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方“色彩观”的文化比较探讨[西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西语论文 责任编辑:姗姗老师更新时间:2017-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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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西方印象派绘画主以“科学色彩观”、“小色彩观”,对自然物象的色彩表象进行“写实”,是西方写实画风的极致表现,是传统西哲“主客二分”的“在场的形而上学”的“现代”思维方式及其“美在形式”的审美观之体现。中国写意画主以“意足不求颜色似”的“写意色彩观”、“大色彩观”,以“中性”、“缘性”的水墨色作画,写“物我交融”、“形神兼备”之“生意”,是“天人合一”的“融在场与不在场为一体”的“前现代与后现代”的中国古哲思想及其“美在生意”的审美观之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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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色彩;西方印象派绘画;中国写意画;文化;特征;审美;比较
  中图分类号:J06文献标识码:A��
  Comparative Culture Study upon Chinese and Western "Color Viewpoints"�
  MING Wei-hong��
  一、印象派绘画的“彩色”及其“科学色彩观”
  西方绘画史上,19世纪末诞生的印象派绘画,以其独特的“色彩措施”与“光色效果”突破了传统西画的表现措施和视感模式,堪称西方绘画史上的里程碑,对后继西方以至世界范围的绘画以及各种美术都产生了重要作用。
  “印象派”注重表现自然环境和景物的光色或光感、彩感,达到了“色彩的写实”、“空间的写实”(特别是早期“印象派”),因而也达到了西方传统写实画风或现实主义画风的极致或顶峰。“印象派”的“色彩措施”在很大程度上(甚至在决定意义上)是经典的牛顿光学、色彩学作用和驱动下的产物。诚如印象派画家保尔•塞尚所说:“绘画是一种‘光学’”,“关于画家来说,只有色彩是真实的。一幅画首先是,也应该是表现颜色。历史呀,心理呀,它们仍会藏在里面,因画家不是没有头脑的蠢汉。这里存在着一种色彩的逻辑,老实说,画家必须依顺它,而不是依顺头脑的逻辑……我迄今设想色彩是伟大的本质的东西,是诸观念的肉身化,理性里的各本质……那里只有色彩,而在这里是明晰,是存在,如它们所思维的……色彩是那个场所,我们的头脑和宇宙在那里会晤。”
  ①�尚塞“唯色主义”的绘画观,代表了印象派画家的心声,体现出一种全新的绘画写实观,一种从只认物体为“最真实者”到只认色彩为“最真实者”的绘画写实观。在“印象派”看来,画家只要把景物的色彩准确地捕捉和表现出来,景物就自然而然显身,绘画必须“以色为主”,色彩是措施,是唯一的实在或实体。“印象派”的色彩观,体现了西方传统哲学的物质实体观、观念实体观的实体本体观。
  印象派对色彩的崇拜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景物或物体乃至历史、心理、思维(“头脑中的逻辑”――塞尚语)、本质(“理性中的诸本质”――塞尚语)都在“色彩场”中。在他们看来,自然界中洋溢在物体上的光或色彩“代表”了物体或景物。这种“色彩的逻辑”,用现代哲学家梅勒的结构主义符号学观点和措施来说,作为语言符号的色彩,在印象派那里其“能指”在“标志领域”,而“所指”则在“存有领域”。其“代表性”的色彩(标记)与其“代表者”(存有)是分裂的,分别在两个异质的领域。梅勒认为,这种“能指”与“所指”的“分裂型”属于(完全不同于“前现代”、“后现代”)“代表性结构”的“现代”哲学的特点(见下图)
  前现代(存有性)、现代(代表性)、后现代(标记性)的语言结构略论图表
  牛顿光色学无疑属于“主客二分”的“现代”哲学的一种科学范型,“印象派”的“色彩措施”同样也是“主客二分”的,对象化、观念化的一种范型或审美范畴。“印象派”的“色彩语言”,借用庄子的话说,是“小言”,“小色彩语言”。“小言”、“小色彩语言”即对象化的标记性语言,无法达到“道”(真实、真理)。与“小言”、“小色彩语言”相对的是“大言”、“大色彩语言”。“大言”、“大色彩语言”可以达到“道”(真实、真理)。
  需要指出的是,“印象派”的色彩观中,黑色甚至白色被排斥于其色彩范畴之外。这种排斥表现在:印象派画家凡画黑布、黑桌、黑影之类的东西,绝对不使用黑颜料,否则会失去光的透明感,而是用各种彩色来画。同样,印象派画家凡画白墙、白云之类的白色物,也绝对不使用纯白颜料直接画,而是用各种彩色来画,以显示其“光―彩感”。这与牛顿光色学及其“三原色”理论是内在相关和一致的。牛顿光色学提示的是:赤、橙、黄、绿、蓝(青)、紫,都由白光分解出来,白光内在地具有“赤橙黄绿蓝紫”;“赤橙黄绿蓝紫”的合成则产生白光。并且“赤橙黄绿蓝紫”中的“红黄蓝”(或“红绿蓝”)为“三原色”,其它的颜色都是以“三原色”为基本色组合衍成的。“印象派”的色彩写实法,骨子里应该说就是一种“科学实验”、“技术理性”的措施。
  可以设想,单凭人们在生活中的“色彩感觉”是略论不出这种色彩知识的。如果印象派画家心目中没有科学的色彩学知识或理论的支持,是难那样作画的(比如说,中国古代就没有科学的色彩学,因此就不会产生“印象派”)。印象派执着于色彩知识作画,可以表明他们并不是真正扎根于实际生活,用审美的或艺术的措施。拿塞尚的话说,他们用的是“光学”的措施、“色彩”的逻辑。应该说这种措施说到底是一种外在的、旁观式的――专注、静观于外在的光色形式;同时是不切身的、非介入式的――与画家全身心“完全投入”的作画行为过程及其整体体验无直接的相关性和一致性(和中国写意画家“解衣般礴”、“物我两忘”的作画状态根本不同。在中国画家那里,色彩不是外在的)。这都是“印象派”的“科学色彩观”带来的后果。印象派绘画的“历史功过”,由此可见一斑。�
  二、比较中的中国水墨画“墨色”及其“写意色彩观”
  中国画以写意水墨画为“大宗”或代表性画种。墨色或水墨色,在中国画家看来也是一种色彩。中国画素有“墨分五色”之说,中国古代“五色观”中,黑色、白色、青色、红色、黄色合称“五色”,一般排列顺序为“青赤黄白黑”。“五色”纳入于“(阴阳)五行”的哲学思想范畴,和时节、节令的“春、夏、中夏、秋、冬”等五行样式一样,它们之间是相互循环和转化的整体,各种颜色之间有区分、有综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存相依。“五色”包括黑白二色,这是西方“三原色”中所“缺席”(“不在场”)的。在西方传统色彩学中,黑白二色被置之度外,被视为“非色彩”或“非彩色”。
  中国古代“五色观”是“前科学”的。基于“前科学”的“五色观”,中国画家在用色方面就必然自由和“随意”――将色彩应用跟随“意”或“表意”走。宋代画家陈与义在绘画用色方面有著名的“意足不求颜色似”(陈与义题墨竹画诗句)之说,其意是,用何种颜色作画不是首要的,首要的是“意”或“意足”――画家要有所“表意”、“写”出“意义”来,才是绘画之根本。同样的例子是:苏东坡用朱笔画竹,见者曰:世岂有朱竹耶?坡曰:世岂有墨竹耶?善鉴者固当赏谐鹂黄之外(清代戴熙《习若斋画絮》)。苏东坡用朱红画竹,同样表明了中国“写意画”“意足不求颜色似”的准则。诚然,后来(“由于种种原因”)采用水墨色作画,遂成中国写意画的一大“特色”。
  总之,与西方“三原色”学说相比,中国“五色观”显然可谓“大色彩观”、“广义色彩观”;在色彩应用上,中国写意画家的“墨色观”则体现为“写意色彩观”。而西方“三原色”学说则显然可谓“小色彩观”、“狭义色彩观”;在色彩应用上,印象派绘画的“彩色观”则体现为“写实色彩观”。二者泾渭分明。
  对于中国画家究竟为何独独钟情于墨色,古今画家和学者有多种解释或“猜想”,其中各条意见多有交叉。为明晰起见,笔者概括其几种(包括笔者本人的意见)分述如下,并与“印象派色彩”进行比较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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