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会传教士艾约瑟的中西语言比较探讨及其作用[西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西语论文 责任编辑:姗姗老师更新时间:2017-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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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伦敦会(London Missionary Society)传教士约瑟是19世纪后半期一位重要的汉学家,在中国的语言、历史和宗教等领域都有独到的探讨。本文以其中西语言比较探讨为中心,通过略论艾约瑟本人的探讨、其追随者的观点以及来自反对者的批判,再现那个年代西方世界对汉语的认识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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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词]艾约瑟 汉语 比较探讨 作用
   〔中图分类号〕K2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1000-7326(2017)08-0119-06
  
  从16世纪开始,随着贸易和传教事业的展开,西方人渐渐关注起遥远的中国。语言文字是文明的载体,为了解开中国古老文明的奥秘,传教士和早期汉学家们在汉语探讨上花费了不少精力,也取得了可观的成果。这些成就在西方汉学探讨领域产生了重要作用。但由于种种原因,学术界对这方面情况尚缺乏充分的讨论。本文将以英国传教士艾约瑟(Joseph Edkins,1823-1905年)的探讨为中心,对19世纪西人进行的中西语言比较探讨进行专门考察。
  
  一、艾约瑟之前西方人对中西语言关系的看法
  
  自16世纪以降的200多年间,西方人在探讨过程中,对汉语的起源提出了多种见解。在措施上,他们大多重形而略声,人为地割裂读音和字形,单从文字结构上寻找源头。观点大致有两类,即启示起源说和埃及象形文起源说。一些耶稣会士,例如白晋(Joachim Bouvet)和马若瑟(Joseph Henri Marie de Prémare)等认为汉字源于基督的启示,汉字的构造本身就反映了基督教的真理。[1](P31、128) 普鲁士人基歇尔(Athnasius Kicher)则认为,中国人是含(Ham)的后代,从埃及迁徙而来,中国和古埃及的文字都是象形文。[2] (P179) 继基歇尔之后,法国汉学家德经(Joseph de Guignes)于1759年出版了《论中国人曾为埃及殖民者》(un Mémoire dans lequel on prouve que les Chinois sont une colonie égyptienne)一书,从语言的角度论证中国和埃及文明的同源性。[3] (P100-103) 德经认为,约公元前1200年左右,埃及殖民者来到中国。后来,埃及的历史被嫁接到了中国的历史上。中国最初几个王朝的兴衰实际上就是上埃及底比斯(Thebes)诸王的历史。[4] (P153) 此后100多年间,有不少人赞同这样的观点。直到19世纪60年代,仍有一批东方学家认为中国是一个相对年轻的国家,是在埃及文明衰亡后才兴起的,此前本是蛮荒之地。中国的大禹就是埃及的美尼斯(Menes)。[5] (P9)
  18世纪,也有西方人关注到了汉语的读音,并提议使用词根比较法探讨语言的起源。法国汉学家傅尔蒙(Etienne Fourmont)认为语言的发展经历了一个由简单到复杂的过程。最初的单音节语言演化成为后来各种语言的词根。因此通过对各种东方语言的类比,可以找出共同的起源。[6] (P165-169) 但他本人似乎并未展开这项比较探讨。由于传教和外交事务的需要,到19世纪前期,一些新教传教士也陆续开展中国语言问题的探讨。1848年艾约瑟来到中国时,从事这方面探究的传教士已大有人在。马礼逊(Robert Morrison)、郭士立(Karl Friedrich August Gützlaff)、麦都斯(Walter Henry Medhurst)、裨治文(E. C. Bridgman)、卫三畏(Samuel Wells Williams)、马儒翰(John Robert Morrison)等人都对汉语进行过探讨。而傅尔蒙的观点似乎代表了近代比较语言学的萌芽。西方人在语言学上的成就大大激发了艾约瑟的兴趣,西语论文网站,他将比较探讨的措施应用到汉语探讨上,试图证明汉语和西方的语言同样也有共同的祖先。
  
  二、艾约瑟的中西语言比较探讨
  
  1871年,艾约瑟出版了《中国在语言学上的位置――一个论证欧亚语言曾有共同起源的尝试》(China’s Place in Philology, An Attempt to Show that The Languages of Europe and Asia Have A Common Origin)一书。其目的非常明显,就是力图证明中国和西方的语言本是同根所生。
  艾约瑟并未直接从语言方面切入主题,而是先试图证明其假设的合理性。《圣经》记载人类曾有共同的语言和共同的祖先,艾约瑟据此指出波利尼西亚(Polynesia)和马达加斯加(Madagascar)岛民都是亚当的后裔,只是因为常年与世隔绝,忘记了从先祖那里继承的知识。但在其传统、语言、习俗和思想结构中,多少能发现一些线索,表明他们与文明国家曾有共同起源。19世纪中叶对西亚考古的探讨似乎表明,上古时代中国和西方在宗教、哲学等方面也有一些相似之处,故而艾约瑟相信其间必然存在某种关联。[7] (P3-5、14-18) 由此,他推断古代中国和西方的语言之间也有同样的联系。
  接下来,艾约瑟试图从语言学的角度去论证这一假设。其具体的操作措施是19世纪比较语言学探讨中所常用的词根比较法。他探讨了所谓的人类原始语言,并为其归纳了四点特征:(1)词汇是单音节的,例如bid、lod。(2)一些动词性和代词性的词根在亚洲和欧洲的各语族中广泛分布。(3) 句法结构的特征主要为:主语加动词;动词加形容词;形容词加名词;主语加谓语再加宾语。汉语和英语的句法结构符合原始语言的特征。(4) 原始语言可能有简单的声调,例如平、仄、长、短以及停顿和重音,这在希腊语和汉语中都有表现。希伯来文也有精妙的重音系统。[7] (P57) 由此,艾约瑟相信单音节的汉语使用自然的句法结构,因此是现存语言中最古老的。[7] (P94) 然后,他探讨了一些读音变化的过程,给出了一些声母辅音变化的规则。例如g、d、b、z最为古老,后来变成k、t、p、s,而f、h是最后产生的。在日语中被借用的汉字,h常读作k,f常读作b。他以“佛”字为例,指出该字旧读but,是Buddha一词的音译。根据这一规则,“分”当读成bun,“缠”当读作dan,“复”当读作bok,“学”当读成gak,“硬”当读成ngang,“誊”当读成deng。根据这些规则,艾约瑟开始还原词根,即将现今汉语的读音还原成古音,然后和西方语言进行比较。接着他将汉语读音的变化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声母基本上都是浊辅音。第二阶段,部分浊辅音变成了清辅音。第三阶段,入声逐渐消失。在艾约瑟看来,汉语的古老性是埃及象形文、梵文和希伯来文所不能比拟的。汉语的句法结构是最自然的,主语在谓语之前,副词在动词之前,形容词在名词之前,当和人类原初语言相似。[7] (P81-87)
  艾约瑟的探讨穿梭于不同语言之间。在他看来,闪族语言的词根都是双音节的,名词没有后缀,动词没有时态后缀,因此比都兰语(Turanian)古老。蒙古语、希腊语和梵文的动词和代词富于变化,动词置于名词之后,因此属于晚近产生的语言。相比之下,单音节的汉语使用自然的句法结构,因此最为古老。[7] (P94) 因为人类喜好诗歌韵律,于是引入新的规则,改变了自然的句法结构。[7] (P102) 虽然各语言之间异同很大,但艾约瑟认为从词根的相似性上依旧可以找出相互之间的关联。① 在该书的最后几章中,艾约瑟探讨了印欧语言。他用词根比较法来研讨不同语言之间的关联,并对每一个字母的发音都做了考察,声称自己找到了很多不同语言所共有的词根,甚至举出了160多组他认为由共同词根组成的汉字读音和英语单词。① 艾约瑟认为这种关系不仅存在于汉语和英语之间,也出现在汉语和其他语言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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