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摘要:本文考察了国内翻译学建构的近况及存在的问题,英语毕业论文,并从四个方面对南京师大吕俊教授所构想的“建构的翻译学”进行了略论和解读,英语论文范文,然后得出结论:“建构的翻译学”可以成为“翻译学”建构的理论框架,翻译学的建构并不是一场不可圆的梦。 张经浩先生1999年在《外语与教学》第十期发表了题为“翻译学:一个未圆且难圆的梦”一文。此文一出,翻译界的一些学者立即予以反驳(如刘重德,侯向群,贺微,穆雷,韩子满)。他们从翻译学的概念、学科性质、国内外翻译探讨的历史及近况等多方面进行论述,以说明“翻译学”不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幻”;翻译可以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因此,我们没有必要再来讨论翻译可不可以为“学”的问题。我们要讨论和解决问题是:翻译学是否已经建构起来了?如果没有,如何建构?本文认为:翻译学作为一门独立而完整的学科尚未完全建立,所以说“梦”未圆;但由于国内外学者的努力和不懈探究,翻译学已具“雏形”,有待成熟,所以说此“梦”可圆。其中南京师大吕俊教授“建构的翻译学”的提出使构建翻译学的“梦想”越来越接近现实。 一、国内翻译学构建的近况 我国译学在学科理论建设上取得了不小的进步。杨自俭教授认为进步有以下几点:首先,“译界部分学者的理论探讨意识已经觉醒,并开始了初步的理论探究。”据杨自俭教授统计,从黄龙的《翻译学》(1988)问世以来,国内就出版了40多种探讨翻译理论的着作(包括翻译史、译论史及有作用的论文集);第二,“译学建设的指导方针和标准已得到较多人的承认,并发挥了导向影响。”其中刘重德、杨自俭、许钧、穆雷、刘四龙等教授对译学建设的方针和标准都有论述,且基本达成共识;第三,“对译学的探讨对象和性质的认识逐步加深了。”王佐良、谭载喜两教授对翻译的对象问题进行了阐述;黄龙、刘毖庆、吕俊等教授就译学的性质也进行了研讨。他们认为:翻译学是一门独立的、开放的、综合的人文社会科学;第四,“翻译学的基本范畴和相关的重要范畴有了更进一步的探讨,学科的多种理论框架在逐步形成。杨自俭教授指出,我们不能拿学科成熟的标准来评价“初步构建”的理论框架;任何一个学科的发展都有一个漫长的过程,初期的缺点和错误不能否定它的开创性或奠基性的价值;第五,对理论与实践的联系问题有了较科学的认识。张南峰倡导纯理论探讨;谢天振教授略论了译学探讨与翻译理论认识上的三个误区,并指出理论不光有指导影响而且还有认识影响。我们不能要求纯理论能够解决翻译实践中的具体技巧问题。 在肯定我国译学所取得的成果的同时,我们必须冷静地看到我们在译学建设中所存在的问题。杨自俭教授把它归纳为:严格说真正的理论探讨还太少;理论探讨队伍小而弱;国家有关部门对译学建设重视不够;学风译德问题。杨教授把“真正的理论探讨”放在首位表明了“真正的理论探讨”对译学建设的重要性。理论自觉性差、原创性理论探讨少、新的学术范式急待建构是我国译学理论探讨的近况。因此,争取理论创新、建构新的学术范式是建构翻译学的当务之急。吕俊教授在略论、批评、吸收国内外翻译学理论的基础基础上,以新的探讨范式创造性地提出了“建构的翻译学”的构想。 二、建构的翻译学 (一)建构的翻译学是在略论、批判、吸收以前国内外翻译探讨基础上提出的一种“建构性”的翻译学 吕俊教授认为,我们的翻译探讨经历了三个阶段,即语文学探讨阶段、结构主义探讨阶段和解构主义探讨阶段。他分别对以上三个阶段不同探讨范式在哲学基础、理论基础等方面进行了略论和评价,指出了各自的不足。他认为,语文学范式的缺陷是缺乏系统的理论指导,把翻译活动看成是一种灵感与悟性的表现,不注重规律性的探讨与研讨,是非理性的;其哲学基础带有一定的主观主义、神秘主义色彩。他说:“所以说翻译探讨本身也难以形成系统性的理论,仅成为靠主观知觉判断进行的活动。那么翻译学的设想也绝不可能形成。结构主义现代语言学探讨范式以语言学为理论基础、目的一工具理性为哲学基础,是科学主义的翻译观。但是其不足之处是:过分强调了语言的共性,忽视了异同性;增强了二元对立的思想,并在二元对立的基础上突出了其中的一元,只注重语言层面的略论从而抹杀了人的主观创造性。解构主义提出了解释哲学,批判了结构主义工具理性与语言中心论和二元对立的观点,给人们一种新的视觉,让人们剖析旧的理性,认识其不足。但解构主义思潮是一种非理性的思想,它是一种怀疑主义理论,是没有建构性的,只有破坏性和消解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