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篇转喻理论视角下中西诗歌意象探寻[西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西语论文 责任编辑:姗姗老师更新时间:2017-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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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语篇转喻是将认知语言学思想运用于文学鉴赏的崭新视角,认为文学著作是扎根于人类日常生活和语言现象。本文旨在语篇转喻理论视角下对李清照和埃米莉・迪金森诗歌意象进行剖析,为中西诗歌意象略论提供全新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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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语篇转喻;李清照;埃米莉・迪金森;诗歌意象
  中图分类号:H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596(2017)11-0197-03
  一、引言
  20世纪80年代以来,认知语言学家开始关注转喻,但仅限论述隐喻时简短提及转喻。从90年代起人们开始转向对转喻探讨,但挣脱转喻作为一修辞手法传统观点的束缚,提出转喻是一认知过程,是由Lakeoff& Johson提出的。他认为转喻跟隐喻一样,不仅仅是一种语言形式,更是一种思维模式和语言现象。这一全新观点将语言学家们带入转喻探讨的热潮中。Lakeoff提出了理想化认知模式(ICM),西语专业论文,转喻被看作是理想化认知模型的一种形式。ICM是一个有组织的概念结构认知域。这个概念提出了转喻与人类认知、知识与经验之间的关系,对转喻的本质探讨很有借鉴影响。当代转喻的探讨已经从语辞层面上升到认知层面,学术界已意识到转喻跟隐喻一样,不仅仅是一种语言形式,更是一种思维模式和语言现象。这一崭新的理论观点在体验认知哲学观的框架内得到进一步强化和证实。目前,国外转喻的探讨主要集中在认知语言学框架内对其概念的定位、分类以及其在语义、语法、句法、语篇等方面探讨。国内学者的一些探讨中一部分把转喻作为一种修辞来看待,另一小部分则在认知语言学视域下关注转喻。但是远不足以改变总体格局,还未见到用转喻探讨诗歌的文体探讨。诗歌意象是中西方诗歌探讨领域中的热点和难点,意象是诗歌的基本要素,但未从语篇层面挖掘中西方诗歌意象性本质。本文以李清照和埃米莉・迪金森诗歌意象为例,旨在语篇转喻理论对比略论李清照和埃米莉・迪金森诗歌意象,检验语篇转喻在中西诗歌略论和意象探讨方面的可运用性和可操作性。
  二、语篇转喻理论
  Lakoff提出了ICM,即Idealized Cognitive Model(理想化的认知模式)。这种理论化的认知模式,也叫完形,它涉及的是各种相关知识域里的背景知识,反映人们对某些领域中经验的、统一的、理想化的理解,具有格式塔性质。尽管ICM与域(Domain)、图式(Schema)、框架(Frame)、常规(Stereotype)、脚本(Script)、辖域(Scope)、基本(Base)等术语有密切关系,但ICM重视人类的体验认知过程。ICM是一种任职模型集,是由许多CM集合而成,因此又叫集束模型(Cluster Models),具有整体性。ICM是若干个子级(CM)的总和,即ICM=CM1 /CM2/CM3/CM4…/CMn,其中CM是人们在认识事体、理解世界过程中所形成的一种相对定型的心智结构,是组织和表征知识的模式,由概念及其间的相对固定的联系构成。同时,ICM重视语言的内在要素之间的层级性,解释的范畴不仅仅局限于句法构造的形成,探讨对象不仅针对动态场景,强调人类的主观性和语境,为语言现象的解释更具说服力。ICM具有体验性,其内容是指体验性指基于人类现实世界中的互动体验形成了基本的意象图式,体验推理出的结果,激活一个CM,由此可以激发出多个CM。相关性表现为CM之间相互联系,而且一个CM成分间也相互关联。不相关的成分就不会置于同一个CM之中。它涉及的是各种相关知识域里的背景知识,反映人们对某些领域的经验的、统一的、理想化的理解。这种模式是不同程度的抽象的结果。
  三、语篇转喻在李清照和埃米莉・迪金森诗歌的运用
  李清照和埃米莉・迪金森诗歌都是文学界著名的女诗人。两位诗人分别位于不同的国家,有着不同社会背景,有着不同的人生经历,有着各自不同的诗歌风格。李清照和埃米莉・迪金森的诗词趋向使用花草树木和四级变换来构建其意象模式,二者不同在于李清照诗词在构建其心智模式时意象更显含蓄,注重动静结合;埃米莉・迪金森的诗词意象给人以直接豪放之感,注重从宏观角度把握整个诗词。因此,本文试比较探讨二位著名女诗人在构建诗歌意象方面的差异。
  (一)自然意象的构建
  南渡之前,李清照的生活充满幸福欢笑,尽享父母之爱、夫妻之情。受幸福情绪作用,其诗词大多乐观向上、热烈奔放,多以描写自然风光为主,其中多以花为咏物。如《怨王孙》:
  湖上风来波浩渺,秋已暮,红稀香少。水光山色与人亲,说不尽,无穷好。 莲子已成荷叶老,清露洗,苹花汀草。眠沙鸥鹭不回头,似也恨,人归早。
  该小令用精炼的对话,来描写一副湖上秋色图:湖面水波粼粼,湖边花谢香尽,水草清新,鸥鹭眠伏。表达出女诗人对大自然的热爱之情。该小令由若干个子级相互关联,相互制约构建一个统一和谐的心智模型。恬静自然美与活泼动态美与和谐动态的画面紧密相连,体现了ICM内部成分的相关性和体验性。首句构建整个小令的基调,静态美心智模型的建构,为整个词令营造了清新淡雅的意象模式。接着“水光与人亲”、“莲子”、“清露”心智模式的参入将恬静意象模式递进了一层,表达作者对水光山色的眷恋。“眠沙鸥”一句打破了静态美的宁静:赋予其生命和感情,眠伏的鸥鹭依恋着迷人的秋光秋色,他们怅恨人们不懂得领略,不懂欣赏。即将整合大自然美的心智模式由鸥鹭的“不回头”“似也恨”“归单”所打破,对自然风光无限美好,对自然风光无限眷恋的意象图式无限延伸,巧妙地统一在快乐的意象模式中,体现南渡前李清照活泼轻快的词风特点。
  埃米莉・迪金森钟爱新英格兰乡村中原始的自然风景,四季的变化,各种小生物的形态、习性和成长过程。在她看来,大自然美好的意象模式里,应该具有花、蜂蝶、日出日落、季节变化等(相关性)。下面以埃米莉・迪金森的Hope Is the Thing With Feathers为例说明其固有的意象模式。如:   Hope is the thing with feathers
  That perches in the soul
  And sings the tune without the words
  And never stops at all
  And sweetest in the gale is heard;
  And sore must be the storm
  That could abash the little bird
  That kept so many warm.
  I’ve heard it in the chilliest land
  And on the strangest sea,
  Yet never in extremity
  It asked a crumb of me.
  在该诗中埃米莉・迪金森是将抽象事物借用具体事物描写其心境的很好写照。第一句中“hope”与“feather”相连,让读者产生联想,由feather与小鸟相关,体现ICM中相关性。第二诗节中“storm”, “chilliest land”和“strangest sea”同属于寒冷心智模型中,“Warm”与寒冷相对,而能带来温暖生机的是小鸟,它作为自然界的生灵,具有灵气,赋予人们希望,小鸟总是在人们的心灵里不停地歌唱。无论是在狂风暴雨中,还在在凄凉的大地上,或是在陌生的国度里,总能受到小鸟美妙歌声的鼓舞,给人以隐形翅膀,展翅翱翔于蓝天大海之上,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如此一来,整个诗词都统一于勇于攀登人生高峰,实现梦想的意象图式中。埃米莉・迪金森在自然意境的构建中注重动物的声音和体型的观察。
  (二)对死亡意象构建
  南渡之后,李清照经历了夫亡改嫁、国破家碎等生活巨变,诗词凝聚着故国之思、悼亡之恨,基调沉郁凄沧、苦涩凝重。李清照对人体死亡总与国家灭亡相连,与国家之兴衰荣辱相比,个人生死的伤痛显得微不足道。如:晚景词《永遇乐》(落日熔金):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
  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
  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
  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
  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三五,
  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
  如今憔悴,云鬟雾鬓,西语论文题目,怕见夜间出去。
  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
  该词中“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从远处建构夕阳的美丽心智模型cm1;“染柳”、“烟浓”、“吹梅”、“笛怨”从近处营造幽怨的心智模型cm2。cm1与cm2形成鲜明对比;cm1和cm2整合成自然景色喜与忧对比心智模型cm';昔日一个爱玩爱笑的快乐女子,今日已成为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虽有满腔情怀却无处述说,只得“帘儿底下,听人笑话”。“捻金”、“铺翠”、“簇带”、“云鬟”、“雾鬓”形成诗人今夕对比抒发感慨,构成苦乐有区别,盛衰两重天对比心理模型cm"。昔日元宵佳节与丈夫同度,无忧无虑闲暇怡然,而今却孑然一身,老而无依,自然无心情再去赏灯观景,心智模型层层递进,将失去丈夫之痛上升到极点。这与《临江仙》中“试灯无意思,踏雪美心情”意境相近,都是此人老大无成的感慨和落魄潦倒、凄凉晚景的写照,也是南宋苟安所致的恶果。词中由个人生活的今昔对比诱生悲愁,无不蕴涵家国衰亡的沉痛,这也是该词深刻的社会意义之所在。
  埃米莉・迪金森年青时受到父亲律师事务所的一位助手的帮助,她读了唯心主义埃默森的作品,接受了埃默森的补偿思想。于是,在其诗歌中的描写死亡通常与永生联系在一起,富有很深的哲学思想和宗教思想,如:Success Is Counted Sweetest中描写道只有失败的人才能理解到成功的喜悦,对成功者而言是无法体会的。诗歌中“to comprehend a nectar”中的“nectar”让构建希腊神话中的众神之战,饮酒解渴和渴望胜利的意象模式,其动词采用comprehend描绘对成功的渴望。第三诗节“the distant strains of triumph”衔接“Burst agonized and clear”起到画龙点睛的影响,将诗歌主题推向高潮。整个诗歌营造出失败比成功更能让人体会成功喜悦的心智空间,富有很深的哲学思想,让人恍然大悟,茅塞顿开,充满喜悦。
  综上所述,李清照和埃米莉・迪金森在诗歌的意象构建上都会采用花、草、动物、四季特征等自然风光。其中李清照的诗词侧重观察借用花的形态变化折射出多个心理模式,各个心理模式相互关联,层层递增,整合于其个人情感和国家荣辱的心智模型中,具有很强的层级性和相关性。埃米莉・迪金森的诗歌意象建立更为直接,诗歌心理模式的选择多采用富有强烈的宗教色彩的精灵,如蜂鸟,作为诗歌的生灵,赋予诗歌神奇般的色彩,心理模式的相关度较李清照诗歌略显紧密,但有很强的整体性。其诗歌意象通常是建构个人生活和生命的思索,富有深刻的哲学观念,很少涉足到国家荣辱,这方面与李清照诗词意象构建思路上有较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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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 孙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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