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涩,她腼腆,她不会标榜自己的私人生活,更不会兜售可以为她赢来更多选票的东部情结,甚至,作为一个政党的领袖,一个德国总理的有力竞争者,她也显得不够强势。但不管她最后是否能够成为德国的首位女总理,都将在德国的历史上写下自己光辉的一页。 外语论文网 www.waiyulw.com 品学兼优的乖乖女 默克尔1954年7月出生于德国北部港口城市汉堡,原名安格拉・多罗特娅・卡斯纳,默克尔是她前夫的姓。父亲是一名路德教会牧师。出生6星期后,她随母亲迁往东德勃兰登堡与父亲相聚,并在东德长大。 少年时代的默克尔大部分的时间可算是个乖乖女。但是,她偶尔也有任性和放纵的时候,那是因为她的弟弟和妹妹招惹了她。有时妈妈也让她不高兴,尤其是母亲除了絮叨外,还总是给她布置让她丝毫不感兴趣的任务,例如在花园里种香菜等等。难以忍受的默克尔就会大声反抗,甚至骂人,表现出强烈的个性。 默克尔的班主任多纳特先生经常劝告她:“取得成就是义务。”她听进了班主任的这句忠告。尽管有时稍有放纵,但是大多数时间她是一个勤奋、努力、刻苦、博学多才、聪明伶俐的好学生。到第8年级,默克尔获得了优秀学生称号,并获得俄语奥林匹克竞赛的优胜。作为奖励,她乘友谊列车前往前苏联参加学生交流活动。 在民主德国乌克马克县的小城镇滕普林,如此出众的默克尔要想不引人注意实在太难了。她积极参加教区的活动,她常跟朋友们驾快艇出航,她还是个运动迷,还喜欢披头士乐队的摇滚乐。但是,在默克尔时而和蔼可亲、无忧无虑,时而放纵粗暴的表面背后,她对外人保留了一扇小窗户,那是她在瓦尔德霍夫的一段生活经历。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她最要好的朋友也不知晓。 但事实证明,她确实是与众不同的。1973年至1978年,默克尔在莱比锡大学学习物理学,1986年获得莱比锡大学物理化学学位。毕业后,她在原东德科学院物理化学探讨中心从事科研工作。 崛起政坛的“科尔的女孩” 直到柏林墙倒塌之前,35岁的默克尔仍游离于政治之外。与政治相比,她似乎对蒸桑拿更感兴趣。柏林墙倒的消息就是她在桑拿馆里听说的。她当时立即打电话给母亲:“拿上西德马克,我们可以到西柏林凯宾斯基饭店吃牡蛎了。” 柏林墙一倒,默克尔像许多人一样开始寻找政治归宿。她加入了一个叫“民主觉醒”的组织。理工科出身的她是该组织中惟一能解决电脑问题的人,这使她成为一个不可或缺的人。一次,主席日程排不开,临时“任命”她为“发言人”去应付记者。傲慢的西方记者因为没见到主席而迁怒于她。那是她第一次面对媒体,羞涩且腼腆,媒体及组织内对她都没有过高的评价,但她却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因为人们至少在说,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子说起话来很放得开,不像她的东部同事那样缺乏自信。 “民主觉醒”并入基民盟后,默克尔很快得到了联邦总理、党主席科尔的赏识。当时她在科尔政府受宠的程度,德语论文网站,甚至被媒体及政客们称为“科尔的女孩”。 1990年,默克尔当上部长进入内阁。那一年,她年仅36岁。但是,这颗政治新星却少人喝彩。党内高层政治家对这位东部女子多是莞尔一笑,认为她是“统一总理”科尔一手提携的,是为了政治需要“充门面”的女性。内阁中的男人们经常不拿她的建议当回事。为此,她还跑到科尔的面前哭过鼻子。 此后,尽管默克尔成为基民盟惟一的副主席,还出任环保部长,并开始展露其卓越才能,但她还是没有摆脱“科尔的女孩”的称号。 默克尔的转机出现在“献金丑闻”中。1998年,科尔领导的基民盟在连续执政16年后下野,但在党内一样有反响。几个月后,媒体揭露了科尔“献金丑闻”。对此,党内一片沉默,无人敢向科尔说“不”。而一直不被人看重的默克尔却勇敢地站出来,呼吁基民盟与科尔划清界限。她署名文章说:“科尔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们必须学会自己走路,学会自信。” 默克尔不再是“科尔的女孩”了,她的威信逐渐树立起来。作为主席,她把基民盟一步步带出丑闻泥潭。一颗政治新星就这样冉冉升起。 保持真我的政治黑豹 默克尔结过两次婚,第一次婚姻仅持续了5年。她的现任丈夫约阿希姆・绍尔教授是柏林洪堡大学的化学家,他们是在科学院工作期间相爱的,不顾各方压力一起同居了十几年,直到1998年才正式结为伉俪。 一个是化学家,一个是物理学家,一个现在仍继续从事科研,而另一个已经是闻名欧洲的政治家了,但这并不防碍夫妇俩的感情与生活。他们各干各的,但是配合得非常默契。 虽然有政敌苛刻地评价默克尔将自己的私生活藏得太严密,仿佛有见不得光的东西。但默克尔依然我行我素,或者可以这样说,关于政客们惯常打家庭伦理牌以争取支持率的行为,她根本不屑于去做。外界能看见他们夫妻公开露面的机会大多是一年一度的拜罗伊特音乐节,德语论文题目,这还是因为默克尔是瓦格纳的忠实乐迷。 如果有记者想从绍尔处下手,挖出默克尔的生活隐私,那同样会一无所获。因为作为一个一心只扑在科研与教学上的科学家,绍尔极度讨厌无谓的抛头露面。绍尔曾说:“我的工作和她的政治工作一点关系也没有,因此,我也不是公众应该感兴趣的对象。” 她的衣着和发型也是政敌们批评的对象。她不善打扮,一年只穿一次裙装,就是在那一年一度的拜罗伊特音乐节上。即使是在摄像镜头面前,她也从不化妆。多年来,深黄色短发和深色裤装一直是默克尔的招牌形象。即使这种装扮使默克尔屡陷困境,被政敌指责为“发型古板、举止不够优雅,像足不出户的农妇,跟不上时代”,她也只是淡然一笑说:“政治归政治,我不会为了政治改变自己原本的容貌。” 其实也可以这样说,这位并非圆滑世故的德国妇女,只是一个从容淡定、思维严谨的战略家,她善于使用她温柔朴实的微笑和物理学家的合理推理来赢得选民的青睐,有系统地一步步抹去名单上竞争对手的名字,却不善于为了政治改变自己。因为她的精力全用在了该用的地方。曾经有政治评论家说:“默克尔夫人是突然出现在政治权利中心的,就像一只突然出现在猎物面前的黑豹。” 在不远的未来,如果默克尔真的踏上德国总理的宝座,即使她再想坚守着真实的自己,生活也肯定将发生些许变化,至少在出访时,她不能再穿着那样随便。但默克尔依然淡定自如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根和本性,我不想有两部生平。即使变,那也只是细枝末节。” (综合摘编自《新闻晨报》《中国新闻周刊》《羊城晚报》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