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成词条目漏标词类。比如,“船”和“藏”就属于这种情况:船chuanSchiffn;Bootn藏c~ngverbergenvt;versteckenvt;Heimlichwegstechenaufbewahrenvt;ufhebenvt在汉外词典中,类似《词典》这种只标注单字词条的汉外词典包括吴光华主编的《汉英大辞典》(1993)、《新汉英词典》(2003)、《汉英大词典》(2002)、《外研现代汉英词典》(2001)和《汉俄大词典》(2017),等等。相比之下,《汉英词典》(第3版)对单字条目的处理更为成熟(王仁强2017)。该词典“凡例”中的词类标记除了12大词类之外,还包含了词缀、单音语素和无义音节。其中,单音语素(标记为素)指一般不独用,但有意义的单字,如:澈、澡。 无义音节(标记为音)指“既不独用、又无意义的单字,如玻、蝴、啡、踟”。鉴于单音节条目的词类标注非常复杂,这种精细化的区别处理难能可贵,而且有助于指导用户正确使用汉语,关于把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习得者而言尤其重要。在今后的修订中,《词典》不妨吸取这些成功的经验。 值得注意的是,在对《词典》“用法说明”和词类标注实践综合考察之后,我们还发现,编者还对部分德语对应词进行了词类标注。其中,“用法说明”的“德语缩写”清单对德语名词和动词词类标注如下:fFemininum阴性名词mMaskulinum阳性名词nNeutrum中性名词viintransitivesVerb不及物动词vttransitivesVerb及物动词根据双语词典编纂中词目翻译的“词类对译”准则(王仁强2017),对应词的词类一般为已知信息。 但是,鉴于词目翻译“词类对译”的实质是指称、陈述等表述功能的对等,因而“词类对译”的结果只能保证对应词在词类大类上与词目词的词类一致。基于《词典》的标注实践,我们认为,就满足中国人德语表达需要的内向型汉德词典而言,在标注汉语词目词类的同时对德语对应词中的名词次类(阴性名词、阳性名词和中性名词)和动词次类(不及物动词和及物动词)进行标注就显得非常必要。 4.《词典》词类判断的标准和程序。 《词典》没有明确阐述其词类标注所采用的词类判断标准和程序。鉴于汉语/汉外词典词类标注的难点在于兼类词的处理(王仁强2017,2017,2017,2017),因而须从兼类词的处理来洞察编者所采用的词类标准和程序。 如表3所示,在《词典》所认定的3249个成词条目中,单字词条的兼类比例为27.76%。其中,兼两类的词条最多,其次是兼三类和四类的词条(详见表4)。 但是,与《现汉》(第5版)相比,《词典》的单字条目兼类比例显得过高。王仁强(2017)对《现汉》(第5版)兼类情况的调查表明,整部词典词条兼类比例为5.40%。而且,兼类与词长成反比,即词目越短,兼类词条比例越高。其中,单字条目中的兼类条目比例最高,占单字词总数的16.24%;其次是双字条目,占双字条目总数的5.19%(详见表5)。 上述统计表明,《词典》兼类比例为27.76%,是《现汉》(第5版)的1.71倍。对902个兼类条目深入略论之后,我们发现,《词典》中单字条目成词比例是《现汉》(第5版)的3.42倍,尽管总体而言《词典》中的兼类词处理比较妥当,但也有不少并非真正的兼类词:(1)在现代汉语中是跨语法范畴的,即把在现代汉语中本来属于词和非词混合的条目(如“餐”)统统识别为词;(2)古代汉语中是兼类词用法,但在现代汉语中只有非词语素用法,如“悲”。两词的详细标注如表6所示: 5.《词典》“词类对译”准则的把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