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严谨”闻名的德国,这次采用了看似游戏的轻松的方式,德语论文,推广自己的国家形象。 外语论文网 www.waiyulw.com 中国同样面临着向全球推广自身的任务,而除了展现中国古老文化、悠久历史之外,德国的一些操作思路,或许也值得我们借鉴。 尽管优质工业品常被看作德国最好的“国家名片”,然而在6月12日的一场名叫“德中同行”活动中,所有参展公司被要求“不许展示产品”。 “一个德国的广场”被带到沈阳,德语毕业论文,市民们一边喝德国啤酒,一边做化学实验,一边玩迷你高尔夫。“我们想要告诉中国朋友,我们也会玩儿。”该活动总监阿克曼说,“我们要展现一个有活力的德国。” “小小化学家”与“二人转” “德中同行”官方赞助商、化工行业的巴斯夫企业,在自己的展亭里布置了一间实验室,取名“小小化学家”。 实验室里,一群小朋友戴着防护眼镜,.系着围裙,面带从事科学工作的庄重和严肃,在指导老师的带领下制作发胶。 孩子们12人一组,在半小时中,参与“超强吸水剂”、“废纸再生”和“自制发胶”等6个化学实验。指导老师们是来自沈阳药科大学的学生志愿者。孩子们做完实验还可以领到一个小玩具作为礼物。他们很开心地告诉本报记者,原来觉得化学就是污染,现在知道它不但可以无害,还很有趣。 11岁的李沐霖是四年级的学生,他说,现在觉得德国技术很先进。至于巴斯夫这个公司,他说,“以前从来没听说过”,但现在记住了。12岁的黄蕾也说,现在觉得德国人“有礼貌”、“素养高”。 类似的活动并不少。西门子展亭内,小朋友可以参与跟电子电路有关的物理小实验;安联保险以城市老龄化为主题的展示中,观众可以在展亭内挥杆,玩一玩迷你高尔夫;与辽宁有着友好省州关系的德国巴登符腾堡州的展亭门前,观众可以抚弄德国管风琴,还可以跟穿着民族服装的巴州姑娘合影。 沈阳工业大学建筑系大三的学生张兵特地赶来参加一场城市规划设计比赛。他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参赛受益良多,“比如那些用竹材搭建的展亭,材料环保,容易拆卸再利用,而且结构设计也相当好”。 看了展览,张兵觉得德国这个国家考虑问题“很前沿”。 “我坐出租车的时候,司机知道我是德国人,都会先说德国的车好;然后说足球;第三个话题是,‘你们承认过去的错误,和日本人不一样’。”“德中同行”项目总监、歌德学院中国总院院长阿克曼说。而现在,他希望传递德国形象的另外几面。 所以,文化亭内除了每天免费教德语,还包括诗朗诵、电影放映以及对于诗歌、戏剧和公共知识分子等主题的谈话讨论。德国的15支流行、爵士和摇滚乐队也应邀前来,每晚在公园的舞台上演出。 演出甚至还包括皮影戏,以及“二人转话说德国”,当然,是由中国演员表演的。 把环保作为最好的国家形象 但阿克曼也表示,“德中同行”想要传递的信息非常复杂。轻松的部分之外,活动还包括“新媒体技术音乐产业”、“城市垃圾作为二次资源”和“中德职业教育合作”等十余场严肃话题的讨论;而活动的最大主题是“可持续化的城市发展”。 中心展亭,有一面巨大的触摸屏。随着触摸屏上的动画指示,参与者需要回答对于自身生活方式的种种问题,比如,选择何种交通方式上班,是否利用节能灯,而画面也随着答题内容的变化而变化。最后屏幕将显示,如果全世界的人都用你现在的生活方式,将需要几个地球才能满足能源需要。 展亭负责人、汉学家闻浩南认为,在这方面的技术,德国在全球领先,可以给中国提供一些理念和经验,而且可以一起找解决的途径;同时闻浩南也不讳言,这样展示的另一个原因,是公司赞助商对中国环保市场的渴求。 德国是世界环保产业对外贸易额最大的国家,出口达600亿欧元;而中国是世界上最具潜力的环保市场,2017年就可以达到1万亿元人民币。 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长期从事环境外交探讨的张海滨副教授对南方周末记者说,用环保和可持续发展来推广国家形象,是非常明智的策略,因为“在道德上,定义当今世界责任和领导力的,不是征服另外一个国家,而是看你在多大程度上能拯救地球”。 “气候变化、环保、新能源,谁做出贡献,谁的软实力就强,谁的国家形象就好。”张海滨说。 从出席活动的德方官员也可看出德国强调“环境保护”的国家形象。除了科研部长沙万到访之外,德国环境部长西格玛・加布里尔和巴登符腾堡州环境部长汤佳・格纳也于6月16日到访。 加布里尔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德国愿意证明在环保技术领域的领先地位……我将与中国的发改委副主任签订一份气候问题协议,如果德国的环保形象不好,我们不会有这样的合作。” 实际上,在“德中同行”活动中,所有展亭都被要求紧扣可持续发展的主题。巴斯夫企业经理昂海性(Dr.市Hartmut Unger)反复向南方周末记者强调,关于公司,“参观者不是我们的顾客,而是我们的客人;我们也不卖任何商品,这不是交易会”。 接下来,他们准备到南非,与2017年的世界杯东道主交换举办世界杯比赛的经验。“我们是来寻找朋友的,带来一些价值观,也学习其他的文化……那种反复简单地说,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摘自《南方周末》2017.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