因西里・伯尔,一个被迫入伍长达六年的“二战”老兵,他以“德国的良心”来直面战争,反思战争,给我们叙述了一个“悲惨世界”,让我们看到了战争的罪恶,看到了人的毁灭。
  一、怎一个“惨”字了得――全方位地展示了战争的惨烈
  (一)生命被无情地摧毁
  文章虽然没有正面描写血肉横飞的战争场面,但是当“我”躺在担架上时,听到了“整个城市烧成一片火海”,透过遮光窗帷,看到了“城市在燃烧”,在一片冲天的火光中,多少鲜活的生命被吞噬,多少家园被烧毁。据统计,二战中参战国伤亡总数达9000万人,损失总数达40000亿美元。法西斯国家本身在大战中也遭受重创,德国军队伤亡总数达1170万人,经济损失达3000亿美元。
  “把死人抬到这里来!你们那里有死人吗?”短促的对话让我们触摸到了死亡的无情、冰冷。“我”――一个才八年级的孩子,在炮火的轰炸下,感觉到的是“浑身上下到处都疼,头疼,胳膊疼,腿疼”,包扎解开后,“我”发现“失去了双臂,右腿也没了”!原本风华正茂的孩子,如今成了四肢不全的人,还有比这更惨的事实吗?“阵亡将士纪念碑并无特色,也毫不引人注目,到处都一样,都是按一种格式成批生产的,需要时随便从哪个中心点都可以领到……”从这段冰冷的叙述中我们可以想象到每天都在死人,大批的人在炮火中丧生,生命如蝼蚁般轻贱、卑微、脆弱。
  (二)人性被无奈地扭曲
  战火纷飞中,死亡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曾经的门房比尔格勒,此刻已是一位穿着油腻的消防服、浑身散发着难闻的烟草和蒜头气味的消防员。他称呼“我” 为“兄弟”,为“我”点烟,给“我”端水,尽可能关心着曾经是学生的“我”。但当“我”喊叫起来时,他却是“头也不回,只是困倦地耸耸肩膀,径自走开去”。“躺在旁边的那个人被抬了出来;抬担架的人面容疲倦、冷漠……”“我失去了双臂,右腿也没有了!……我失声呼叫……”面对一个绝望痛苦的孩子的失声呼叫,医生只是“耸了耸肩,继续推他的注射器,筒心缓缓地、平稳地推到了底”。医生、消防队员只是冷漠地、疲倦地完成他们的工作,无法向我表达深切的同情,无法给予温暖的呵护,这一切都是因为战争,一场由德国发动的法西斯战争。
  (三)文明被肆意地践踏
  “我”的母校――本多夫的一所文科中学,原本是孩子们汲取知识、陶冶情操的乐园。在这里,“我”学习美术,还可以偷偷溜到门房那间昏暗的小屋里喝牛奶,甚至可以冒险地抽烟。而如今学校已成了临时的战地医院,“我”的同学都成了战士,就连门房也成了消防队员。“我”学习美、创造美的美术教室也成了“简易外科手术室”,这里散发着碘酒、粪便、垃圾和烟草的气味,喧闹得很。《挑刺的少年》――学校世代相传的、美好而古老的摆设的香蕉上也被写上了“多哥万岁”,成为国家对学生进行军国主义教育的最好注解。学校被强行改造,文明背离远去。
  二、怎一个“悲”字了得――层层解剖军国主义教育的深重毒害
  “我”,三个月前还是一个学生,如今却成了一个失去双臂和右腿的等待救援的伤兵。“我”不知道为何参加战争,也不知道战争究竟是为了什么。“由学校上战场,为……而阵亡。”省略号省略的正是“我”的迷惘。为国家?为荣誉?为梦想?“我”不知道,就这样糊里糊涂地上了战场,受了重伤。
  这一切的根源在于“我”接受的军国主义教育。
  所谓军国主义,是指崇尚武力和军事扩张,将穷兵黩武和侵略扩张作为立国之本,把国家完全置于军事控制之下,使政治、经济、文教等国家生活的各个方面均服务于扩军备战和对外战争的思想和政治制度。纳粹德国给青少年灌输军国主义思想,德语论文范文,教育青少年盲从,为法西斯效力卖命。德国军国主义的教育目标是什么呢?用希特勒的话说是:“全世界要在这一代的青年面前都骇得倒退,我要的是具有强烈主动性、主人气概、不胆怯、残忍的青年,在他们的身上不允许有软弱,也不允许有温和。我要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到骄傲的神色和野兽般的狂野。”“好一个“残忍的”“骄傲的”“野兽般的”,正是这样的培养目标,使得德国的年轻一代也成了希特勒般的疯狂的一代。
  作者正是以“德国的良心”,拿着手术刀,通过“我”在发烧状态下对母校的逐步确认,层层解剖,揭开了军国主义教育的毒瘤,让我们看到了无尽的悲哀。
  (一)学校名称的变化体现了纳粹意志
  “我”的母校先前叫托马斯中学,二战期间被改成了“阿道夫・希特勒中学”。“阿道夫・希特勒学校”是德国培养纳粹干部的初级学校,1937年以后全国共设立10所。学生从12岁儿童中间选拔,主要审查项目为种族血统,具有白肤、金发、碧眼外形的儿童具有优先权。该校学制6年,学生除学习必要的文化知识外,还从事军事训练,培养其在党内外从事领导工作的能力。二战期间,这些孩子也都被蛊惑着,热血沸腾,纷纷奔赴前线,为国效力。在德军系列中,他们服装上的标志是一只奶瓶。因为这些小兵尚未成年,需要按照从事重体力工作的兵种的标准供应营养,他们每人每周要保证能喝到3.5公升的鲜牛奶,所以他们的别名又叫“婴儿师”。这支军队就是党卫军第12装甲师,德语论文题目,正式名称叫“希特勒少年师”。这些孩子虽然还小,但在军国主义的蛊惑下,每个人心里都膨胀着“英雄梦”,再加上日益增长的纳粹狂热使这支部队的求战情绪极为高涨,其作战之勇猛、伤亡之惨重、结局之凄凉,在孩子兵参与战争的历史上绝无仅有。   (二)校园环境的布置体现了强权意志
  受伤后的“我”被送到了母校,但由于高烧、天色昏暗,“我”一直不能准确判断自己是否在母校,作者让“我”通过多次确认又否认,逐层揭开“阿道夫・希特勒中学”的面纱。墙壁上挂的人种脸谱像是大选帝侯、希特勒,复制的胸像有凯撒、西塞罗、马可・奥勒留、宙斯等,两扇门之间挂着的金黄色镜框里是尼采的画像……这些人物都是强权意志的代表,都是希特勒十分推崇的“超人”。他让每所学校都按统一要求布置,让学生在这样的环境中耳濡目染,从小接受军国主义教育的熏陶。军事扩张、统一霸权等潜移默化的环境教育在孩子心中深深扎根。
  当“我”被抬着经过门口时,想起了对于“十字架”的记忆。十字架是由横竖两木合成的:直线表示神与人之间的联合,横线表示人与人之间的团契。 基督的十字架使人与神,也将全世界的信徒在他的大爱中连结起来,除去一切仇恨。威灵顿将军也曾说过:“我和任何贫民在十字架下,是平等的。”可是当学校被改成“希特勒中学”后,他们把十字架拿走了,并且因为十字架“干净而美丽”的印痕而十分恼怒,甚至又把墙刷了一遍,最终因无计可施而作罢。这个举动让读者看到了当时德国对学校教育的控制是严格、残忍的。事实上,德国并不仅仅拿掉了十字架,他们还发动了战争,实施了种族灭绝政策,让多少犹太人在二战中丧生。
  (三)六处铭文体现了军国主义的狂热
  当“我”躺在手术台上时,看到了黑板上自己的笔迹,这让“我”不再怀疑,最终确定这就是母校。“仅仅在三个月前,就在那绝望的日子里,我们都必须写下这段铭文“流浪人,你若到斯巴……”黑板上“我”用六种不同的字体,清晰而工整地用大大的字体写了六遍。这段铭文的全文是“流浪人,你若到斯巴达,请报告那里的公民们,我们阵亡此地,至死恪守他们的命令。”这段铭文是为了纪念在波斯人入侵希腊时,扼守温泉关而奋战阵亡的300名斯巴达战士,是为了表扬他们为了正义、为了国家而英勇献身的精神。可是在希特勒中学,它却被用作鼓动孩子们参战的宣传口号。“我”没有把铭文写全,而是把“流浪人,你若到斯巴……”写得大大的,这更体现了“我”决心死战的勇气和豪情。由此可见军国主义狂热的教育培育出了一代疯狂的娃娃兵,无知的孩子们在他们的宣传鼓动下,也都怀着英雄梦义无反顾地奔向了无情的战场,奔向了死地,充当了一批又一批的炮灰。
  战后,德国陆军少年师的指挥官麦尔曾这样回忆他刚刚接任师长时的心情:“疲惫的士兵看着我。伤员们在凄惨地嚎叫。这些年轻人如何还能产生力量来经受住这种倾泄钢铁般的残酷战斗?他们还没有学会生活,却已经理解了死亡。坦克的履带结束了很多年轻的生命。我泪流满面,我开始憎恨战争。” 战后,盟军将领朱可夫在说到此事时语气沉重:“谁会把孩子推向必死无疑的境地?只有疯子才这样做!”
  “我”是可悲的,悲的不仅仅是因为糊里糊涂奔赴战场,糊里糊涂受伤;更可悲的是执迷不悟,军国主义的毒害已深入骨髓。这从文章的结尾处便可揣摩出来。文章最后在“我”对“牛奶”的喃喃自语中戛然而止,留给读者无尽的思考。“我”认出门房比尔格勒后脱口而出“牛奶”,这里的“牛奶”可以理解成这是“我”想起了曾经美好安宁的校园生活,来表达我对这种生活的怀念。但是,如果进一步思考,“牛奶”还有特殊含义。“牛奶”,是德国陆军少年师的标志,是少年实现英雄梦的标志,而如今17岁的“我”发现自己失去了健全的肢体,惊呼“牛奶”,也许可以看作是英雄梦的彻底破碎。
  “我”是二战中侵略者的一方,但也是战争的受害者,可“我”却始终没有认识到这一点,没有认识到悲剧的根源在于德国发动的法西斯战争,在于德意志军国主义的深度蛊惑。这是德国年轮一代的悲剧,是整个德国的悲剧,也是全人类的悲剧。
  战争既是谋杀,也是自杀,反对战争,祈祷和平。这正是《流浪人,你若到斯巴・・・・・・》告诉我们的。
  (编辑:成向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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