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德国的“恐怖寡妇”[德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德语论文 责任编辑:茜茜公主更新时间:2017-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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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盟军在追捕纳粹头目时,几乎忘记了纳粹的“恐怖寡妇”。1945年,她们在希特勒的处死营中大施淫威,无恶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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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莎拿人皮做灯罩
  
  纳粹德国的集中营和处死营大有区别。布痕瓦尔德是纳粹德国境内最大处死营之一,这里关押着上万名盟国战俘。
  这一天,苏联战俘柯斯罗站在围墙中,麻木地望着和他一同拥挤在这处死营中的俘虏。早晨的天气又冷又湿,柯斯罗心中想,所谓地狱中的“火山油锅”应当不是杜撰出来的。自己尽管刚转到这不久,但听到的事情足以使人认定,这里就是人间地狱。
  铁丝网外走过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他低问身边的难友:“那个女人是谁?好像她是这个营里的主子一样!”
  旁边皮包骨头的同伴对他说:“那就是艾莎・克雷尔,司令官的妻子,她比他丈夫要凶狠万倍。每次我看到她就想吐。”
  柯斯罗笑笑。他望着摇摆着臀部的艾莎走进营房。他知道,多日的折磨已使他失去一切兴趣。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灰色的营门中后,他想起三天来的经历。难忍的死尸及粪便恶臭,关于未来的恐怖,还算不了一回事。他想到在肮脏的装牛的车厢中,新生的婴儿因为没有东西吃的哭声时,德语论文题目,笑意从脸上消失了。
  此刻是12月间,天气奇寒,柯斯罗坐在冰冷的地上,警卫立刻高叫,命令他站起来。
  “下列俘虏立刻到本营东角报到。”一个穿得很漂亮的制服的卫兵说。他迅速无情地念着一张名单,囚犯们无可奈何地听凭着命运的安排。
  “这些人到那里去作什么?”柯斯罗问身边的一个年轻人。
  “我不知道。”年轻人答道,“不是去玩,而是去工作。我父亲告诉我,那里有毒气室和焚尸炉,他叫我不要怕”。
  柯斯罗听见自己的名字,不禁吓了一跳。他跟在青年身后走去时,警卫的声音喝住了他。“柯斯罗,”警卫大声吆喝,“你立刻到司令官办公室报到。”
  士兵举起枪柄狠狠打到柯斯罗的肩膀上:“快,别慢吞吞的!”警卫用枪抵着他后背,柯斯罗赶忙走向灰色房屋的大门。方才艾莎・克雷尔也是从这里进去的。门口站着两个警卫,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走过,叫他在外间接待室里等候。里面阴森得像个坟墓。
  “里面。”警卫指着那头一个木门。柯斯罗走过去敲门。
  “进来,”一个女人的沙哑声音。
  他慢慢推开门,心中直感惊惶。
  司令官大办公桌旁坐着艾莎・克雷尔。她的军装的外衣已经脱下,里面衬衫的上面三个扣子开着。她的头发蓬乱,厚嘴唇涂着一层浓浓的红唇膏。
  柯斯罗走到桌前,立正并报出姓名。
  “是,是,我知道,”艾莎不耐烦地说。“你是水手,你的船被我们潜艇击沉。昨夜你被火车送到这里,我甚至知道你屁股上的胎记。我看见你在清洁室脱衣服。欢迎你来布痕瓦尔德。”
  柯斯罗感到有些糊涂。
  艾莎笑了:“怎么啦?水手,你多久没有看见女人了?”
  褴褛的水手想回答,但是他说不出来。他愣愣地望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桌子站在他面前。她的手指伸向衬衫的第四颗钮扣,把它解开。
  “别怕。”她咕咕地说,“我是司令官的太太,我有我的特权,我保证没人敢打扰你。”
  于是艾莎解下第五个扣子,然后是第六个。
  她脱下衬衫,移近柯斯罗,她的手拥着他的背和颈部。然后,她以有力的手臂搬下他的颈接吻。
  柯斯罗无需她挑逗。真的,已经许久没碰过女人了。他抱着她到第一张大沙发上……
  以后两星期内,他和艾莎幽会频频。家、战争、恐惧,全在这个强壮的德国女人怀中消逝无遗。但是等他走出她的房门,怀疑之情油然而生。他自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丈夫在柏林和希特勒在一起,何必拒绝她的好意?我可以像猪一样活下去。能享受就尽情地享受她。
  有天晚餐后,他到了艾莎办公室里。他脚架在桌上,嘴角含着香烟。
  艾莎进来时,柯斯罗发现她的态度变了。他似乎没有插手的余地,她的衬衫扣得紧紧的,走起路来僵直有力。以往几星期内的态度全没有了。
  她站在他面前。双手叉在腰上。
  “早安,”她说。笑容像是个医生望着病人。“我想你早上很好。”
  “很好。”他回答。
  “你喜欢我的新皮包吗?”艾莎把背上的皮包摔下来。“我特别订制的,早上才到。漂亮吧?它比平常猪皮牛皮的好。”
  柯斯罗不安地赞同着,他不喜欢她这种态度。
  “我想给你看点东西。”艾莎说。她带着他自边门走出去,来到一个小空场,四面有高墙,那里冷得使他发抖。
  柯斯罗惊诧地望着这个小空地。“你要叫我看什么东西?”
  艾莎像个宁静而恶毒的女刽子手,从新皮包里抽出一支小手枪,她指着他的头。
  “艾莎!”他叫,“你做什么?”
  “闭住你肮脏的臭嘴。”她说。“把上衣脱掉,快!”
  柯斯罗笨拙地解开衬衫的扣子,然后把它脱下。冬天的寒风使他皮肤上立刻起了鸡皮疙瘩。
  艾莎的眼睛似乎亮了。她盯着他的胸膛,德语专业论文,手枪仍然指着他。
  “真美。”她喃喃地说。
  柯斯罗向下一看,才知道她指的是他胸前的刺身。上面是只天鹅浮游在一个五彩的湖面上。
  “你以为我和你做爱,是看上了你这个臭猪?我爱的是这个美丽的天鹅,我简直不能离开它。对不住,水兵,你可以放心,你可以替办公室做个美丽的灯。”
  柯斯罗听见枪声响了。子弹在他前额打出个小洞。
  他的尸体被搬进处理室。化学药品注射到他的皮下。然后,胸前的文身便轻易地撕了下来,再加以烘干。最后,它成了柔软的皮带。天鹅成了司令官桌上的美丽的灯罩。
  “多美。”司令官自柏林归来时对他的妻子说。俄罗斯人背上的一个纹身正好和皮带相配,用来做个香烟盒。柯斯罗的尸体和其他尸体放在一起等待火化。
  当有了新俘虏来时,艾莎总在那里选择适合自己胃口的货色。
  
  莉罗淫荡的“高空试验”
  
  二次大战时,纳粹德国的虐待与暴行的账,全记在第三帝国男恶魔的身上。但是,在历史上,除了鲁道夫、赫西、思斯特、卡登布鲁纳和艾克曼等人外,还有艾莎・克雷尔等数百个臭名昭著的在集中营中滥施暴行的女纳粹。她们比被判罪入狱的艾莎运气好,现在还是得其所哉地安享余生。
  在未被盟军逮捕的女人中,最残酷的是“医学实验室”的专家莉罗・理奇曼。
  她生在德国爱丁市的一户农家,是个美丽强壮的迷人女郎。她20岁离家,坐火车到慕尼黑去求名逐利。不久,成了一个驰名大都市的红妓女。粉红色的生涯使她结识了好多高级军官,其中之一便是纳粹秘密警察头子卡尔・丹尼兹少将。
  丹尼兹将军在慕尼黑玩过无数个美丽女人的身体,但是没有一个比得上莉罗。娼妓虽然是最古老的职业,但是将军觉得这个女子替这个老把戏注

入新的生气与兴趣。
  丹尼兹将军和莉罗初次在将军寓所里欢好时,战争已经进行了六个月,其后两个星期中,将军一直和这个永不疲倦的女子厮守。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愉快。莉罗忠实地赚他的钞票。
  “莉罗,我亲爱的,”有天晚上他在她耳边说,“放弃这种生活,和我一起去,帝国正寻找女人管理集中营,这些集中营将设在德国各处。我们可以用你,待遇很高。你的一切癖好均可满足,战争结束后,你就成了元首新世界里的权贵。莉罗,明早和我一起去,由我替你安排,好不好?”
  莉罗答应了他的要求,便到了当时的拉夏布露克集中营。她在那里实习训练后,被派到达豪。那里是拿人体作医学实验的中心。她在做平民时的肉体生意的经验,对这种特别实验有极大的帮助。莉罗坐在希姆莱和西格蒙・拉金中间,隔着玻璃板望着对面的“高度室”。在那里,人被用来从事在气压变化下的实验。里面有三个人,他们穿着麻衣,上面有黄星记号,表示他们的罪名是犹太人。希姆莱举起右手表示可以开始了。
  “你认为他们可以支持多久?”她问拉金。
  “这要看实验情形。”他说。“我们现在把他们带到四万英尺,然后突然降到一千英尺。”
  几个囚犯身体衰弱不堪,他们站在房间中央,当气压慢慢自海拔上升到四万英尺的变化期间,他们恐惧地叫喊着。空气稀薄使他们蜷伏在地上,酒醉似地喘息着。然后,控制室的技术人员猛地旋转盘子使气压又达到海平面。可怜的实验品萎颓地躺在地上,血管中冒出了氮气泡,血管及关节疼痛万分。他们昏迷中拉扯着头发,血水不断地自口中冒出。
  气压恢复正常时,拉金打开通向实验室的门,他急得想要观察实验结果。
  一人已死,另外两个不断地吐血。他量了体温,仔细地检查身体各部位。死者立刻被拉出去作详尽检查。
  “为什么会那样流血?”希姆莱问。
  “胸部及头脑出血,对我们的高空驾驶员来说,是非常可怕的事。”
  莉罗不耐烦地问:“什么时候开始冷热试验?”
  “明天。”医生道。“明天一大早。”
  莉罗那天晚上睡得不安稳,她急着要看试验。这是她的工作,她希望在上司面前大显身手。如果能够解决救活驾驶员自高空跌落寒冷大西洋的冰水中问题,那将是一次大胜利。
  这项试验已经历了10天,但是似乎并不成功。人造阳光和特别的玻璃都无法救活冻僵的身体。
  最后,莉罗提出了自己不科学的主意:“,我觉得用这些措施都不能解决问题,我请你准许采用我的办法。”
  “亲爱的女郎”他笑道,“他们有数千个试验品。如果他们不幸死去,也无关紧要,你去证明你的主意好了。随你便。”
  莉罗立刻召来八个妇女和四个男俘,女人们是刚进集中营的少女,她们仍然体态窈窕,身体丰满,她命令他们坐在水桶边地上,男人被放进水桶,温度慢慢减低。
  水桶中的人经过十二小时冷冻后,第一个昏迷了过去,他被捞上来放在毛毯里。
  莉罗转向两个女子命令道:“衣服脱掉!快!”少女们起初拒绝脱衣,可是在莉罗打她们耳光后,她们才只好服从。
  “好!”莉罗叫道,“你们两个到他身边,一个前面一个后面,紧紧地抱着他,她淫笑着,怎样使他温暖,你们懂的。”
  女人们不能抗争,只有乖乖钻进毛毯躺在里面。
  当女人温暖的躯体碰到男人的冻肉时,发出低呼声,然后她们贴在他身旁。
  其他三个冻昏的男人也被拉出来,每个人身边拥有两个女子。
  这个场面使莉罗发笑不止,拉金大为惊奇,他看见两个人恢复了正常,并从女人中爬起来,第一个人甚至完全清醒过来。莉罗非常高兴。
  四个人中,有三个活了过来。第四个生病的波兰人终于死去。由于以后试验的成功,女营交莉罗管理,她在第三帝国中被认为是最忠心耿耿的女人。
  
  格丽泰治理集中营的“同性恋”
  
  纳粹监狱女管理员格丽泰・兰哈特,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总监。她是有名的兰费乐特太太的学生。
  格丽泰有许多“成就”,最成功的是治理集中营中的同性恋者。这种罪犯大多是德国人,他们的可耻行为沾辱了第三帝国,因此被囚在奥斯维辛,希望能把他们改造为德国有用的公民。在所有被关来改造的同性恋者中,最使格丽泰束手无策的是一个罗马尼亚的王子。他被捕时正和他母亲住在慕尼黑,他母亲是个社会地位很高的女人。她曾经帮助他逃亡多年,但是最后无法可施,只好把他送官。他来的时候,格丽泰亲自迎接他。
  王子的到来使格丽泰感到相当不安。她觉得他非常像她在威斯巴登军火厂工作的兄弟。格丽泰是威斯巴登人。她在大学主修心理学,对阴阳人有相当探讨。她的论文迄今仍为探讨性变态学生的必读文献。格丽泰到奥斯维辛来担任她素感兴趣的工作,而且她也能使病态者复原,重回社会。
  王子身上从头到脚都刺满了花纹。有红的、黄的、绿的。他自世界各地搜集了各种图形,刻工也非常精致。他越挣扎,纹身越是跳动,它使格丽泰想起一个生意兴旺的大妓院。
  这件事风传各地,全德国的心理学家都来看他,和他谈话。格丽泰和这个青年谈了许久,希望能对他的性格多些了解。但是,他沉默寡言。
  格丽泰为使王子的正常欲望恢复,把他与营中7个最漂亮最淫荡的妓女关在一起。但是仍无效用。
  她们都说对他无计可施。她们以最诱人的态度展露在他面前,仍然无效。大概是感到绝望了吧,有一天晚上,他终于自杀了。他的皮肤被剥下作为供人探讨的艺术品。格丽泰因为王子的死颇感失望。她仍然继续她的工作,把同性恋者与妓女放在一堆,但是她一直没有忘掉王子的事,直到她被盟军飞机炸死为止。
  
  伊娃将活小孩送进火化炉
  
  在战时,妇女自动地任护士或从事国防工作是常见的事。但是,在运送死尸到焚化炉并拔出金牙这件事,普通女性是少有担任的。也很少有妇女担任剥孩子们衣服以送进焚化炉的工作。伊娃・克罗斯却是个例外,她自愿担任这种职务,终于成了第三帝国最有效率的女屠夫。
  伊娃对她的工作非常热心。她长长的金色头发披在身后。她似乎非常热爱她的工作。当她剥一个即将赴死的孩子的衣服时,伊娃显得十分温柔。她曾哄骗孩子,说些使他们高兴的话。
  “小宝贝乖乖!你马上就有许多糖果好吃。呀,好多好多!”
  等孩子高兴起来后,她把他的衣服脱下,送他进入死牢。伊娃便是这么个女人。
  她并不是一向如此残酷。有一次看见一条狗被汽车撞死,她哭了三天,她放毒气处死四百个犹太人后,会和小鸟玩上半天。
  之后,当一个孩子被自母亲身边拉走时大哭起来,伊娃会大喝:“不准他哭!”她的声音在俘虏间比任何秘密警察都可怕。

  伊娃所在的弗伦堡集中营里发现了婴孩失踪的事。当孩子用牛车送来时,都经过仔细的点数。可是在送进毒气室之前,有些失踪了。这种事使伊娃大为发火,她发疯似地到处乱翻。
  突然,像是希特勒的心灵感召一样,她跑到堆积如山的衣服堆去开始四边踢翻。
  在衣堆中传出了第一声孩子哭声。两个母亲向伊娃冲过去。“猪!”她们喊叫着,用瘦骨嶙嶙的手指抓着她。一个女人拦在自己孩子身前,“把我带去,饶了我的孩子吧!”
  两声枪响,两个女人全倒下去。她们无生命的尸体仍遮着她们的宝贝。
  伊娃回到人群中,她右手拉着一个两岁女婴的头发,以难以控制的愤怒向男女囚徒高叫着:“你们一定会处死刑!藏起来也救不了你们。我在十里外就闻得出来。你们的骨灰会作为帝国的肥料。”
  没人敢吭气。伊娃从腰间拉出一把短刀,微笑着插进女婴的喉管……
  伊娃的另一乐趣是在母亲分娩时,在母亲面前把初生婴儿活活淹死在水桶里。
  
  女纳粹罪行罄竹难书
  
  莫瑞斯・契得克在《女性犯罪》一书中指出:“虐待狂者得到性的满足,其方式是把痛苦加诸别人。”据契得克称,凯瑟琳女皇在激怒时,鞭打宫中最美丽的女人,还把她们的衣服剥光。像伊娃和莉罗这些女人也是性的虐待狂。
  当德国境内纳粹狂达到颠峰时,德国的男女都陷入一种与性相类似的激情中。有些心理学家认为希特勒成了德国“全国男性崇拜的偶像”。领袖的话带有相当神经质,德国人自认为是优秀民族,而其他民族全是劣等的。
  女性暴徒的虐待并不乏对象。兰费特夫人曾经在囚犯身上试验沾毒子弹。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女总监维拉・赫特命令营医把霍乱、麻疹、破伤风等致命病菌注射到犯人身上,数千人因而死亡。卡拉・海兹曼是个战前屡有前科的狂热女子,执行了一次试验毒性磷的计划。数千俄国战俘的手足上都被敷以可燃磷,然后用不同药物加以救治。结果却是死多活少。
  卡拉、维拉、兰费特夫人、莉罗和数百个“恐怖寡妇”一样,当第三帝国覆亡时,她们都隐名埋姓地消失了。
  大多数重要男战犯都由盟军逮捕,甚至在战后16年后尚有发现,可是女战犯中被正诸于法的却是少而又少,尽管她们的罪行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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