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俄语论文范文,中国人由于受儒、道、佛教的作用,性格上含蓄模糊,凡事给自己留有余地,因此在汉语中有大量表示模糊意义的词汇,如“也许”、“较为”、“可能”、“恐怕”、“大概”、“或许”、“或者”、“左右”、“上下”、“没准儿”、“不一定”、“约摸”等等。 俄罗斯民族性格直爽,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因此在俄语中没有这么多表示模糊概念的词汇。 (四)语法特点体现民族性格 “语法”一词在不同的语言中具有不同的含义,有的指对语言所有系统的描述,包括语音、词汇、语义等;有的用来指词法、句法和形态探讨。这里我们所说的语法是语言形式所体现出来的结构规律,是语言各单位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没有语法,语言就是一盘杂乱而毫无章法的散沙。那么,什么是语法?简单地说语法就是语言组织之法,是用词造句的规则系统,它是词的构成规则、变化规则、组合规则的总和。一个民族语言的这种规则同样能体现该民族性格的基本特征。 从语法结构来看,汉语属于孤立语,重意而轻形,词形变化较少,对汉语来说最重要的是词序,一旦句子中的词序发生变化,所表达的意义就不同了。例如,“他说了我一顿”与“我说了他一顿”,用词相同,只是词序不同,可是表达的意思却恰恰相反。这说明了汉语中词序的重要性,切不可随意挪动,也说明汉语本身灵活多变的特性,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出汉民族灵活多变的民族性格。与之相反,俄语属于典型的屈折语,语法形式多样,词形变化丰富,不但有性、数、格的变化,还有时、体、态的区别。其复杂的语法体系本身就体现了俄罗斯民族死板,不善变通的性格特点。俄语丰富、完善的词形变化给语序带来了很大程度上的自由度。词序的变幻不定,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俄罗斯民族难以捉摸的性格,这也是俄罗斯之所以被认为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国家和其民族性格扑朔迷离的有力佐证。俄罗斯诗人 Ф。 И。 Тютчев(邱特切夫)就用这样的诗句来形容自己的民族:俄罗斯无法凭理智理解,也不能用一般尺度衡量,俄罗斯有一种独特气质,对俄罗斯只能去信仰。 但从另外一方面讲,由于俄语在表达上人称、时态、性、数、格等形式变化严格分明,其用词造句的规则系统完备,而这些规则系统又支配着语义内容,因此关于理解俄语,首先要弄清语法结构才能弄清它所表达的意义。因而俄语的语法结构常被称为“以形统神(意)”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汉语则不然。汉语语法律界普遍把“汉语词类无形式标记”当作汉语语法本身最基本的特点。正因为汉语的词类无形式标记,词义功能可以活用,实词虚词可以转换,也就是同一形式可以表达出多种多样的复杂意思,因此洪堡特才认为“汉语的结构,不管怎样去解释它,明显存在着语言形成中的不完善性”(洪堡特,1997:5),他认为“完善的语言要求每个词被明确称为某一个词类,并且有通过对语言的哲学略论能识别出来的特征。因此完善的语言甚至以曲折变化为前提”(洪堡特,1997:6)。关于洪堡特对于汉语的论述准确与否我们姑且不论,但是这样的“词类活用”现象却实实在在地体现了中国人灵活多变的民族性格,也确实给外国人学习汉语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因为与俄语,甚至是与整个印欧语系相反,理解汉语的程序是,首先需要弄清楚意思才能划清结构,有时甚至弄清楚了意思也划不清楚结构,这就是所谓的“以神(意)统形”.关于这种异同,王力先生曾经说过“就句子的结构而论,西洋语言是法治的,中国语言是人治的”(王力,1984:53)。而这也正是俄汉两个民族民族性格巨大异同的体现。 从句子结构上讲,俄语句子以主语和谓语两大主要成分为核心,控制句内其他成分(如短语、从句等),由主到次,由一到多,层层展开,有人称这种句法为“空间构造法”;而汉语则以动词为中心,以时间、逻辑为顺序,由多到一,有人称这种句法为“时间造型句法”或“编年史法”.这种句子结构上的异同同样体现了中俄两民族思维方式上的异同,即俄罗斯民族重视略论,而汉民族更看重整体和谐。受文章篇幅所限,我们仅举一例来说明这种句子结构上的异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