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泰历史比较语言学探讨对比[韩语论文]

资料分类免费韩语论文 责任编辑:金一助教更新时间:2017-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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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对韩—阿尔历史比较语言学探讨对比

摘 要:对国内外韩满比较语言学探讨进行了宏观概述与简要略论,特别介绍了赵杰先生的从日本语到维吾尔语一书中的相关探讨成果,并对未来韩满比较语言学探讨作出了展望。

关键词:韩国语 满语 比较语言学

一、国外韩—阿尔历史比较语言学探讨概况

1739年瑞典人斯特拉连伯格发表东北半球民族语言的元音和谐一文,研讨了乌拉尔诸语言和阿尔泰诸语言之间在语音结构上的共同性,揭开了乌拉尔—阿尔泰语言共同体探讨的序幕。自19世纪后半期,语言学家Ros-ny、Dallet、Ross、Boller、W inkler、Grunzel等人开始研讨韩国语与鞑靼诸语(大体上相当于乌拉尔—阿尔泰诸语言)之间的联系,但没有做出具体的语言事实的比较。此后白鸟库吉在1914—1916年之间写出了朝鲜语和Ural-Altai语的比较探讨一书,列出了595个条目,单词800个以上,将朝鲜语与满—通古斯语族、蒙古语族、突厥语族的诸语言及其多种方言进行比较,指出朝鲜语在语音上与乌拉尔—阿尔泰语的相同或相近之处及在词汇和语法方面的类似之处。最后指出,在乌拉尔—阿尔泰语系中,应该在芬兰—乌戈尔语族、萨莫耶德语族、突厥语族、蒙古语族、通古斯语族五语族之外,再加上朝鲜语[1](153)。

乌拉尔—阿尔泰语系假说的立论,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类型学的相似性基础之上的。但进入了20世纪后,这个假说遭到越来越多的质疑,最终学者们将乌拉尔—阿尔泰语系划分为乌拉尔语系(包括芬兰—乌戈尔语族和萨莫耶德语族)以及阿尔泰语系(包括突厥语族、蒙古语族、满—通古斯语族)。

第一位正式把韩国语纳入阿尔泰语系范围内讨论,深入研讨韩国语的语系归属以及与阿尔泰诸语言的亲缘关系的学者,当属兰司铁。他在任驻日外交官期间,开始接触韩国语。他最初敏锐地发现韩国语与蒙古语族、通古斯语族的指示代词之间存在对应,进而把他的探讨领域扩展到了韩国语,并于1924—1926年之间,跟随日韩人学习韩国语并收集语料进行探讨。1928年,他在赫尔辛基发表论韩国语一文。学界一般认为,最早专门探究朝鲜语和阿尔泰语系关系的是前苏联学者波里瓦诺夫,他于1927年发表了朝鲜语与阿尔泰诸语的亲缘关系。但兰司铁的论韩国语一文的日文版朝鮮語の沿革について于1926年已在日本发表。所以,实际上兰司铁的探讨比波里瓦诺夫还要早些。在这篇文章中,他应用历史语言学的措施,将韩国语与阿尔泰诸语言进行语音、语法和语汇的比较,并把韩国语与突厥语、蒙古语、满—通古斯语共同归于阿尔泰语系。在他以后的专著阿尔泰语言学导论中,他仍继续坚持这一观点,在研讨阿尔泰诸语言的语音和语法形态要素的对应规则时,始终把朝鲜语的材料置于和突厥语、蒙古语、满—通古斯语材料同等重要的地位。此外,他还撰写了韩国语的名词后缀韩国语语法韩国语语源学探讨韩国语语源学探讨二集韩国语语源学余论增补韩国语语言学探讨等一系列相关论著,深入论证韩国语隶属于阿尔泰语系。兰司铁之后,西方语言学家司垂特和鲍培都继续探讨并推进韩国语和阿尔泰语系之间的亲缘关系探讨,但在韩国语何时从原始共同体中分化出来这一问题上,他们的认识有分歧。

在韩国国内,早在光复前,安自山等人就开始对韩国语和周边的满语、蒙古语、日本语等进行了比较。光复后,以李基文、金芳汉等为代表的学者,也开始在阿尔泰语系的大视野下审视韩国语,在倾向于肯定韩国语隶属于阿尔泰语系的同时,也对西方语言学家的一些认识做出自己的修正。 也有学者尝试在更大的范围内进行语言比较,研讨韩国语的语系归属,如姜吉云将韩国语与萨哈林的吉利雅克语、阿依努语、日本语、达罗毗荼语、汉语、土耳其语、满语、蒙古语一起进行比较。与此同时,李基文、金芳汉、朴恩用、金东昭、金炯秀、成百仁等,也将视线由整个阿尔泰语系缩聚到与韩国语毗邻的满语(女真语)、通古斯诸语、蒙古语上来,将韩国语与这些语言单独比较。

二、韩国语语言底层略论-—探究韩国语语系归属的切入点

多数主流语言学家都承认韩国语和阿尔泰诸语言之间存在许多共同特征,如李基文认为: 1.都存在元音和谐;2.词头辅音都受到限制; 3.都属于粘着语; 4.都没有元音和辅音的交替; 5.都没有关系代名词和接续词; 6.都有副动词[2](23)。但长期以来,很多学者也认为虽有这些共同特征,但应用历史比较法来考察韩国语,就会发现韩国语和阿尔泰语系没有印欧语系语言间那种齐整的对应规律,所以有人据此做出韩国语语系不明的结论。对此,赵杰先生在其从日本语到维吾尔语-—北方民族语言关系水平性探讨一书中谈到:“要探究韩国语来源的问题,在‘历史比较法’的基础上,综合应用‘语言底层’理论和语言接触所带来的新材料来寻根觅源,真正说清楚韩国语的源流线索及其组成成分,那就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语系归属的澄清问题,而是一个民族发生、发展和文化类型的生成的大事了。”[3](44)赵杰先生认为,韩国虽然现在称自己的语言为单一语言,但追溯这种单一语言形成的历史,却与其他语言有着密切的关系。就语言底层而言,上古时期,韩半岛上至少有非阿尔泰语系的另外两种语系的语言进入,充实韩半岛的土著语。所以欲探求韩国语的语系归属,首先要弄清楚是哪种语言在韩国语形成的初期充任了底层。他认为,韩国语最早的土著语很可能是完全具有阿尔泰语言的特征,具有和其他阿尔泰语言相同的语法框架,并且带有南部通古斯诸语的特点。从考古学、人类学、历史资料提供的线索来看,在远古时代,可能移入了中国大陆南方的稻作民。如韩国语的“稻米”一词,除了由于历史音变尾元音脱落外,与亚洲水稻栽培的起源地语言达罗毗荼语的“稻米”一词基本保持一致。类似这样的农耕基本词,在远古小国独立并存的时代,直接借用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很可能是随着稻作文化向东北亚地逐步传播,经由移民带入的。为避免孤证,赵杰先生又列举韩国语和中国吴越方言的“快”、“这个”、“谁”、“水田”等词在语音上的一致性,进一步论证韩国语中存在的远古吴越语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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