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来的“牧马人”[德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德语论文 责任编辑:茜茜公主更新时间:2017-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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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0月13日,诺伯特将乘飞机离开这片土地。但正像他所说的,有些人,人们永远不会忘记,有些事业,大家仍在共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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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国科隆动物园派往新疆野马繁殖探讨中心的专家代表、项目协调官员诺伯特・潘特,2017年10月13号就要飞回国了。9日,他专程和自己在乌鲁木齐市开酒吧的两位朋友,以及一位来自德国,骑摩托车周游世界的朋友,再次赶往野马中心。
  在中心,身材一米九的诺伯特,把自己金黄色的发辫扎起来,大胡子修得整整齐齐。诺伯特曾对笔者说:我会发动自己的朋友,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来为野马中心的建设筹集资金。此前,当他得知野马中心因资金紧张在向社会举行认养野马的活动时,他便鼓动他的两个朋友,德语论文题目,乌鲁木齐市某酒吧老板,两个外国人,认养了一匹野马――这也是首次有外国人认养野马。
  
   诺伯特的不良嗜好
  
   中心职工张彦豹曾用吉木萨尔土话评价,跟诺伯特交往这么长时间,这个娃不错,从来不见有什么不良行为。唯一不好的是,又抽烟,又喝酒。
   诺伯特2017年4月24日晚到达乌鲁木齐,第二天一早,便到了野马中心。随后又去了卡拉麦里保护区附近的野马野放点。他是第一个在野马中心呆了半年之久的外国人。
   诺伯特非常喜欢野马。但令人奇怪的是,他从来不到野马的身边去,连拍照,都是离着远远地拍。看到游人在野马中心和马合影,他很不满。他非常认真地贯彻了这样一句话:爱它,就远离它。诺伯特一到新疆,就爱上了新疆本地的啤酒。
   野马中心的职工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一幕,黄昏的时候,诺伯特拿着啤酒,在野马中心的屋顶上,拂着他金黄的头发,欣赏着夕阳下的马群,思念着他远方的亲人。
  
  太认真了老碰壁
  
  10日,野马中心职工陈祥军介绍,诺伯特现在会来事了。在中国呆了半年,德语毕业论文,他学会了中国的关系学。所以他经常请客吃饭和别人沟通感情。其实,刚来新疆的诺伯特,因为他的认真和严谨的作风,还真是闹出了不少的误会。
  刚来野马中心,他就向野马中心的工作人员提出了问题:围栏里的公马,一天要护几次群?为了划定自己的势力范围,公马一天要排几次粪?撒几次尿?它们一天会喝几次水?站立的时间是多少?它们一天要打几次架?……他的问题像连珠炮一般轰过去,野马的吃喝拉撒睡,他都要问,而且要有精确的数字。但是他的问题,没人能回答。因为诺伯特不了解情况,野马中心,只是最近才逐渐走上正轨,野马野放前,人都住在破旧的平房,甚至连个兽医室都没有,更何况这些观测数据和行为描述呢。拿不来数据,他挠自己的金发:“简直不敢相信。”
  看到野马仅仅被围栏隔开,他又提出了建议:这样是不科学的。为了证明自己的论点,他查阅了蒙古、匈牙利等野马的资料,给中心建议,必须要让分群的野马互相看不见,以减少他们无谓的争斗。他老是向中心领导要求,建围墙,建围墙。中心领导被逼无奈,只好答应:好好好,诺伯特,明天咱们就建好不好?
   第二天诺伯特兴奋地早早来到围栏前,却一个人也没有。他又挠头:“简直不敢相信。”
  后来,他才了解到,为了养好野马,中心曾减缩一切不必要的开支。建围墙的计划,早就提上日程,因资金紧张,一直迟迟不能动工。中心一直就是“小米加步枪”给野马打天下。
  诺伯特对笔者说:“新疆野马繁殖探讨中心,是我所见过的最为简陋的地方。他们连像样的现代化设备都没有。这在欧洲,让人简直不敢相信。但是,野马繁殖探讨中心的成绩,做得非常棒,他们很了不起。”
   也许正因为了解了这些,他才会真正发自内心地,想尽一切力量,来帮助野马中心吧。
  
  抠门的大个子
  
   刚来新疆的诺伯特,认真得过份,严谨得可怕。而且,他还遇到了文化的冲突。他吃饭,只掏自己的钱,在野外,他拿出自己买的东西,自顾自地就吃起来。抽烟时,他掏出烟就点上。这和中国人的作风完全不同。中心的职工,有好吃的总会请他来吃,有烟,总是敬他一支,用车,也紧着他的便。在他看来这些都理所应当,而且从来不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东西。
  时间一长,大家都称他是个抠门的大个子。诺伯特却毫不知情。
  在卡拉麦里考察了几个月,他发现牧民转场时,会进入卡拉麦里有蹄类自然保护区的核心区,这对野马来说,作用非常巨大,甚至关系到野马野放的成败。他对此万分不解,即然是核心区,理当任何人都不能进,为什么牧民能进呢?他又开始缠着人问,野马中心主任曹杰无奈之下特意将昌吉保护站和阿勒泰保护站的两个站长请来,开了一个会,专门解答他的问题。
  他后来学会了中国文化,变“狡猾”了。他如果用车就会买烟和酒。扎帐篷,大家一起吃,一起聊,一起喝酒。交流得非常融洽。他学会中国文化了。
  他以前抽烟从来不给别人递,现在他会给别人递烟。了解到关系的重要性了。他理解在中国做事关系的重要性。他抱着头问笔者:其实好多事,我原来可以不用费那么大的劲。做完后才发现,根本不必那样。但是,为什么他们不早点告诉我?
  
  诺伯特的哈萨克兄弟
  
  除了在工作上的收获外,诺伯特还在野马野放点40公里处的恰库尔图镇,结交了一个哈萨克兄弟。原来,9月10日,当地一家哈萨克牧民结婚。诺伯特和陈祥军都去了。他非常喜欢那里的人和文化,作为新郎家的人,他帮着新郎卸车,照相,忙得不亦乐乎。
  新郎成亲的全部过程,诺伯特都拍了下来,把照片洗出来夹到相册里,然后写上德语,英语,哈语和汉语的祝福语言,送给了新郎官叶尔扎提和他的新娘。
  也就是在这次典礼上,叶尔扎提的伴郎,哈萨克族的萨扎克,一个也是身高1米9几,鼻梁高高的小伙儿,被众人发现和诺伯特竟然长得很像。诺伯特透露了一个秘密,他的父辈中,曾有亚洲人的血统,也许,他身上也有哈萨克人的血液呢。于是,他结识了这个兄弟。
  “我在这里呆了半年了。很多时候,我感觉筋疲力尽。一个人出门在外这么长时间,其实也很困难的。但是,在这里我不太想家,因为我可以打电话,EMIL,还有就是,这里的人很好。很纯朴,我喜欢他们。”诺伯特这样告诉我。
  
  还有很多要做的事
  
  9月29日,诺伯特专门买来外国酒,宴请了野马中心的人和给马戴项圈的所有人。他一杯一杯给每个人倒酒,然后说:“这,也许是我在卡拉麦里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我很怀念和大家共同度过的日子。有很多事我没有做完,不论在什么地方,我都会尽力。”他的表情很认真,蓝眼睛雾蒙蒙的。
  的确,他有很多事没做完。说起来的时候,他着急地用手比划着,不停地看着翻译。他说,野马中心最缺乏的是人才,他回国后,会给更多的人介绍野马中心,让国外的探讨生和专家来野马中心参与合作。他说,野马中心的科普展厅里,有很多错误,他要回去一一修订。他说,野马事业还需要更多的政策支持,需要更多的公众关注,野马野放地的牧民问题也需要有个妥善的解决……
  他的问题那么具体,他说的那么迫切。“野马戴上项圈了,这是我来之后,看到的野马事业国际合作的又一个进步。我很欣慰。我回国后,会继续和科隆动物园沟通。我还要为野马中心在国外募集到更多的资金。”诺伯特急切地说。
  是的,诺伯特学会了递烟,学会了用筷子,学会了喝中国“毒药一样强烈的”白酒。但他始终改不掉他的不分场合的认真。这一点,也使中心所有的人对他头疼之余,又喜欢上他的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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